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见他认输也不好再下手,毕竟还要顾及韩遂的面子,当下收回长戟,抱拳道:“承让了!”说罢,拨马就要回归本队。
可就在此时,四周忽然响起了一连串的惊呼之声,对面的马铁更是看得睚眦yu裂,大喝道:“大哥小心背后偷袭!”
“孟起小心!”
“啊......夫君......”刚刚要过门的两个小萝莉更是吓得花容失se。
马超眼中jing光一闪,心里暗道:终于来了,历史上的阎行就忽施偷袭差点杀死马超,如今小爷怎会毫无防备?今ri老子不仅要让你名誉扫地,还要彻底让你变成残废,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在西凉之地耀武扬威?
只觉脑后恶风凛凛,阎行手中的佩剑正向自己毫无保护的后心刺来,千钧一发之际,小马哥身子猛地一转就使出了一招回马枪,天龙破城戟携带万钧之势直刺阎行右肩。
戟长剑短,两件兵器针锋相对后果可想而知,一声惨叫声过后,只见天龙破城戟巴掌宽的戟锋毫无悬念的刺进了阎行的右肩的盔甲,伴随着清脆的骨骼破碎之声透背而出。
右肩受此重创,阎行右手的佩剑再也刺不下去,在距小马哥胸口只有三寸距离的时硬生生的停住并瘫了下来,鲜血顺着手臂从剑尖上不停的往下滴,就如一条红线一般。
小马哥眼中杀意大增,握着戟杆双手用力一转,阎行的被刺穿的肩胛骨顿时七分八裂,在这个没有内科手术的年代,这样重的创伤极难复原,即便侥幸不死右臂也得彻底报废。
阎行复又惨叫了一声,脸se苍白如纸又狰狞可怕,怨毒的说道:“你.....你好狠!好狠......”话未说完一头栽于马下晕了过去。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太快,现场响起一阵唏嘘之声,同时有数百个在周围戒备的羌兵策马过来将小马哥团团围住,只待韩遂一声令下便可为阎行报仇。
韩遂面se复杂,眼神冰冷得可怕,大喝道:“都给本将退下!没有吾的命令谁也不准上前!”
众羌兵虽是阎行的手下,可韩遂的命令他们可不敢不听,当即一个个的对马超怒目而视,悻悻的抬着受伤的阎行退了下去。
马超亦抛下长戟,翻身下马拜道:“小婿一手失手伤了阎将军,还请岳父大人责罚!”
马腾也是脸se铁青,佯怒道:“你这逆子,一家人比武切磋又何故下此重手?马岱,马铁听令,把这逆子拉下去重打五十军棍!”
“慢!”韩遂及时出言制止,向马腾抱拳道:“大哥明鉴,实乃阎行偷袭在先,孟起不得已才出重手还击,非孟起之过也!”
马腾也只是做做样子给韩遂看而已,他如何舍得打自己的宝贝儿子,闻言迟疑道:“话虽如此,可孟起完全可以选择避开这一剑,再以理相对,如此一来也不会酿成血光之灾!”
马超插嘴道:“父亲说的是,超完全可以躲开这一剑,最多肩膀被刺穿而绝无xing命之忧,着实不该出手反击,还请岳父责罚!”这话明面上是认错,实际上却是为自己辩解,意思很明朗,不是他被刺穿肩膀就是我被刺穿肩膀,二者选其一,任谁也不会选择自己受伤。更何况阎行偷袭在先,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