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不必如此,小侄有一提议不但可以解决叔父粮草不济的问题,更可以狠狠的发上一笔财,甚至能赚得巨大的名望和朝廷的嘉奖!”没等马腾开口,刚刚进来的小马哥便把话题接了过去。
“贤侄有何提议?莫非此举难以成功?”韩遂也知道马腾之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漏口风,便是在等马超商量。
小马哥放下鞍蹬摇头道:“不是难以成功,而是必败之局。”
韩遂闻言心里颇不服气,皱眉道:“贤麾下大军合二为一足有近二十万。董卓大军也不过二十余万,且双方都为西凉jing兵,一旦开战胜负难分。为何贤侄一口咬定我军必败无疑?再而言我们的目的只在武都、汉阳、安定、北地四郡,董卓坐拥关中和司隶富庶之地,应该不会全力与我等开战!”
小马哥道:“叔父此言差异,如今叔父为征西将军,吾父为西凉太守,虽说是董卓包藏祸心而至,但毕竟还是大汉编制内的官员。尚若,还相当于人人喊打的反贼,反而给了董卓开战的借口。”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毁之。如今天子虽然昏庸,朝廷更是宦官外戚专权,但大汉四百年江山的底蕴犹在,我们万万不可做那出头之鸟,否则不仅董卓不会放过我们,朝廷也不会放过我们。”
两人闻言齐齐点头,韩遂叹道:“贤侄所言吾如何不知?只是不得以而为之,我韩遂本就是反贼,再当一次反贼又何妨?否则吾麾下数万大军如何过活。”
马超闻言微笑道:“叔父有了此物还怕养不起几万大军吗?北方异族可不止南匈奴,还有一直与我大汉为敌的鲜卑,叔父何不如小侄一般组建一只jing锐骑兵去掠夺鲜卑?如此不但可以轻松养活十万大军,还可迅速树立威信和名望,实乃一举数得之事。”
韩遂闻言皱眉道:“鲜卑人居无定所且个个都是擅骑之士,我西凉骑兵若深入大草原并无绝对优势,很可能陷入泥潭不能自拔!”
小马哥摇头反驳道:“鲜卑人擅骑不错,可他们还能强过匈奴人吗?小侄只用了一万大军就打得南匈奴十几万大军落花流水,叔父有骑兵数万,何惧鲜卑?如若叔父信不过小侄,不妨亲自试试这鞍蹬到底能带来多大好处。”
韩遂仔细看了看那套完整的鞍蹬,皱眉道:“此物真有如此神妙?”
“不错,普通骑兵若装备鞍蹬,战力至少提升一倍不止,在配合以骑she之术,短时间内绝对能在大草原上战无不胜,攻鞍蹬的好处仔细的说了一遍,同时又把闪电破匈奴的战术炫耀了一番。
韩遂也是马上将军,一点就通,尽管深信不疑,但在小马哥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出去亲自验证了一番,效果惊人的好。接着小马哥便趁热打铁,将自己准备从南匈奴出兵掠夺鲜卑的计划说了出来,请求韩遂组织大军遥相呼应。
韩遂想攻打董卓本就抱着以战养战的目的,此番有了小马哥这个成功榜样在,自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小马哥大喜,又仔细的把自己成功经验和闪电战的用意说了一遍,只听得韩遂连连点头,兴奋不已。
晚上,马腾设宴为三子接风洗尘,归心似箭的韩遂也被马腾硬生生的多留了一晚,在小马哥的一再要求下,二人把小马哥娶鬼为妻的“壮举”定为五天后举行。
席间,韩遂对小马哥越看越是顺眼,忍不住叹道:“有子当如马孟起,马家有此子在,不出十年定能威震大汉,老弟此番也要跟着沾光了。”
马腾哈哈笑道:“吾儿亦为老弟的女婿,应该如此!如若不然,让孟起认老弟为义父可然否?”
韩遂闻言甚是心动,不禁满脸殷切的看向了马超。
小马哥心里却是一阵郁闷,一听义父二字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吕布,眼下与韩遂关系虽好,但ri后难保不刀剑相向,女婿打老丈人还勉强说得过去,儿子打爹可就为人所不齿了。再说他一个爹就够了,可不想搞什么干爹。
“父亲所言差异,吾即将与韩家姐姐结成yin亲,韩叔父就相当于孩儿的岳父,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孩儿更是许诺将来让次子以韩为xing,再认义父岂不多此一举?”
“孟起说得对,一个女婿半个儿。”韩遂说完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可惜莹儿无福,至死之ri也未能和她riri夜夜念叨的‘神威将军’见上一面,实乃憾事也!如今孟起愿娶小女牌位为妻,莹儿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
小马哥心里一动,端起酒杯正se道:“岳父在上,小婿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韩遂见小马哥改口称岳父,当即大喜,亦改口道:“贤婿何必客气?有话但讲无妨!”
小马哥起身道:“世人熙熙攘攘,世事变幻无常,但万事都逃不过一个利字,为了一个利字,即便亲兄弟也有反目之ri,岳父虽和家父有结义之情,但时逢乱世难免产生利益冲突,尚若有一ri马韩两家遇到此事,岳父该当何为?”
一听小马哥问这么尖锐的问题,马腾当即面露不愠之se,正待出言呵斥,韩遂却摆了摆手,亦起身郑重的说道:“韩文约虽曾是朝廷通缉的反贼,但也知忠义二字,吾之忠不是对天子的忠,是对朋友手足的忠,吾之义亦是对朋友的义,君不负吾,吾亦不负君!”说罢看着马腾继续道:“马大哥与吾自幼相交,可曾见约有做过对不起朋友之事?”
马腾起身道:“贤弟为人义气深重,为兄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