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白宁徽沉声问,“没有那个人对吗?”
胭脂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根本没想到王爷会问这么一个不相关的人,偏偏只有这么个人,是她编的,其他的她说的并没有错啊。
“本王现在怀疑,是你与段小静合谋,加害纪无双。”
白宁徽也没兴致多问了,差不多时辰可以打道回府了。
“奴家冤枉!”
胭脂悲愤的呼天抢地,她不过是来此处看看而已,为何会如此!
“一痕,带上地上的凶器,将两人送去顺天府大牢关押候审。”
白宁徽再懒得理会,冤不冤枉他并不在乎,自有顺天府去查办。
“是。”
一痕一人拉着两人麻溜地消失了。
“哈哈,你真是活该,不仅男人要杀你,女人也想要杀你。”
白之维幸灾乐祸地嘲笑纪不乖,这么喜欢被我揍?”
纪无双恼羞地一掌拍向白之维的脑门。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孙文博出来打圆场,今晚真是过得太漫长,还是快些离开吧,否则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
“嗯,我们走吧。”
和曼曼对着殷修彦说道,她也感觉出,似乎到她睡觉的时间了。
“嗯。”
殷修彦起身便牵着和曼曼要走。
和曼曼想起来还有相西洲要带回去,她便朝着一个人坐在一旁扔花生的相西洲,打了个跟上的手势。
几人总算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各自回去了。
殷修彦带着和曼曼走在回长乐宫的路上。
“倒没想到,只是出来半天就能碰到这许多事。”
殷修彦难得慨叹着。
“人多自然事多。”
和曼曼想着如果只有她和殷修彦两人,定然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只是今天事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了对了,和曼曼觉察到了些奇怪的地方,那便是白宁徽居然会这么闲的帮忙处理纪无双的事。
期间的耐性似乎比往常多了许多,每每她以为要揍人时,白宁徽都没有出手。
“啊!我给忘了一件事。”和曼曼惊呼出声。
“什么?”殷修彦问道。
“我忘了问那个说书先生后面的故事了,他现在被关了,我也问不到了。”
和曼曼为此很是惋惜。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殷修彦无奈地摇摇头,“对了,怎么没看到那个太监?”
“嗯?”和曼曼被他问了才发现相西洲不见了,上下左右看了看,确实不在。
“我托他帮我买零嘴去了,晚上他自己回。”
和曼曼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
相西洲的事她是管不着,随他去哪。
夜里,纪无双把孙文博拐去了他的宅子。
“你不觉得你欠我个真相吗?”
纪无双手臂紧勒孙文博的脖子。
“什么真相?要真相你去找府尹大人啊!”
孙文博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和曼曼究竟是谁?连王爷都叫他和曼曼,所以俊杰这个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对吗?”
纪无双气势汹汹地追问着。
“是是是,她就叫和曼曼,满意了吗?”
孙文博承认着,名字什么的已然不是很重要了。
“满意你个大头鬼,他的身份是什么?”
纪无双又不是只打算知道个名字。
“她哪来的什么身份啊,就是个乡下来的小子。”
孙文博觉得自己这话也没错,除了小子两字,其余都是真相。
“少忽悠我,你再去给我找个认识王爷的乡下小子!”
纪无双一点不吃孙文博这套,让他相信和曼曼是从乡下来的,显然不可能。
“她和王爷认识那也只是因为七皇子的缘故,她与七皇子是金兰之交,自然有机会认识王爷。”
在孙文博的认知里,这同样是真相,至于和曼曼为何不像个乡下姑娘,连他也不得而知。
“这倒是说得通,当真没有别的身份了?”
纪无双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继而再次确认一句。
“唉,没有了,你自己去打听打听,京城有没有姓和的大户人家?”
孙文博回手也勒住纪无双的脖子叹了口气。
“那我姑且信你一回,要是以后被我知道你在骗我,你且看我如何跟你翻脸。”
纪无双抽回勒他脖子的手,一个手肘顶了孙文博的肚子警告着。
“不如现在就翻可好?”
两人还在互相较劲,空气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孙文博和纪无双不由得有些心惊。
这宅院里是来贼了??
“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孙文博拧紧眉头努力回想着。
“有吗?”纪无双喉咙有些干哑。
“两位公子贵人多忘事。”
那人一个翻身,从房梁下跳了下来,落在两人面前。
“是你啊?”
纪无双拍拍胸口说道,还好是认识的。
“曼曼叔,你来做什么?”
孙文博倒没有多少庆幸,虽然是认得,可并没有多么熟识,来历身份皆不知。
“来跟纪公子要钱的。”
相西洲直接了当地说了自己的目的。
“要什么钱?”纪无双疑惑地问,所以还是小偷了?
“纪公子,我救了你一命,你不会忘了吧。”
相西洲对于这纪无双的脑子真是不敢恭维,救了他一命,他不知道拿钱感恩吗?
“事情都过去了确实不记得了。”
纪无双也很无语,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