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都啃了一半的香蕉了,没想到在走之前还能再发生什么事。
她转身看了后头几人。
纪无双跟只呆子一样盯着窗外,孙文博惊魂未定地盯着相西洲。
只有相西洲一人站在一旁,抬起的脚还未来得及落地。
唯有殷修彦最为淡定地撇了几眼,又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嗯?
窗户怎么破了。
“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和曼曼来回看了几眼这几人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你们继续喝茶,你继续吃香蕉。”
纪无双整理了下表情,起身就拉着相西洲跑了出门。
啊,真是急死人,你们不说我自己看。
和曼曼起身跑去窗户边,刚刚是什么东西丢到了窗外?
和曼曼身后跟着白之维一起,两人站在窗户前张望。
而纪无双和相西洲此时也站在窗外的院里搜寻着什么。
院里即便挂着灯笼,仍旧有些幽暗,叫人看不清晰。
“人呢?”
纪无双问。
“谁知道,没了就算了。”
相西洲回。
“开什么玩笑,闹出人命,我店还开不开了。”
纪无双不满地说。
“你看看,那个水缸上面的东西是不是?”
相西洲指着院里一个大水缸问。
“我瞧瞧,还真是,看看有没死。”
纪无双走过去拨弄了两下水缸上趴着的人。
“放心吧,我下脚有分寸。”
相西洲满不在乎地把人从水缸里拎出。
“你们在干嘛呢?”
白之维站在窗前,对着远处鬼鬼祟祟的两人大声叫着。
“靠!你这小鬼头叫什么叫!”
纪无双转身焦急地回喊了一句。
白之维马上带着和曼曼一起出去找纪无双理论。
“你说谁是小鬼头!!”
“说你说你就说你!”
纪无双两手叉腰气急败坏地叫嚣,没看到大人们正在干正事吗,小孩不知道回避?
白之维冲去和纪无双打架。
和曼曼则手拿一两银票,朝着相西洲进攻。
“相西洲,老实交代,你们在做什么?”
“你居然拿钱侮辱我!”
相西洲收下银票,开始说:
“这人刚刚想偷袭我,我当然一脚就把他踹飞了。”
摁着白之维脑袋的纪无双,丢了一个鄙夷之眼给相西洲。
“不会吧,没有误会吗?你可别踹错人了。”
和曼曼惊讶地打量地上的人,这好像是刚刚那位说书先生啊。
白之维甩开纪无双后,也凑上前看地上的人。
“不会,凭我多年杀人经验,他刚刚手伸入怀中,定是要掏出匕首,不信我搜给你看。”
相西洲马上伸手去拨地上男子的衣襟,和曼曼虽不忍直视,但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
纪无双瞧着相西洲那样,人家太白金星跑着跑着飞了,他这吹牛皮吹得要飞了吧。
和曼曼没想到,还真让相西洲搜出了一把匕首。
“不愧是我和曼曼的叔叔……你确定没有栽赃嫁祸吧?”
和曼曼想最后确认一次。
手持匕首的相西洲在黑暗中笑了出声。
“呵,居然怀疑叔叔我栽赃他,看来还是直接把这人杀了一了百了,曼曼你说呢?”
和曼曼看着蹲在地上的相西洲,缓缓抬起头露出嗜血的表情,还配合着用舌头舔了下牙齿,她马上认怂了。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怀疑你?既然知道是这人图谋不轨,那就把人拖进去吧,放心我给你出头!”
和曼曼亲切地拍了拍相西洲的肩头,马上牵着白之维跑了。
太可怕了,会杀人的人不能随便惹。
几人回了雅间,便围着那个说书先生,想将他弄醒问问情况。
“是不是得给他泼水啊?”
白之维蹲在那人身旁戳着他的脸问道。
“给他泼滚水,保证能醒。”
相西洲冷冰冰地说,他还记得刚刚被人冤枉的仇呢。
白宁徽余光掠过相西洲。
这人是和曼曼宫里那个太监,怎么声音好似有些不同了。
一直盯着地上人的白之维,眼尖发现他抖了一下。
“大哥,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睁开眼睛啊,不然那叔叔就要泼你滚水了。”
白之维摇晃着地上人,却没把人摇醒。
“呵,是个硬骨头,让我来一刀挑了他的手筋,看看他醒不醒。”
相西洲抛着搜来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嘴角勾起阴狠的弧度。
地上的人霎时转醒。
“啊!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他一脸惊恐地望着周围的人,用双手把自己团团环抱。
“不记得了?要帮你回忆一下吗?”
相西洲走到他面前,单膝蹲在他身旁,手上用力的抛起匕首。
已经坐起身子的说书先生看着匕首尖头向下,正迅速朝着他的身上刺,他惊恐失色地挪动着臀部,着急地往后退着。
眼见刀锋已经浅浅地划破了他的脸颊,还要继续落下刺入他的大腿,相西洲总算伸出的两根手指夹住匕首的尖端。
说书先生咽下一口口水,后背渗出冷汗,双腿情不自禁地抖动着。
“说说看,为何要袭击我?”
相西洲这回不抛匕首了,开始拿着它绕长指打转,也不知道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就飞了出去。
和曼曼作为标准的吃瓜群众,特地又去拿了根香蕉来吃。
多吃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