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许多人对于李如云的能力表示怀疑,发贴子称字画不是李如云所作,证据就是李如云的年龄,他们不相信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能作出堪比书圣画圣的字画作品。
当然,也有许多人选择支持李如云,认为有志不在年高,不要小看了年轻人。
就在网上吵成一片,许多人嚷着要李如云出来澄清谣言时,水木大学,金利民被骂的灰头土脸的开车从学校出来。
“妈的,敢骂老子,早晚有一天办了你。”
想起牛铃青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时不时的骂他出气,金利民就是一肚子火,当然,他更怨恨李如云和程易。
“呸!”金利民大骂:“不就是一小明星么,有什么啊,爷晚上就找人把你绑了送给牛老二,还有李如云那个婊子,爷我……”
“你在骂谁?”
突然,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从金利民背后传出,金利民扭头,就看到李如云稳稳当当坐在他身上,端着笑脸一双眼睛直视他,笑的很是甜美。
“鬼啊!”金利民大叫一声,差点没把车子开到安全岛上。
李如云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金利民的脖子放好:“开车,往人少的地方走,让你停才停。”
金利民就是那外强内虚的,就撑个面子,其实里子真没什么,被李如云威胁,看着那闪着雪光的匕首,他早吓的软瘫在那儿了,要不是李如云撑着他,说不定他车都不会开了。
“我,我开车,你,别,别,你手要稳啊。”金利民都快吓哭了,开着车一路狂奔啊。
李如云观察周围的景物。终于在车子开到一个巷口时,李如云叫道:“停车。”
金利民令行禁止,立刻把车子停在巷子口。
李如云拽着金利民下车,把他拉进巷子里。收起匕首,在金利民还没说话之前也不知道从哪个垃圾筒摸了一块抹布把金利民的嘴就给堵上了,又一脚踹到他肚子上,直接把金利民踹翻在地上:“你很狂是不是,敢跑到老娘班里找事。还敢说老娘是被人包养的,包养你个头,你才是被包养的呢,你全家都被包养。”
骂到这里,李如云突然福灵心至,笑笑:“可不,你们全家还真是被包的,被牛家包了,乖乖的做着牛家的狗腿子。”
金利民被打的又疼又怕,脸上青肿一片。想反抗提不起一点力气,想呼救嘴又被堵上了,他哀求的看着李如云,企图让李如云心软放了他。
李如云看到他这哀求的小眼神,呵呵笑了几声,笑的金利民心里发毛,李如云拿出匕首在金利民身上比划着:“我听说古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凌迟,也叫千刀万剐,一直不胜向往之,可惜。现今社会本着什么人道主义,早取消了这项刑罚,让我遗憾之极,今儿正好得空。又碰到你这么个肉多的人,想必,是能挨下那一千刀的,金利民,咱们打个商量,试试这凌迟怎么样?”
金利民被李如云一番话说的瑟瑟发抖。噌在地上直往后退,满眼的恐怖惧怕。
“不愿意啊!”李如云又笑了一声:“听说啊,地狱里会把长舌妇打入拔舌地狱,我看你舌头挺长的,咱们试试拔了你的舌头如何?”
这还不算什么,李如云又上下打量金利民:“说起来,现在的人真无趣,许多刑罚都取消了,你不知道,古时侯那才有趣呢,那什么宫刑,腰斩,车裂,剥皮……真的很好玩,金利民,你想不想看?”
金利民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脸早吓的青白一片,他心中早暗暗后悔了,真不该招惹这个女神经病,暴力狂,也不该听牛铃青的话胡乱造谣生事,让自己落到如今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
“你不想看,可我想看啊。”
李如云拿着匕首在金利民身上比划着:“你说,第一刀割哪比较好?”
在冰凉的匕首慢慢的划过金利民的上身,朝他下身某部位划去的时候,金利民终于支撑不住,头一歪晕过去了。
李如云摇头叹息:“真没意思。”
她收起匕首,踹了金利民一脚:“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人晕过去了,但并不表示李如云就会轻易放过金利民,她又狂打了一通,最后拿匕首在金利民脸上画了个大大的叉,拍拍手上的灰尘,头也不回的走掉。
果然,大施暴力行为之后,李如云心里痛快了许多。
她不方便施法让金利民难受,可并不表示就不能揍人,就算是胖揍金利民一顿,贺家,又能如何?反正她现在和贺家已经扛上了,只要不让贺家知道她修士的身份,其余的,她是真不怕。
至于修为神马的,李如云也有办法,她不是修真菜鸟,修行了三千多年,曾贵为大罗金仙,李如云收敛自身气息,掩藏修为的办法多了去了,至于叶君昊,人现在可是元婴真君呢,如今别说元婴期,就是金丹期的修士都不知道在哪个深山老林里闭关,这偌大红尘之中,又有谁能看透他的修为?
暂时从金利民身上讨了点利息,李如云从巷子里出来,她准备去看看李才英,顺便和她好好谈一谈。
打车到了李才英家所在的小区,李如云一步步走向7号楼,才经过3号楼时,迎面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跑了过来,李如云侧身站在一边去看,就见男人有点虚脱,脸色很难看,一双眼睛下面全是青黑眼圈,他一边跑一边喘气,嘴里大喊着:“不要过来,杀人啦,救命啊。”
这疯子一样的男人正是李才英的丈夫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