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在下有个请求!”坐在轮椅上的白苇朝公堂上的宁哲东拱了拱手,严肃地道。
“白将军请说!”
“宁大人,王玉凤背叛信义在先,自毁婚约在后,白苇在这里请大人作主,为白苇解除婚约!”
“好!”听到白苇说出这一番话,宁哲东并不觉得意外,他点了点头,视线转向呆若木鸡的王破天,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王家的人已经没有颜面再反驳什么,顿了一下,手持惊堂板的宁哲东重重拍了一下,沉声吩咐:“本官宣判,王家告状白家一案,据证不足,理由不充足,反而对白家有诬告之嫌,判原告王破天和王玉凤,各打五十大板,以示惩罚,白苇白将军状告王玉凤背叛婚约与他人私订终身一案,原告王玉凤不顾未婚夫尊严,暗中与其他男人约会,并且与他人苟合自毁清白之身,证人齐全,事实胜于雄辩,本官判决,王玉凤与白苇婚约作废,王玉凤生性放荡淫秽,与其兄长luàn_lún,故判王玉凤为娼妓,倚门卖笑,终身不得从良,父亲王破天管教不严,造成家门丑闻,故没收其所有家产,鉴定于王家给白家名誉带来损坏,故而从王家家产提出五万银两赔偿白家!”
“啪——”
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板,宁哲东起身站了起来,不待众人有什么反应,随即又道:“来人,将王家的人收监,退堂!”
“威——武——”
在衙役们的喊叫声里,宁大人的身影很快消失,王家的人也被衙役们带走!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判决说重也重,说轻也算轻,白汐既感到有些意外,又有些在料了之中!
叔侄两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白汐推着轮椅离开!
宁大人的判决一出,顿时在京城又掀起一阵风浪,老百姓们都叹王家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活该!
有人听到结果后笑了,有的人却感到诧异不已,当然,也有人默沉不言,静静地在思索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安翟轩得知结果之后,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话:“白家,果然不简单呢,本王期待几天后的好戏!”
“果真如此,白汐总算没有让本太子失望!”浅笑熠熠的风逸尘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他似乎十分满意这个结果!
皇宫卧龙殿!
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静静地听着侍卫的禀报,他的脸色也随之越来越阴霾,眼神凌利无比!
许久,皇帝挥了挥手,让跪着的侍卫退了一下去!
站在他身后的太监偷偷地瞄了瞄他,想了一下,走到旁边的小桌子上端来一杯茶,立即走来,道:“皇上,您先休憩一会儿!”
“老刘啊——”
皇帝伸手接过茶杯,他紧拧着的眉头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是越拧越紧,深幽的看着一副奴才相的老奴,道:“你说朕是不是太重视白家了?”
“皇上是为了社稷着想,皇上一切都是对的!”心知眼前皇帝多疑的性子,刘公公顺着他的话而回应!
皇帝点了点头,他拧成一条线的眉头缓缓展开,似乎安慰地自己地道:“朕也是不得已啊,若不是士兵只知白蔚,不知朕才是皇上,才是他们的主子,若不是天下百姓只知道白家战神,却不知道皇宫里的朕,朕岂会动他!”
想到那个神俊如天神的男子,皇帝眼中流露出复杂的光芒,心中对这个人真是又怨恨又嫉妒,他堂堂一国之君,在士兵们的心目中不如白蔚这个主帅,他皇帝的命令不如白蔚管用,属于他的子民,那些老百姓们口口相传着战神白蔚,将他这位万民之君主置于处地!
他不允许,他绝对不允许看着自己的天下成为了别人的主宰!
白家!
如似一根刺生长在皇帝的心中,让他不舒服,让他不痛快,让他寝食不安!
“皇上所言极是!”刘公公认真地回应,其他心中是怎么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忽然皇帝眼角浮现一抹清冷的目光,只见他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冷笑,道:“没想到白家的那个残废还是那么得人心,缩在白府已经几年了,刚走出来一步,便闹出如此大的动静,真的是不简单,白家的人…哼,幸好白汐只是个废物,否则…”
虽然没有将话说完,不过旁边的听众刘公公作为最了解皇帝的人,他自然能知道皇帝的意思,那是斩草除根的杀意!
“幸亏朕早已经安排白家的人出席,再让朕看看白家的人究竟怎么样,他们最好有自知之明,否则别怪朕不念他们的功勋,将其……”
整个卧龙殿很安静,只有皇帝那冷清而淡漠的声音轻轻回荡!
白府!
叔侄两人刚回到家里,便被下人请进了老爷子的书房里,白老爷子将他们召来!
两人出现在书房里,只见白老爷子沉着脸孔,坐在书桌前,深邃的眸子直视着眼前的两人!
“爷爷!”
“爹!”
各自喊叫了一声,然后找地方坐了下来,白老爷子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叔侄异口同声地回应!
今天发生的事情,白老爷子岂会不知道,他虽然没有理会这件事情,却时刻紧关注。
“没事就好!”白老爷子绷着的脸孔渐渐柔和了下来,他凝视眼前的儿子和孙儿一眼,道:“没想到王家的人如此无情失义,做出这种事情,实太是令老夫太失望了,后悔当初认识这种人!”
“爹,这与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