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的被他不择手段抢去的男女,就算被折腾死了,家人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和一个人比起来,一个家更重要。有个别的事情闹大了,最后,周曲也推出份替罪羊出来定罪,根本就动不了他分毫。
不过,这周曲为了少去许多麻烦,平日里动的都是一切没权没势的相貌出色的男女,所以,他对京城王公贵族,官宦之家美貌的男女们心中都有个数,这窦子涵呢?明显是个面生的,虽然穿着看起来不俗,可这周曲误认为她是个富家公子,当下就动了花花肠子。
对身后跟着的两人招了招手,他身后的一人,是一个从五品的匈,这次花了许多金银,才走了周曲的路子,这人虽然年纪不大,才三十来岁,可也是个善于钻营,心思不正的。当周曲将目光投向窦子涵时,他自然也看到了。
另外一人则是周曲的狗腿子兼帮凶,是个江湖败类,名字叫疤六,之所以叫疤六,是因为他脸上有一块很狰狞的疤痕,昔日在江湖上,在一个帮派中排行老六,以后就落了个疤六的称号,这疤六手底下的功夫倒是不错,只是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和周曲在京城的名声差不多,都是色中恶鬼。
这周曲做了那么多坏事,自然是极其惜命的,自从的了疤六这个帮凶之后,两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很是祸害了许多美貌的男女。
见到窦子涵,不仅周曲眼前一亮,这疤六也起了色心。不过这福运楼毕竟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来往的达官显贵很多,这周曲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留下话柄,只能用眼神猥亵身穿男装的窦子涵。
窦子涵虽然也觉察到了这几人的目光很让她厌恶,可她也不想多惹事,就熟视无睹地上了酒楼的二层,进了包厢。
“看到了没,这可比春风馆最近来的那个小倌漂亮多了。”周曲看着窦子涵的背影,对身后的疤六道。
“国舅爷看上他也是他的福气,您就回府等着吧。”疤六露出一抹让人恶心的笑,却没有跟着周曲先回周家,而是到了上了酒楼的二楼。
能在这家酒楼消费的大多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所以,这二楼有许多独立的包厢。这疤六就守在在二楼的入口处。
当酒楼伙计从窦子涵所在的包厢出来时,就被他半路截住了。
“刚才那位年轻的公子可是进了这个包厢。”
“回这位爷的话,是。”周曲常带这疤六来蹭饭,这酒楼伙计也是认得他的,既然认识这疤六,又怎么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如今被这疤六挡在这里,心中暗暗叫糟,可又不敢随意撒谎,只希望这位爷不要在酒楼闹出事来,害了自己。
可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疤六既然都将这酒楼伙计堵在了这里,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一会送饭菜时,将这里面的东西拌在饭菜中。”疤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到这伙计手中。
“不,这位爷,这个我不能做,您这是要了小的命呀。”酒楼伙计吓的连连后退,手中的托盘上面盛放的几样东西,啪地都掉落在地上了,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如果你不愿意做,我就先要了你的命。”疤六身子一动,一只手就扣在了伙计的脖子上。
“你到底做不做?”疤六逐渐收紧自己的五指,这伙计虽然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可一想到家中还有老母和妹妹,怎么甘心就这样死了,只好出声道:“我——做,这——不是——毒药吧。”
“放心,不是毒药,爷怎么舍得要他的命呢。拿着。”疤六松开了手,将手中的小瓷瓶再一次递了过来,这一次,酒楼伙计只能战战兢兢地接过手中的瓷瓶。
“记住,不要给爷耍花样。”疤六看着这酒楼伙计将瓷瓶拿到手中后,出声警告后,才转身进了另一间包厢,一会将人迷倒了,他可要从后院将人偷回侍郎府呢。
窦子涵和含笑进了包厢,这间包厢其实就是她们上次见慕容月所在的包厢,里面的摆设和上次一样。
因为李三公子还没到,所以,窦子涵只是饮了几口茶水,并不急着上菜。
那酒楼伙计拿着药瓶,心乱如麻,只能在包厢门外等候传唤。
这疤六耐心也是有限的,在隔壁包厢等了一会,又出来查看了一番,发现,这伙计还是没有行动,当下脸色就变的很难看,“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这位爷,不是,不是,小的不帮您,而是——那位公子还没有点饭菜,好像再等什么人。”伙计忙解释道。
“哼,没有点饭菜,你手中的茶水难道不能用?”疤六可没多少耐心,现在他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愿再等下去了,看着这酒楼伙计手中的茶壶道。
“给我。”看着这伙计畏畏缩缩的样子,疤六干脆一把夺过伙计手中的茶壶,掀开茶壶盖,将瓷瓶里德粉末倒入茶壶之中,晃荡了一下,然后将茶壶重重地送到伙计手中,恶狠狠地道:“现在就送进去。”不仅如此,他还在身后猛地推了一把这个伙计,将这个伙计推了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
到了这个时候,伙计已经没有退路,只好硬着头皮敲门。
“进。”门内传出含笑的声音。
伙计镇静了下心神,走了进去,站在窦子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