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宁徽已经不耐地想出声诘问时,他总算放开了和曼曼的手腕,拧着眉头说道:
“王爷这位姑娘的脉象有些奇特,属下不敢妄下断言,可否取些姑娘的血回府辨别。”
“这是何意,她身子有恙?”白宁徽按耐不住地起身走到七弦面前。
“似有异状,可却并未影响到姑娘的身子,但属下觉得还是有必要弄清楚。”
七弦认真地说道,再无心思考些别的,只一心想着该如何找出这姑娘脉中的异样。
“你瞧瞧我说什么了?让你再这么不长心!”白宁徽转身就戳着和曼曼的脑门恶狠狠地说着。
“手拿出来,我来取血。”
他也不管和曼曼愿不愿意,就让一进屋就开始负责烧水的一痕,把身上的佩刀送了过来。
和曼曼还没从自己身子有问题的震惊缓过劲,就看到白宁徽手握长刀让她把手拿出来。
她惊恐之下连忙把自己的手藏好,这是要把她手剁下来的架势啊,她会把手伸出来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