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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厨娘寻机会和乔云然提了提隔壁小庶女的心计,又感叹说:“主子,你对待我们太好了,管事是没有经过事的人,只是一时犯糊涂了。”
乔云然也因为此事决定再看一看夏草的行事,她如今也明白了,为何家中管事要用经事的妇人,可惜厨娘无心当管事。
夏草有心和门房妇人相处起来,她很坦然和门房妇人说了乔云然交待的话。
门房妇人瞧着夏草感叹说:“我们都跟了好主子,你没有经历过大宅院里你生我活的争斗,所以才会被一个小庶女几句话,几滴眼泪给哄骗了。
你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多口安排主子的事情。”
夏草当时没有利用主子的意思,但是她过后细细思量后,大热天里出了一身冷汗,她是无意行事,可是细细思量起来,主子要是多想了一些事情,她就是有罪之人。
上午的时候,夏草终究是寻了机会给乔云然请罪,言及日后行事一定会小心谨慎妥帖,绝对不会再乱同情人,毕竟别人是小姐,她一个下人也没有面子为别人家小姐乱说话。
乔云然在心里面暗自松一口气,夏草要是一直不知错,管事这个位置也是坐不稳的,她现在能够想明白过来,乔云然觉得她总算是不傻。
乔云然出于好奇问了问,夏草和小庶女交往的事情,夏草很仔细的把几次见面的事情,一一说给乔云然听,然后叹道:“主子,我从前觉得有缘份,现在想一想,就有些后怕起来。
我几天出一次门,她每一次都能够在我回来的路上遇见我,而且总能够寻到机会和我说话,她说的话,我每一次听后,都觉得特别投缘。
遇见一次,可以说偶然,接连好几次,就有些不对劲。这些日子,我听说她生病了,昨日里,我出门回来的时候,我瞧见她躲藏在路边树的后面哭,我当时就觉得她很是可怜。
我过去向她行礼,她立时擦拭干净面上的泪水,满脸小心翼翼和我说,要我不要和旁人说,她在外面哭泣的事情。”
乔云然瞧着夏草深深叹息一声,说:“夏草,这种有妻妾的官家大院,里面是没有真正的孩子,你觉得她年纪尚小,姨娘又改嫁了,她很是可怜。
可是她算计你的时候,也没有为你多想过一分。你要是为她开了口,我当时糊涂着,依着你的话行事了,我和隔壁夫人的交情也到头了。
事后,我总要清算多事的人,你的这份差事也到头了。而这位小庶女却在这当中得利了,至少在表面上,她的嫡母以后待她会经心一些。”
夏草的脸色变了变,她面上汗水淌了下来,她直接跪下来说:“主子,奴婢以后再也会乱同情人了,我以后也不会理会她了。”
乔云然瞧着夏草轻叹道:“夏草,我们这样的人家,要求下面的人行事清正,可是你们在外面行事,也不能够轻易被人算计。
这一次的事情,我记下了,再有一次,夏草,你嫁人后,也不用再回我身边做事了。”
乔云然寻机会和右邻夫人说了说,右邻夫人瞧着乔云然很是不好意思说:“沈夫人,我也没有想过那个小贱人的心思这么多,你家小管事也是太年轻了一些。
我以后会注意一些她,等到她的年纪大了,她要是能够为自个图谋一份好的亲事,我绝对不会多说一字,而且会快速的把她嫁了出去。”
通城对住在这一片的人,只是经过的地方,许多人家都不会把嫡女嫁在本地,除非未来姑爷特别的出众,这里住的人家,才会舍得把嫡女留在当地。
右邻夫人表示不会惩罚小庶女,毕竟她年纪小贪吃是正常的事情,她只会罚小庶女身边的人。
夏草经过这一次事情后,也比先前处事成熟了许多,再也不会象从前那样的冲动。她私下里寻定了亲的小厮说了情况,小厮瞧着夏草只能够叹息两声,后来便常对她说一些外面的事情。
沈洛辰这边原本想查韩大人夫妻的事情,也被韩大人知晓了,他已经听说韩夫人做下的事情,在这般的情况下,只能亲自和沈洛辰来说明情况。
沈洛辰表现得相当坦然,韩州同很是佩服他,同样直言道:“沈大人,我知道我夫人说话出格了一些,你也别再让人查我和我夫人的事情,我们的事情,上面是容不得别人乱查的。
如同沈夫人的事情一样,上面也是不准任何人随意去查的。我听说是有一位西北镖头明示了府城大人,你们夫妻安心,他以后没有机会再出西北走镖了。
幸好府城大人一向行事谨慎,上面只会暗中提醒府城大人,以后不要再提及旧事。
毕竟有的人已经退了下来,念着这些人旧时立下来的功绩,上面的人,也不会让人随意惊扰他们现在安静的生活。”
沈洛辰审视的瞧着韩州同大人,然后他眼里掠过了然的神情,说:“韩大人是一个爽快的人,我们夫妻也不是小气的人。
我也不会让人再做多余的事情,夫人们实在相处不来,我们当男人的人,也不能够勉强她们好好相处,她们日后彼此表面客气来往足矣。”
韩州同瞧着沈洛辰赞同道:“我当年其实有幸见过你的夫人,只是那个时候不曾想过她是妙龄的少女,只是觉得此小子行事稳重,实在是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