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手段对我无效!”蔡文卓笑道。面对君不器她总是吃瘪,现在终于如愿以偿的扳回了一局。
“困!困!困!”君不器可不相信她的鬼话。同样的手段对她无效?她以为自己是谁?就算是大罗仙君都不敢夸下海口,她蔡文卓也仅仅只是一个筑基修士而已。
一连三个困字出口,蔡文卓的八道身形中的七道就像是雪狮子掉进了沸水之中马上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残留的一个跌落在君不器三丈开外。
蔡文卓的脸色更加红润了,她感到嗓子里有了一丝咸腥味,显然是受了些轻伤。好在伤势并不是很重,她的行动也在转瞬之间恢复了正常。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君不器。君不器限制了自己三次,自己竟接连三次都中了招,而对方屁事没有。如果把最后一次的三个困字当作三次的话,君不器更是限制了自己五次行动。
这已经颠覆了蔡文卓的认知。君不器一个低阶修士就算掌控了阵法也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对她进行困缚,这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但为何他没有遭遇到反噬?难道这家伙真的是被百花楼的老怪给夺舍了,自己看不出来只是修为太低?
“我就不相信你还能喊出来?”蔡文卓压下了自己的内伤,再次施展潜影神功。
“困!”君不器用实际行动打脸蔡文卓。身形还没再分一个出来,只隐隐有分形的苗头便再次从潜影状态下掉落出来。
君不器还是半点事情没有。没有吐血,没有肾亏,甚至没有半点喘气。
“这不可能!你到底还能叫几次?”金鹰蔡文卓怒目而视,她的无名火再次被君不器云淡风轻的样子给点燃了。
“我能叫到天亮!”君不器戏谑道。
不对,不对!怎么又跑偏了?难道是刚才神秘人施展的命运牵引之术加上自己那效果未知的三彩神瞳让京城六害其他五人的性情给影响到了?没想到自己的正直没有影响其他人,自己倒是被带偏了。也有可能自己的这纨绔扮演久了居然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自己早就在染缸中泡成了大墨鱼。
“你个天杀的蠢货,你已经成功的激怒了我。”蔡文卓怒道。
“说得你刚刚好像没生气不想杀我一样。”君不器说道。
“我就不信你真能这么持久,能够一直叫到天亮。”蔡文卓显然已经激怒攻心,否则哪会说出这些虎狼之词。
“你可以试试!”君不器非常贱的说道。
“你就尽情的嚣张吧,我敢保证你想叫也叫不出几声了。”蔡文卓死死的盯着君不器,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出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不会受到阵法反噬。
蔡文卓十分郁闷,她没能看出任何东西。这君不器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难缠?情报不是说他就是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经常干些无聊透顶之事的纨绔子弟么?什么时候不学无术的纨绔也能一跃龙门成为一名修士?修士又不是什么烂大街的大白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这世道!纨绔子弟都这么有出息,蔡文卓突然想骂娘也突然想要当个纨绔。
君不器的行为是真的激怒了这个血影楼的顶级杀手,她当即再次分身,强行一分为八。
君不器的持久可不是他自己随便说说而已。他还是采用的一语破万法的策略,既然已经把连环困封阵法的主导权拿到了手里怎么可能放在那里不用?
不出意料,蔡文卓的身形又是一顿,七道身形便马上消失不见了。
只是下一瞬间,君不器便感觉到了不妙。他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对阵法主导权。
蔡文卓也不是笨人。她在知道自己不能用常规手段对付君不器之后,马上便想到要跟他争夺阵法控制。
蔡文卓可是一个天才阵法师,否则也不可能有“阵法无双巾帼”的美誉。刚才她也是气昏头了才一时忘了自己的阵法师身份。既然君不器能够抢夺她的阵法控制权,她为何不可以将阵法控制权抢过来?
即便不能够完全控制阵法,只要能够稍微阻滞一下君不器对阵法的控制,他堂堂筑基境修士还怕一个练气境界的毛头小子?谁说高境界修士就不能碾压低境界?蔡文卓可不是一般的筑基境修士。
一口鲜血喷出,已经直奔一处流动的阵法符文。在君不器反应过来之前,蔡文卓的鲜血便喷在了符文之上。
一道脸盆大小的符文瞬间变得猩红,整个阵法的符文流动便瞬间一滞。猩红之色快速蔓延,似乎要在把整个阵法的符文都染上猩红之色。
这本是蔡文卓自己刻画的阵法,君不器虽是阵法之道的高手,但仓促之间也只是把控了阵法之中的关键节点。以他现在的实力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整个阵法完全控制住。受于修为限制,就算他有着强大的神魂之力,也不可能将所有神魂之力完全释放出来。
这是血控之法。在自己刻画的阵法发生意料之外的偏差甚至被人暂时控制的时候便可用这种方法来争夺控制权。这种做法是有很大风险的。毕竟在阵法控制权的争夺过程中要是遇到一些心术不正之辈,反向解析了阵法之中的鲜血,那造成的风险不比失去阵法控制权更低。
当然,血控之法是能够在最短时间以最迅捷刚猛的方式在阵法控制权的争夺过程之中占据优势的方法。如果能在对手解析完血液,然后以此布阵或施法之前就将对手杀死,血控之法的危险性也就基本上消除了。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