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点点头说:“我同意你的观点。不过在下结论之前,我们最好先了解一下案发情况,你说对不对?”
坐在vip舱的有八个乘客。那个年轻的女人温娇娇是发型师,案发前买彩票赢了一笔不大不小的奖金。于是,她拿着这笔钱去澳门赌博,输得一塌糊涂的回来了。那个穿着名牌,极有气势的女人李贤惠是一家无公害农产品出口公司老板的媳妇,她刚从澳门旅游回来。那个外表秀气友善的男人是个牙医,他在幸福街开了一家声誉还不错的门诊。不过,这里还有一个名副其实的外科医生孙光,他是一个身材矫健的中年男人。一个蓄着胡子的老头子正和另一个年轻人激动地说着什么,手还在比划着。他们应该是一对父子,似乎刚从非洲回来。蓄着长长胡子样子外貌极像荷西的父亲叫温毅,个子高大、皮肤黝黑的儿子叫温少。侦探为民是一个中年男人,头发稀少,衣服口袋上总是插着三到四支钢笔,显示自己的学者身份。坐在最后座位上那两个漂亮女人是空姐,分别叫袁萍和王艳丽。
飞机还差五分钟就要到新湖降落。袁萍试图叫醒每一位飞机上的乘客。她走过去,弯下腰对唐悦说:“醒一醒,请醒一醒,飞机马上抵达新湖。”
可是,她没有醒,歪着头依旧趴在座位上。袁萍恭敬地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实际上,袁萍认识唐悦,唐悦经常往来于新湖与澳门之间。她依旧没醒。她继续用力轻轻地摇她,没想到她身体突然瘫倒在座位上。袁萍俯身一看,马上脸色苍白地直起身子。
她惊慌失措地跑回乘务舱,结结巴巴地对王艳丽说明情况。王艳丽有些不信:“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告诉你,是真的!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不错,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她说得有可能是真的。那个老女人可能真死了。可能是心脏病或者是其他的急性病发作,不过目前最需要做的是请医生过去看看,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她们犹豫了一两分钟,然后很快制定了行动计划。袁萍来到vip舱,低着头,挨桌轻声询问:“打扰了,您是不是医生?”
张三忠听到后,轻声说:“我是牙医,不过要是我能帮什么忙的话~~~”
“我是医生,出什么事了?”孙光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
袁萍只说:“请跟我来。”
孙光跟着袁萍来到2号座位上,一个身体结实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黑衣,蜷成一团。
医生俯身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她已经死了。”
袁萍急切地问道:“她是死于某种急性病吧?心脏病或者脑梗什么的。”
医生很镇静地说:“这个我没办法告诉你,不经过详细的坚持,我难以确定。不过你上次见她活着是什么时间。”
袁萍仔细想想说:“我给她送咖啡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那是什么时间?”
“可能是四十五分钟之前,大概是这样的,我们一般都会在一点半给客人送一回咖啡。我把咖啡端到她面前,她还好好的。后来我就没注意她,她的头一直趴着,我以为她在睡觉。”
医生宣布说:“那么她死了至少半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