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是虎威军中的总旗?不知是哪位总旗大人啊?能说出来给我们听听不?”丁翠英阴阳怪气地问道。
丁翠英因为多嘴,在女眷中传了刘地和胡媚儿的事,这几天时不时被丈夫王大头一顿好骂。
丁翠英心中早就恨上了胡媚儿,巴不得胡媚儿倒霉,才能出了丁翠英心中那口气。
“我······我夫君是刘地刘总旗,你们赶紧放开我。”胡媚儿剧烈地挣扎着。
可惜,几个妇人力气都很大,细胳膊细腿的胡媚儿,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挣开妇人们的钳制。
“哈哈哈······她说自己是刘夫人。”
“小桃,你这个真正的刘夫人站出来给这个贱人好好看看。”
“小桃,你可别心软,这种勾引你家夫君的女子,打死都不为过。”
······
“娘子军”们七嘴八舌地说。
胡媚儿心中暗自喊糟。
早知道是刘地的妻子来找晦气的话,刚才那些话,胡媚儿就不说了。
“小贱人,让你勾引我家夫君,我······我今天打死你!”陈小桃咬牙切齿,伸手“噼里啪啦”给了胡媚儿几个大耳光。
陈小桃把对刘地的恨,也洒在胡媚儿身上了。所以下手绝不容情。
陈小桃几个耳光下去,胡媚儿被打的口鼻流血。
胡媚儿自知理亏,不敢呼叫,心中只盼着江霸刀快点回来,好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惜,江霸刀自己自身难保,正躲在虎威军中暗戳戳养伤。
不过,江霸刀没来,刘地却来了。
刘地是从王大头嘴里听说这件事的。
“刘兄弟,今天等你家夫人出了这口气后,事情就过去了。外面的野花虽香,也不过是露水之情,过日子,还是要原配的好。你说是不是?”王大头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王大头也是好心,想劝刘地和陈小桃好好过日子。
“王大哥,你说的什么事?我怎么听不懂?”刘地有些懵。
陈小桃出气?她要出什么气?
“刘兄弟你不知道么?你家夫人叫了几个相好的妇人,我家贱内也去了,去找你那外室算账去了。”王大头说。
“什么?”刘地一惊。
柳叶巷的宅子里,秘密不少啊!
万一那帮妇人闯进后院去,他们偷养信鸽的事,不就暴露了?
“王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家小桃和嫂夫人她们去哪儿了?”刘地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好像是······桃叶,不,是柳叶巷,对对对,是柳叶巷。”王大头想了想,说。
“王大哥,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小子们的操练,我去去就来。”刘地大惊,连操练都不管了,匆匆出了军营,往府城而去。
刘地到柳叶巷的时候,刚好见到陈小桃打了胡媚儿几个大耳光。
“你们在作甚?”刘地冲上前去,一把拨开了抓着胡媚儿的几个妇人。
刘地是个壮年男子,手上又有功夫。
几个妇人虽说比寻常女人健壮一些,又哪里是刘地的对手?
刘地手一挥,妇人们就被刘地给挥的东倒西歪了。
“哎哟~!”
“刘地你做甚打人?”
“好你个刘地,居然怪起我们这些帮忙的人来了。”
妇人们喊叫了起来。
“刘总旗~!”胡媚儿见到刘地,婉转地叫了一声,扑到了刘地怀里。
“媚儿莫怕!媚儿莫怕!”刘地见胡媚儿凄惨模样,赶紧拍着胡媚儿的背,安慰着说。
“刘地,你好······”陈小桃指着刘地和胡媚儿,神情悲愤难当。
刘地转回身,给了陈小桃一个重重的耳光。
陈小桃的脸肉眼可见地肿胀了起来。
“陈小桃,你发什么疯?在家闹了不够,还要出来闹?赶紧给我滚回去!要不然,我休了你!”刘地怨毒地盯着陈小桃,眼神里就快迸射出冰渣子来了。
刘地后怕啊!
要是他晚来一步,后院的那些信鸽,说不定就暴露了。
“呸~!你休了我吧!我给你们俩腾地方。”陈小桃红着眼睛,歇斯底里地怒吼着。
“小桃,别说气话。”
“刘总旗,你也别说气话,夫妻之间,有话好好说。”
“小桃,咱们走吧!”
几个妇人赶紧和稀泥。
“不,我不走。刘地,你这个没良心的,今天,我陈小桃不用你休,我要和你和离。”陈小桃捏着拳头,怒目圆瞪。
“行,和离就和离,从今往后,我刘地和你陈小桃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刘地被陈小桃这么一说,火气直往头顶冒。
这个妇人,被鬼迷了心窍一般,对丈夫没有了半点敬畏。
反正不久之后,他刘地就要离开这里了。
陈小桃要和离,他还不用安排陈小桃的去处了呢!
“刘总旗,三思啊!”
“小桃,不能啊!”
······
几个妇人面面相觑,赶紧劝说了起来。
陈小玉见隔壁闹哄哄的闹了好久,看了几眼后就没有再理会。
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听人家吵架,她还不如回村看娘去。
想到这里,陈小玉捏碎了手里的“遁地符”。
金翠翠正在做针线。
想起前几日去了府城办事的陈小玉,金翠翠叹了一口气。
自古以来,人情债最难还。
要不是她这个做娘的没用,事事都要隔壁的大伯帮忙出头,小玉她也用不着为了还大伯家的人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