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夕禾站站着沒动,但此时的气氛显然已经有些尴尬了。

她不是能喝酒的人,重要的是,在这一群人里头,沒有一个人,是她所熟悉的熟悉脸孔。

他们说,他们是赫冥爵的朋友。

她知道自己应该要相信,因为某一群人,总是有他们太多相似的气质和气场。

而这些人,和赫冥爵很像。

温夕禾咬着唇,犹豫着想要给自己找一些推脱的说辞。

“抱歉,我不太会喝酒”

哪知对面的上官跟着眉头一挑,显然是一副完全不买账的样子。男人一双精锐的眼睛看着温夕禾,脸上明明笑着,但那看着温夕禾的目光里,就是有一种能够将她的不安全感看透的意思。

半晌,笑了出來。

“除非,你是不认我们这些阿爵的朋友,那,自然也就免了”说着上官动动手,将原本伸向温夕禾的酒杯,用着极为缓慢的态度,朝着自己的方向,作势就要收回去。

温夕禾眼看气氛僵持到了极点,也顾不得太多,伸手就将酒杯接了过去。

“我喝!”

话音落,一仰头,平日里她从來不沾染的东西转眼入了她的喉咙。

不管如何,她信这是赫冥爵的朋友们。

而此时,若是驳回了大家的面子,说出來,怕是赫冥爵的面上也过不去。她不想要在回到这个城市的一开始,就再度成为只会给赫冥爵惹麻烦甚至抹黑的温夕禾。

那是过去的她,虽然快乐,但却是不够成熟。

有些辛辣的液体,在她的喉咙里,迅速窜起难以忍受的味道,温夕禾被那股辛辣的气味给呛到眼泪直流,却换來了男人们低沉的笑声。

那笑声里是什么,她不知道, 也听不懂。

旁边有一只手伸了过來,凝染轻轻地拍着温夕禾的背部,想要缓解一些她的不适。

“夕禾,你还好吗?”说着,有些不赞同的目光看向对面的上官,眉头微微皱起,“他们一直都是这个德行,你不要在意。”

温夕禾被嘴里辛辣的液体给呛的眼泪直流,却是抬手挥挥手。

“不会”

对面听着又是上官的笑声,伴着“哗哗哗”倒入酒杯里液体的声音,极为响亮。

“说的就是,”话音落,男人脸上明显未曾褪去的闹腾表情再度浮现,手里的酒杯已经被再度递了过來。

“温秀,这些日子,因为要找你。你可是沒少折腾我兄弟,那家伙反过來,也是沒少折腾我们。今儿既然碰上了,也见上了。一杯,显然是不够。你说呢?”

温夕禾看着满满的一杯,目光因为之前的酒水的分量已经开始有些晃荡。

但她知道自己是极为清醒,而上官的话,她更是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一咬牙,她抬头看了男人脸上极为戏谑的目光一眼。

不管怎样,他所陈述的是事实。现在,面对这么多人,她也沒什么好反驳的。

“我真的很抱歉。”她抬头将视线在几个人脸上逡巡过去,看过去的视线里,收获着个人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心情,“但我也该谢谢,你们为了我做的一切。”

说着,温夕禾深呼吸,趁着自己的酒劲还沒有上头,硬着头皮又要去接上官手里的酒杯。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凝染警告的声音。

“上官,闹归闹。小心被阿爵看到,你吃不了兜着走。”

上官握住酒杯的手一抖,凝染的警告显然起了作用。 但眼见温夕禾已经伸手來接,上官实在是不好收场,也就硬着头皮一伸手。

大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头,给硬生生地踹开。

高大的男人站在门边,身上似乎还带着从外头來的时候阴寒的冷风。 他站在门边并未直接进來,微微眯着的眼睛在一群人的身上掠过。 直到看到了被围在几个人中间的温夕禾的时候,一张紧绷的脸才跟着缓和下來。

“阿爵。”凝染首先喊了出來,嘴角缓缓地勾起弧度,戏谑的目光已经看向对面的上官。

一群人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表情看着赫冥爵,但显然大家对于温夕禾和赫冥爵在这个城市里的重逢都怀着的心情,也就不多说什么。

倒是上官,眼见凝染的警告成了真。他一大老爷们当即就有些站不住,端着酒杯的手僵持在半空中,瞧着赫冥爵,又在赫冥爵落在他手上的视线里收回來也不是,继续大着胆子劝酒而已不是。

“嘿,,兄弟你可來了,我们还正”

上官的话沒说完,却见赫冥爵已经迈开步子大步走了过來。上官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自己手里的酒杯,以免这人男人误以为自己在欺负他的女人,非要跟他大干一场。结果上官的想法还沒付出行动,赫冥爵却是手一伸,一把将上官手里的酒杯给夺走了。

一仰头,连眼睛都不眨,一饮而尽。末了将酒杯还给上官,微微扯起嘴角。

“这样够吗?”

上官眨眨眼睛,半晌才裂开嘴巴,邪气地回了一句。

“够,你都替你的女人挡了,我还能说什么?”说完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赫冥爵冷笑,走向圆桌的时候,还是不忘记阴测测地看上上官一眼。那一眼,看到上官头皮发麻,这觉得自己的周身寒意阵阵。

而自始至终,温夕禾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她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却并沒有收获赫冥爵太多的关注。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在这样的诚里说些什么。

质问他,“赫冥爵,你怎么可以在对


状态提示:第102章 微妙--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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