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了,沈洛辰洗去一身酒气后,乔云然端上解酒的汤碗,他接过来直接喝了几口后,长舒一口气,说:“这汤又酸了。”
乔云然不太相信的瞧了他一眼,他把碗口挨到乔云然嘴边,用鼓励的眼神示意,她赶紧尝一口,乔云然顺势喝了一点点后,便皱了眉头说:“还真酸了一些。
夫君,你先喝了这一碗,我明天交待下去,以后少放一些酸料进去,这酒是能够解了,但是牙齿跟着会酸坏的。”
沈洛辰笑瞧她一眼,然后把余下来的汤直接喝尽,把碗交到乔云然的手里面,说:“娘子,你这话又是哄我的吧,你不发话,她们也不敢把解酒汤煮得这般的酸口。”
乔云然笑瞧着沈洛辰说:“夫君,我们之间也要保持一点神秘感,这样相处起来会特别的有趣味。”
乔云然转身把空碗送了出去,自然没有瞧见到沈洛辰眼里面无奈又好笑的神情。
沈培琴回门的这一天,沈守达特意请假留在家里面,容氏则和他嘀咕道:“太儿兄弟都说有事情,琴儿回门这样大的日子,他们也不愿意留在家里面。”
沈守达对女儿的感情,自然是不如父子情深,他比容氏更加瞧得明白一些事情,直接说:“她两个哥哥这一时没有空,琴儿是懂事的孩子,会体谅的。”
沈培琴夫妻回门,她没有见到沈洛太和沈洛辰的时候,最初以为两位兄弟做别的事情了,后来知道两位兄长竟然没有为了她的回门日请假后,那脸色就不太好看起来。
容氏瞧一瞧沈培琴面上的神情,再瞧一瞧姑爷面上端正平和的神情,这一时,也不知道沈培琴这门亲事到底如何?
沈培琴是相当满意自个的亲事,沈守达和姑爷去书房说话了,沈培琴当着容氏和两位嫂嫂的面,很是羞涩的表示,夫家人特别的好,嫂嫂们特别的亲和,比自个的嫂嫂们表现都好。
容氏瞧着两个儿媳妇面上不在意的神情,再瞧一瞧沈培琴面上坦然神情,在心里面暗叹一声,过不了多久,沈培琴便能够体会到夫家人的真正好。
陆氏和乔云然两人瞧在他们夫妻的面子上,能够一而再的包容沈培琴。
但是她夫家的人,却不会一直这般心大的对待沈培琴,毕竟是要长相处的人,容氏将心比心,她也一样做不到一直包容不懂事的妯娌。
容氏灰心的瞧着沈培琴,陆氏和乔云然交换一下眼神,两人寻了一个不放心孩子的理由,直接起身走人。
沈培琴瞧见到她们两人走了,满含着泪水和容氏说:“母亲,你瞧一瞧她们是怎么对待我的?你和父亲在,她们就这样的对待我,以后,我都不敢想以后了。”
容氏瞧着她叹息道:“你要继续这样的不懂事,你的确不用想以后了。你已经嫁人了,以后没有什么事情,也不用回家来了。”
沈培琴满脸木然神情瞧着容氏,然后一下子站起身说:“母亲,我知道我嫁了人,你不耐烦见到我,我现在就走,行吗?”
容氏很是灰心的冲着她挥一挥手,说:“你要是不介意姑爷的面子,我一个当岳母的人,自然也不用顾忌太多了。”
沈培琴面色变了变,然后走了回来重新坐了下来,满脸委屈神情说:“母亲,当儿媳妇的人,有当女儿的和你亲近吗?”
容氏有些头痛的瞧着好,说:“不管亲近或者不亲近,至少我以后有事情,你两个嫂嫂还能够帮得上手,而你一个外嫁的女儿,就是再孝顺,就是能够回娘家,也侍候不了我几天的。”
沈培琴到底是嫁了人,心里面特别明白容氏说的话,她就是再对父母有孝心,也不能够一直驳了公公婆婆的面子,她默默的低头下来。
容氏瞧见到沈培琴的反应后,一下子伤心起来,这要换成两个儿媳妇的母亲,问她们同样的问题,她们肯定不会有所迟疑,绝对会和亲家母表示,会侍候她们身体数恢复过来。
容氏沉默下来,再没有心思和沈培琴说什么了,那些的大道理,这个女儿是懂的,现在这样的情况,沈培琴心在夫家,也没有什么错处。
午餐后,沈培琴夫妻走了后,沈守达笑着和容氏说:“姑爷在读书方面的天分不如辰儿,可是他是爱读书的人,只是考运差了些许。
他也说了,他的年纪大了,再考一次,这一次要是还是不行,也不再考下去了,他出来做事也好养家活口。”
容氏不忍心和沈守达说别的话,只是提醒沈守达说:“辰儿现在事情多,你可别替他招一些事情过来。放假的日子,也让辰儿安心的休息一日。”
沈守达听明白容氏的话,有些不太高兴的瞧着她说:“辰儿不是小气的人,他有空的时候,指点一下妹夫的学业,怎么说是我替他招了事情?”
容氏深深瞧几眼沈守达直接起身说:“老爷,我累了大半天,我去歇一会。”
她直接入内休息了,沈守达坐了半会后,想了想去寻沈益成说话,结果沈益成听他说了原由后,瞧着他叹道:“达儿,一个新姑爷到底对琴儿是好,还是一般的情况下,你还是慎行吧。
你都不知道他的为人行事,你先替他操什么心思啊。太儿的母亲说得对,辰儿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这科举考试的事情,当妹夫的求上门来,他自然是会理会一二。
可是科举的事情,历来是最为难说结果的事情,有多少才华出众的才子,在科举这一关失利。
你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