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玉鼎大学士是没有被说服的,在他不断搜集证据下,一切线索还是更加指向五行学宫这边使坏,而非什么太一学宫。
太一学宫跟泰坦学宫的恩怨,自然不用说。双方彼此之间的斗争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可这件事,冤有头,债有主,玉鼎大学士还是认定,这是五行学宫的责任。
五行学宫最近一段时间十分顺利,赚得盆满钵满,正是心气高傲的时候,自然不会任由玉鼎大学士拿捏。
神光大学士更是对玉鼎大学士明言,这件事跟五行学宫无关,五行学宫没拿过这笔昧良心的钱,自然也不会承担泰坦学宫的这笔损失。他们顶多是为几个被袭击的谈判代表支付一些抚恤金,这还是精神上的抚慰,只是代表五行学宫的一份心意,并不是赔偿什么的。
这个态度其实就是告诉玉鼎大学士,我们五行学宫没错,所以不存在什么赔偿问题。
不管你们泰坦学宫接受不接受,这就是五行学宫的态度。
这个表态让玉鼎大学士鼻子都快气歪了。五行学宫这个态度,简直就是羞辱他们泰坦学宫啊。
这么看来,五行学宫还真是搞不清楚谁是大小王了?
真以为五行学宫最近暴赚,就可以藐视泰坦学宫了?
憋了一肚子火气的玉鼎大学士,终于等到了多瞳大学士,随即又得知地表计划失败。
而且失败的源头,很可能是五行学宫这边有人泄密。多瞳大学士一路过来,构思的话术当然很轻松就敲在了玉鼎大学士的心坎上,彻底点燃了玉鼎大学士的怒火。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一直都觉得五行学宫过去是太一学宫的跟班哈巴狗,想不到最阴险的反而是他们!”玉鼎大学士当真是怒不可遏。
多瞳大学士添油加醋道:“可不是吗?你看看地表战场,咱们哪次不是真刀真枪地干?就算是太一学宫跟我们不对付,可人家也是不计代价地投入。只有这五行学宫最阴险,口号喊得震天响,实则一直在偷奸耍滑。他们的重心一直都是倒卖原石,赚各家的钱,大发战争财。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就是想不断削弱我们跟太一学宫,甚至挑起我们之间的斗争,乃至不断在地表战场上不断削弱我们,等我们虚弱到一定程度后,他们五行学宫也吃饱喝足,实力大增,自然而然,也就名正言顺取代我们跟太一学宫,成为地心世界最强势力。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啊。”
玉鼎大学士面色难看道:“这么说,道友这次在地表世界吃亏,起因还是五行学宫这边泄密?”
“虽没有百分百的证据,但可以确定的是,计划失败是从王将那个据点开始的。而王将那个据点为什么会晚了一两天?我听说,护送这批原石的,不仅仅是咱们的人,也有五行学宫的人,对吗?”
“是,当时双方彼此不信任,都怕对方黑吃黑,所以双方都派人马护送。中途还被箭狼部落伏击……”
“哼,箭狼部落伏击,估计是太一学宫报复我们,这个不难理解。但是,跟王将那批人接头的时候,五行学宫这边的人也看到的吧?”
“那肯定,双方都派了队伍护送,交接的时候,五行学宫这边肯定也看到王将他们的。”
“那么基本可以确定,王将这边出了差错,多半是五行学宫这边有人泄密!否则,之前那几批原石输送过去,都没有出错。为什么独独王将这边最晚到位,反而最先出问题?”
玉鼎大学士深以为然:“这么看来,五行学宫包藏祸心,比太一学宫可恶十倍啊。”
“没错,原先我们都低估他们了。过去几年的内战,我们跟太一学宫阵营交锋,我们泰坦学宫也好,太一学宫也好,实力都是削弱的。唯有五行学宫,他们的实力并没有明显削弱。他们看似站在太一学宫那边,实则是拱火,坐收渔利的一方。”
玉鼎大学士愤愤道:“多瞳兄弟,你简直说得太对了。这几日,我也一直在调查五行学宫,他们暗中在招兵买马,暗地里许诺天价,招揽草根高手,甚至许诺,只要真有本事的,直接可以进入五行学宫的高层。他们这次招揽,可不是招揽炮灰,而是扩充高层力量,是要收拢一批真正的强者。”
“三大学宫一向有惯例,那就是紫金绶带大学士,必须是十大黄金族群的血脉,这是数千年来,从未改变过的格局。五行学宫不会想着打破这个格局吧?”
“哼,也未必没可能。不过这个格局,还是太一学宫先打破的。他们招揽了铜椰那个叛徒……”
“太一学宫虽然捧铜椰那个叛徒,也是形势需要。实际上,据我了解,铜椰那个叛徒在太一学宫从来就没被重用过,属于聋子的耳朵,摆设!”多瞳大学士道。
“不管怎么说,这五行学宫深谋远虑,可谓阴险。你出来时,首席跟你怎么说?”
多瞳大学士道:“首席的态度很明确,这次一定要对五行学宫上强度,让他们搞清楚谁才是大小王。首席的意思是,这次计划所有的损失,除了原石,还包括人员陨落的抚恤金,都得落在五行学宫头上找回来!”
玉鼎大学士闻言大喜过望:“好,好,我等首席这个态度很久了。五行学宫吃的这么饱,也该让他们吐一些出来了!”
“当然,咱们也不能师出无名,因此,必须搜集一些证据,锁定是五行学宫这边告密。哪怕没有扎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