“哎哟,不错哦,很热闹嘛。”
和曼曼瞪大圆眸直勾勾望着,湖中的一处极其宽大的亭子中张灯结彩载歌载舞的盛况,忍不住开口揶揄。
“那男的就是了。”相西洲停在湖岸边,用下巴点着远处的人说道。
“哦?看上去不像啊。”
和曼曼盯着亭子里的人瞧着,一袭粉衣飘飘,姿容似雪,儒雅fēng_liú,微微轻颦的眉心让人总以为他似有心病,女人们见着这样的人,定是会母爱泛滥,想将其抱入怀中抚慰。
这年头是时兴这样的男人吗?和曼曼心里这样揣测着。
“怎么,你还能知道人家长什么样?”相西洲瞧了一眼殷修彦背上的和曼曼。
“听名字不就知道吗,跟鬼一样的医生。”和曼曼也从湖中男子那挪回了目光看向相西洲。
“这不是跟名字一样吗?确实是跟鬼一样啊。”相西洲指着对面男子说道。
面色惨白,一副死人脸,表情痛苦,像是生了怪病不敢与人说,看这面相是个短命鬼了。
“好吧,你说的算。”和曼曼无所谓地回道,反正像不像鬼她也不在意,长得正常一点总比长得吓人好。
“可人家在忙呢。”她观察了一会会,那些个女人看起来不会放人走吧。
“我去抓他来,你们在这等着。”
相西洲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才不在意那些个女人愿不愿意他把这人带走。
和曼曼看到相西洲走了,便从殷修彦背上爬下来,认真看他怎么抓人。
“你说这人多可怜,在这么多女人面前,被相西洲给抓走了,是不是非常没面子。”和曼曼对着身旁的殷修彦说。
“呵呵,可他有这么多女人,再没面子,也并不可怜。”殷修彦微微笑着回道。
和曼曼一脸讶异地望着殷修彦,她可很少听到殷修彦提及男人女人之类的话题。
“你羡慕他吗?你也可以找些女人陪着咯。”她拿手肘撞着殷修彦的腰打趣说道。
“我要女人做什么?”殷修彦手搭在和曼曼的肩膀上问。
“哈?女人可以给你生猴子…生孩子,女人还可以暖床陪睡,而且若是美女,那看着也开心,还有的女人能做衣服做吃的,简直不要太好。”
和曼曼一一列举着女人的好处,这些都是男人办不到的,这还不心动吗?
“你这话让我感觉你也很需要女人?”殷修彦无奈地抬手揉着和曼曼的脑袋瓜子。
“哈哈哈,我要是男人,我也要勾搭许多美女伺候我,爽歪歪。”
和曼曼边说边抬手擦了擦自己似乎要流下口水的嘴角,她看着对面的男人就羡慕他。
殷修彦惊恐地望着她,想着这丫头莫非其实喜欢女人?要不还是让白宁徽娶了她算了,免得整日里想些不正经的事。
“你是谁啊!公子小心!!”
“不要啊!放开公子,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你!!”
“莫不是连男人也要来跟我们抢公子了?呜呜呜…”
“莫要惊慌,这是本公子的朋友,本公子与他聚聚,稍后便回来陪你们。”
那位公子就这么趴在相西洲的肩上,与四座的女人们道别。
和曼曼眼看着相西洲冲进了亭子,将人直接抗到肩上,转头就朝着她和殷修彦奔来,四周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不绝于耳,不得不拍手称赞一句妙趣横生。
“行了吧你,赶紧放老子下来!我对你这个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相西洲一落地,肩上的人便开始嚷嚷着要下来。
“若是我有不用动手就能将你抓来的工具,你看我会不会碰你一下!”
相西洲将人一下子甩到地上,一脸嫌弃地拍着自己的肩膀。
“这回又要干什么?”
那公子姿势优美地在地上滚了一圈,便以极具风韵的姿态,歪斜地撑着岸边的大石头就地坐着了。
“看病啊,还能找你做什么,你当你用处很多吗?”相西洲骇怪地叫道。
“本公子的用处自然多得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罢了,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我看你带了个小美人来,还以为总算开窍了,知道给我介绍对象了。”
公子手上拈着自己一缕秀发把玩着,眼睛**裸地打量着和曼曼的全身上下。
虽然打扮成男人的模样,但他还是能一眼从骨骼中看出那是个姑娘。
“噗!!”相西洲毫不夸张地喷出了自己的口水,面朝地上发骚的人儿。
连和曼曼与殷修彦都看不下去,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人太狠太不讲卫生了。
相西洲丝毫未理会那公子阴沉得仿佛能凝出寒霜的脸,蹲下身子上手就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给你介绍对象?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风趣了我都不知道!”
“滚!!!”
…
夜里的长乐宫从来都很寂静,但今日似乎比往常更是冷清许多。
白宁徽从正殿走到偏殿,一路上都没有人烟,还真是人去楼空啊!
“谁、谁啊!”
平静地偏殿旁,突然传来了一个小丫头的声音,站在和曼曼房门前的白宁徽面无表情地朝着那人望去。
“白宁徽。”他清冷地开口说道。
“王、王爷!”
那小丫头大惊失色,这恐怖的名字差点击穿她的脑壳,她马上就地跪倒,生怕因为自己的失礼惹怒王爷。
白宁徽轻蔑而无声地笑了,这才是正常人碰到他该有的样子,那和曼曼除了被他打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