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山林中埋伏已久的三四百人立刻纵马围了上来。马超不敢让他们聚成阵势,插回松纹剑,擎起天龙破城戟便冲杀过去,残呼连起,断肢横飞,一股股血箭不停的pēn_shè,普通的匈奴骑兵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眨眼工夫就连杀十几人冲出重围,但他这么一耽搁,另外三个方向的骑兵也追进了山林,黑压压的一群人大声高呼,声势震天。
马超头也不敢回,双脚一嗑马镫,忽雷驳卯足了劲狂奔,可惜稀稀落落只有大腿粗细的白杨树纵横交错,使忽雷驳的速度大受限制。
于扶罗眼冒寒光,大喝道:“全体放箭!放箭射死小贼的战马?如此机会千载难逢,绝不能让他逃了。”
两千号人拉弓引箭,一支支狼牙箭带着呼啸的风声顺着树空直射忽雷驳。
马超听声辨位,长戟连挥,虽劈开了大部分射来的箭矢,但忽雷驳的目标实在太大,臀部接连被射中三箭。
“嘶儿,咴儿咴儿!”剧痛之下,忽雷驳纵身一跃便跳出箭雨,前踢腾空,仰天长嘶!
这一长嘶直震的人耳膜生疼,马超连忙抓住马鬃稳住身形逃命。而后面的匈奴骑兵则彻底乱了套,胯下战马受惊根本不受控制,在稀稀落落的树林里乱撞乱窜,尘土飞扬。
忽雷驳不顾箭伤,发足狂奔,也不用马超控制,自动避开拦路的杨树,鲜血点点滴滴的流了一路。转眼间就与两千匈奴骑兵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于扶罗大恨,待麾下将士安抚好自己的战马后高声喝道:“追,小贼战马受伤,难以跑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出来!”
“杀!”两千余人顺着血迹和脚印一窝蜂似的跟了上来,吆喝声、喊杀声、怒骂声不断。
马超脸色惨白,只见忽雷驳大腿根部插着三根羽箭,因有马凯保护,羽箭入肉不算深,犹自下垂着晃动不停。鲜血顺着羽毛直往下滴。这等伤势虽不致命。却大大影响了忽雷驳的奔跑速度,而鲜血的流失更是加快了它的体力消耗,长此以往便是忽雷驳神骏无比也扛不住。但形式不由人,他若此时下马拔去羽箭。马腿流血速度只会更快。除非原地不动。
马超无奈只得狠心催马逃命。若被两千多人围住他必死无疑。个人武勇在人海战术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说什么万人敌都是扯蛋的事,能达到百人敌就已算是绝世猛将了。
二人一马如此奔出十余里。林子逐渐密集起来,地势高地起伏不定,后面的匈奴骑兵也渐渐被甩开。马超暗松一口气,勒住战马,拍了拍忽雷驳的脖子,感激道:“好兄弟,今日若不是你发威,本将和麾下一百多将士性命休矣!待我回去就找几匹漂亮的小母马赏给你!”说完抱紧蔡琰翻下战马。
解开腰带和铠甲,只见蔡琰小脸酡红,玉臂紧抱着他的后腰还不肯松开,双腿更是死死缠住他的腰腹,整个人就如八爪鱼一般。
马超摸了摸她的秀发,轻声道:“让琰儿受惊了,这伙人乃南匈奴余孽,上次被本将的神威营歼灭了主力,没想到一时粗心大意竟中了他们的埋伏!”
蔡琰放下双腿,松开手臂正要说话,只觉双腿一麻,身子直往下沉,好在她反应够快,复又抱住马超才稳住身形,小脸却比刚才更红了。过了许久才埋头低声说道:“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妾身跟着将军一点都不怕!”
马超心里一阵感动,轻抚着她的脊背柔声道:“此地不可久留,你先休息片刻,待我处理好伤势再继续赶路,只要撑到天黑咱们就安全了。”说罢解开身后披风铺在地上。
蔡琰坐在地上活动了一会儿,血脉通畅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马超则撩起马凯查看忽雷驳的伤势,只见三处箭伤都只是入肉三分,刚刚没去箭头,其中一支不禁颠簸早已不知所踪。小心翼翼的拔去箭头,又渗出不少血水,当下撕开披风为其包好。
搞定了忽雷驳,马超又简单包扎一下肩头和右臂,两处伤口都是轻微伤,倒也无甚大碍!刚刚做完这一切,很快又听到阵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马超不敢耽搁,上马将娇羞不已蔡琰包在胸前铠甲里继续逃命。
这一带为山丘地带,再往里走就是荒无人烟了深山,人马难行不说,更有虎狼等野兽出没。因此马超打算绕道向平阳城赶去,只要越过埋伏圈从大路赶到平阳城就安全了,于扶罗的两千骑兵虽精锐,却也攻不下有千人把守的平阳城。
辨别方向在山林里缓缓而行,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才饶了一个大圈子回到原路,见前后没有追兵,两人便顺着大路直向平阳城方向赶去。
为了照顾忽雷驳的伤势,马超也不敢疾奔,纵马缓缓而行。行不数里,只觉怀中娇躯不停的扭动着,一双小手还在背后抓自己的脊背,胸前一对软绵绵的娇乳也在来回蠕动。低头一看,只见蔡琰双目迷离,小脸滚烫,双唇微张,时不时还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马超大窘,原来两人面对面的亲密接触,再加上战马的颠簸,他下面早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只是心情紧张一直没注意而已。可蔡琰却不似马超那般紧张,两人胸部和下面紧紧贴在一起在马上来回摩擦,只觉胸前一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让她极为舒服,虽心里大羞,但见马超专心赶路也就没在意。
如此时间一长,快感越积越多,越来越强烈,蔡琰无法动弹,更无法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只能紧紧抱着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