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兜兜忍不住在开头处和亲们念叨一下,和你们说一说,心情会倍感安慰。最近受了点挫折,情绪波动大……也许,兜兜该安心码字了,平心静气,完全沉下心来,所以,退了一些群,也很少去朋友那里闲逛了,亲爱的朋友们,兜兜如有疏忽请见谅……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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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儿急忙回答:“还没有动静,古大师交代过,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得进去,以免打扰他行针。”
柳风瑾点点头,安慰孟晓尘道:“别怕,古前辈他们还在里面,放心吧,还要再睡一会吗?”她将孟晓尘浓密的秀发理了理。
孟晓尘摇摇头,道:“我睡不着了。”
呼延通看了一眼屋内,觉得气氛太压抑,但想着兴许是自己在这里让众人大气不敢出,想离开又怕陈景天这厢有意外,回头看见孟晓尘面如土色,无精打采,便笑道:“来,玉尘公主,朕也睡不着,不如陪朕下盘棋。”
孟晓尘根本提不起精神,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绝呼延通,华敏冲柳风瑾一笑,亲切地唤道:“瑾儿,去给皇上拿棋盘啊。”
柳风瑾的性子向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不是那种主动惹事的主儿,华敏对她客气,她自然要更加客气,笑道:“母后稍等,儿臣这就去准备,顺带让厨房给父皇、母后还有妹妹准备一些宵夜。”
华敏笑道:“好,那就有劳瑾儿了。”
柳风瑾笑着颔首,不知这华敏又是唱哪一出。对自己这般和颜悦色。
交代布儿去准备一些精巧的夜宵,又叮嘱一定要是热食,不要太甜腻,布儿领命下去;柳风瑾趁着空隙,在茶儿的陪同下去了碧秋的房间,碧秋还没睡。正坐在等下绣着什么,见柳风瑾进去,急忙将东西收在身后。
柳风瑾柔声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一个人在屋里也不知道关门,这几天风大,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碧秋神情有些呆滞。嘴角扯动了一下,苦笑道:“让太子妃费心了,奴婢不冷。反正也睡不着。”
柳风瑾和善地笑着,道:“手这么凉,还说不冷。你这个冬季没怎么添置衣服。我这件斗篷就送你啦,还是玉尘公主从西辽给我带过来的,也算是新的,我这个冬季没穿过几次。”说完松开碧秋的手,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来,碧秋急忙道:“别,主子,您千万不要对奴婢太好,奴婢受不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奴婢不敢要。”
说完眼圈一红。眼泪落下来。
柳风瑾将斗篷接下来放在碧秋的怀里,笑道:“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比人更贵重,我虽爱财,但你又不是不知,人在我心目中比任何财物都金贵。你对我而言不是什么奴才,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
碧秋一边捧着斗篷,一边流泪,道:“主子,您不要对我这么好。”
柳风瑾笑道:“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可是我的好姐妹!你要快快振作哦,没有你,我很多事都不习惯。熊猫儿的离去我很伤心,但是,你还有我们,我们是一家人。熊猫儿也不希望你们这么消沉,对不对?”
碧秋一边落泪一边点头,哭道:“主子,对不起。我没用,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会尽快振作的,我还要给主子做好多事。”
柳风瑾点点头,道:“早点休息吧,前头还有事情,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我先过去候着。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只管派人去取,需要我出面的,随时和我说,不用不好意思。”
碧秋感激地看着柳风瑾离去。
回到前堂的时候,古一峰已经出来了,吕颂贤也是满脸的疲惫,再看看孟晓尘,呆愣愣地傻站在那里,脸上还挂着泪水,柳风瑾心下一沉,急忙走上前,抱住孟晓尘,道:“尘儿,怎么了?”
“姐姐,呜呜……姐姐!”孟晓尘哭着。
柳风瑾心中更是一惊,道:“怎么了?”心中却担心那个噩耗传来。
孟晓尘忽然笑了,送来柳风瑾,抹着眼泪,道:“木头他没事!师父和师娘说他没事,会好起来的。”
柳风瑾抚着胸口舒了一口气,笑道:“死丫头,差点把我给吓死!”
呼延通带着笑意看向自己,华敏端坐在他边上,看他的眼神几乎能汪出一潭春水来,和睦得根本就不像是帝后,倒像是一对平凡的夫妻。
“父皇,母后,你们早些回去歇着吧。既然陈景天没事,太子身上也无大碍,若是太子醒了,儿臣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父皇和母后。”柳风瑾恭敬道。
华敏拉着柳风瑾的手,道:“辛苦了,瑾儿。”
“母后您严重了,这是儿臣应该做的。”柳风瑾礼貌而客气地说道。
呼延通走到古一峰夫妇面前,道:“古大侠与吕大侠辛苦了,再次求朕小儿于危难之中,朕感激不尽,请受朕一拜。”
古一峰正要谦让,却被吕诵娴拉住了,笑道:“这一拜,我们夫妇是当得起的。”
呼延通丝毫不恼,恭恭敬敬地鞠躬下去,华敏见状也急忙过来福身,道:“二位大侠的大恩本宫铭记于心,还请二位不嫌弃,多在宫中逗留几日,好让本宫略尽地主之谊,聊表心意。”
古一峰笑道:“好说,好说。”
待送走呼延通与华敏,已经是三更天,柳风瑾满身疲惫,孟晓尘则早就跑到内室去陪伴陈景天了,她见古一峰与吕颂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