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所有人的瞠目惊舌中,就见肚子已经凸出的知府夫人身子向右一偏,然后一只手就死死地抓住了那名女子的手,下一刻,就见这手持匕首的女子突然身子就从知府夫人的身后甩了出去,由于这女子手中还握着匕首,这么一甩,女子的身子失去了平衡,扑倒在地,这手中的匕首却刺入了这女子的胸前。
窦子涵这过肩摔本就是用了巧力,又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这女子就给摔了出去,她身子倒也什么不适,刚才的情况,向李三求救的话已经来不及了,那些躲在暗处的暗卫们原本就没有多加提防这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再说等他们发觉时,这女子已经到了知府夫人面前,距离太近,他们投鼠忌器,惟恐他们一出现,会引起更大的混乱,却没想到自家三少奶奶就轻而易举地将问题解决了。
窦子涵心中其实还是有些庆幸的,庆幸这名刺杀的女子是个不会功夫的,身子也很纤细,这样一来,她才能在对方猝不及防时将人给甩出去,要是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刺客,她未必能应付得了,更别说,现在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虽说她的手腕上还带着李三这厮给她弄的暗器,只是这女子身后还站着几位夫人,她这暗器要是射出去,误伤无辜就不好了。
而且,她还怕这么一耽搁,失去了最佳的对敌时间,让对方更加疯狂起来,所以,当时她表面上直呆呆地站着,就是为了降低对方的心防,以为她被吓着了,然后才能迅疾的出手,一招制敌。
窦子涵确定自己身子应该没事后,很淡定扫了场上所有目惊口呆的女眷们一眼,对身边的含笑道:“绢帕!”含笑傻傻地将手中的绢帕递了过来,看着窦子涵很淡定地拿起那绢帕擦拭了一下刚才用来甩人的那只手。
那女子刺杀窦子涵不成,却被窦子涵给甩了出去,甩出去之后,自己手中的匕首还伤了自己,她一击不成,强忍住身上的疼痛还想爬起来再一次扑上去。不过这次,根本不会有人给她机会,躲在暗处的暗卫们这一次华丽登场,对付一个已经受伤了的弱女子,不过是大材小用,不过想到三公子这个变态的主子,他们怎么也要表现一下不是吗?
这边终女眷的惊呼声,还有夹杂在里面的喊声:“夫人,小心!”自然也惊动了墙那边的男宾们,尤其是对关心自家宝贝娘子的李三公子,他听到惊呼声后,也顾不上给这边的男宾说一声,身子一跃,整个人就上了墙头,翻了过去,等他翻过去时,敲看到那女子被窦子涵甩出去的身子。
一时间,他也有些心慌,身子竟然有些僵直不起反应了,好在接着见他就看到暗卫们上去制服了那女子,他整个神智终于恢复了,快速走到自家娘子身边,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中一揽,上下一顿乱摸,确信对方安好无损时,才放下了心。
窦子涵很淡定站在当地任凭这人一阵乱摸,她顺便也让这些人好好目睹一下他们夫妻情深的样子,让别有用心的人动手之前想想清楚。
李三公子确定自家宝贝娘子身子完好无损时,这才松开了窦子涵的身子,大踏步走到了还跪倒在地的那个刺客。
阴森森地道:“你这贱人知道你刚要伤的人是谁?本府就告诉你,那是本府的娘子。”李三公子一字一句地说完这句话,又看了在场这些女眷一眼道:“你们这些人,应该庆幸,这贱人没真的伤了本府的娘子和孩子,要是本府的娘子和孩子有个差池,本府就将你们在场的人当做同犯论处,至于这个贱人,敢伤害本府的家人,本府会让她生不如死。来人呀,将这女人身上划七七四十九条伤口,伤口上撒上蜂蜜水,本府要让她万蚁噬心而死。”
此时的李三公子脸色阴沉,目光阴沉,说话的语气更加阴沉,就好似一个地狱修罗的模样,在场的夫人们闻言都噤若寒蝉,心中忍不左怕,幸好那女人没有得逞,要不然,她们这些人不是也要遭遇池鱼之殃吗?但心中又有几分艳羡,看这样子,这知府大人还真是个大大的情种,这位知府夫人倒是真有几分本事,能驾驭了这等难缠的男人。
墙那边的男宾们有武功的毕竟是少数,有大部分将注意力投注到了其他地方,只有几个一直关注知府大人一举一动的这才留意到了李三公子的举动,因为不知道墙这边的女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又不敢像知府大人一样,堂而皇之地闯过去,只能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
等知府大人阴森的声音从墙那边传过来之后,许多人终于都醒过神来,知道那边的女宾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是有人刺杀知府夫人,尤其听到知府大人说,如果知府夫人伤着了,要把他们带来的这些女眷以同犯论处时,这边男宾许多身上都是冷汗。有些则是绞尽脑汁地想,刺客可能与自己的家眷没关系吧。
想要伤害自己与孩子,窦子涵可没有什么圣母心肠,可她突然想起,当初在方家时,那个三姨娘一心要报仇,最后却报错了仇,害死了不该死的人,造成了许多遗憾,于是,她走上两步,站在自家夫君身后道:“夫君,还是先将这女子押入大牢,等查明她刺杀为妻我的动机后再另行处置吧。”
李三公子一听自家宝贝娘子讲话了,虽然心中恨不得马上给千刀万剐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他这天下第一好夫君可不能折了自家娘子的面子,当下马上脸上转为和煦的表情道:“娘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