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坑爹的是,按照这时代的习俗,新娘子在没有进洞房之前,绝对不能掀开盖头来认人,否则,会被认为是不吉利的。可就算不能揭开盖头,有一个自称自家大哥的人来拦截花轿,新娘子在轿子里也多少应该发个声呀,偏偏新娘子就是一声不吭,总之,这门原本看起来还算喜庆的婚事现在落在窦子涵眼里,就觉得充满了种种疑团。
这总管一声吩咐,早就有几个迎亲的下人上前,扭了这人的胳膊要将他绑起来,在那人挣扎的途中,窦子涵看到这人大概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脸上有几道伤疤,看来是毁容了,看着有几分可怖。
如果事情到了这里就为止的话,那倒也罢了,偏偏,等新郎官这边的人将那带刀疤的男子给绑了之后,推推搡搡地离开原地之后,花轿重新起轿之后,花轿的对面又来了一群人。
这群人看起来同样声势也不小,可与这边不同的是,那边的人可全都是披麻戴孝,手中抬着棺材的,一路走来,不仅乐声哀戚,那些披麻戴孝的人还在哭哭啼啼。“我可怜的孩子呀,你怎么这就走了呀!”
一边走,还一边手中撒着纸钱。
窦子涵一见,也觉得这实在是有些太凑巧了,刚才这迎亲的队伍一路行来,撒的都是喜糖,现在这边出殡的却撒的都是纸钱,转眼之间,这路上都白花花的一片。
新郎官这边的人一见,刚才还恢复的脸色现在又不好了,这时代娶亲的风俗,最忌讳的就是红白两事相撞了,刚才冒出一个拦轿的,本来就有些晦气了,却没想到,竟然还遇上了出殡的。
这条街道并不宽敞,再加上看热闹的人实在太多,这两家就算这时想要避让,那也是避让不开的,尤其出殡这家,可没有丝毫想让的意思。
这一行送殡的人,将这花轿队伍冲了个七零八落,新娘子都差点跌出花轿来。然后又哭哭啼啼地继续向前了,新郎官这边,这些人都懵了,虽说红白两事相撞了,可不管哪个时代,都有死者为大的讲究,这迎亲队伍总不能去冲入出殡队伍继续前行吧。除了干站着避让之外,别无他法。
李三公子这时,又开始发表他的感想了:“娘子,为夫怎么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呢?如果为夫不是这青州的父母官,还真想带着娘子去吃吃喜酒呢!”
窦子涵给这人给了一个白眼,不过看着出殡的队伍逐渐远去,重新抬起的花轿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也自言自语了一句:“是真的有些古怪。”虽说她不是那等迷信的人,可窦子涵总有一个感觉,觉得这门喜事好像并不会太顺畅,还要出点什么事情似的。心中虽然有这种想法,但是她却没有继续深思下去,反正这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也不在乎这一件,倒是不知先前被绑走的那人是否真的被送到了衙门中。
可就在当晚,他们夫妻两刚梳洗过后,准备好好休息时,衙门的莫捕头快让小四给后衙传话,说林家大公子也就是这位新郎官在成亲的当日死在了自家的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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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特忙,还感冒咳嗽的厉害,结局还是没有写好,就先慢慢更点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