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兜兜体质一直不好,但是上一段时间调理了一阵子,所以前面将近半年的时间里不大生病,最近呢,兜兜又开始不认真吃饭,各种生活无规律,于是先是肠胃炎复发,然后就接着引发了一系列的咳嗽、感冒神马的。请亲们珍视健康,远离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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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降临,内监将彩轿陈于中堂。
喜乐儿对呼延逸打着千儿,笑道:“殿下,奴才这就去知会一声。”呼延逸点点头,就听喜乐儿高扬着嗓子唱道:“吉时降临,迎亲!”
他们进来的时候,吕嬷嬷等人已经来知会柳风瑾,众人开始为她准备方巾,凤冠霞帔,柳洛泽看眼前这般忙碌,想要帮忙,但是又不知如何帮忙,眼神有些迷离,心思更是飞到了远处,内心里的欣喜带着一股难言的酸涩,这股交织的苦痛与欢乐让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家仇!
那个人此刻就在平凉城内,此刻就在……他心中的戾气不由地冒上来,拳头也仅仅握起来。
“哥哥,你没事吧?”柳风瑾此时已经由人服侍着穿上了凤冠霞帔,看上去富贵又娇艳,她一转眼看见柳洛泽的神态,已然明白了一些,柔声道:“哥哥,我们都要幸福,一定可以幸福的,我们这样的人,一辈子力求堂堂正正,有些事一定会有个圆满的结局,我相信,老天爷是公正的。”
柳洛泽觉得自己很失态,急忙回神,笑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还让你为我的事情操心。我没事,有些路没那么容易走,有些事也很难做,我知道的,放心吧。”
柳风瑾点点头,却见碧秋过来,笑道:“主子,您要抓紧啊,来,让奴婢帮您把盖头盖好。”她手里拿着一份四角坠珠。雕龙画凤的大红方巾。
柳风瑾看了一眼柳洛泽,笑道:“哥哥,我去了。”
柳洛泽有些不舍。嘴唇动了动,道:“那你保重。”大概这句话说得太过严重,又急忙道:“照顾好自己,成亲之后就是大人了,不可再向先前那般玩闹了。”
柳风瑾虽然觉得这句话并不属实。自己何曾玩闹过,但想着柳洛泽也是好意,并没有当面反驳,而是笑道:“一切听哥哥的。哥哥也要抓紧给我找个嫂子啊。”
柳洛泽正想开口,孟晓尘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笑道:“我的好姐姐。都什么时候了,新郎官在外面都等不及了,你再不出去。恐怕他就要带着人冲进来抢亲了哦。”
有那么心急?柳风瑾撇撇嘴,好在盖着方巾,没人看得到自己的脸色。
柳风瑾在众喜娘的服侍下,身着精心绣制的礼服出阁,随侍女官伏侍上轿下帘。呼延逸的眼睛从柳风瑾被搀扶出来的那一刻就一眨不眨地盯着柳风瑾。这个小女人终于做了自己的妻子,这一天他等了好久。
虽然看不清盖头下面的容颜。但是,他能想象的出那是何等的美丽。他痴痴地站在那里,直到那彩轿的帘子被随行的女官放下来,喜乐儿在身边叫唤:“主子,咱们也该走了,新娘子已经接到了。”
呼延逸点点头,有些机械地往前走,眼神却从来没有离开那顶彩轿。
他的神情落入柳洛泽的眼里,柳洛泽微微叹了一口气。
呼延逸的表现也没有逃过陈景天与孟晓尘的眼睛,就听陈景天道:“我算是明白了,这天理循环,万物相生相克,必然是一物降一物。你看看太子,他几时怕过谁?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学武吗?他明明是最有资质的,最吃苦,但挨打最多,你见过他求饶吗?以前慕容崇瑞那么迫害他,监禁、下毒,你见他屈服过吗?他谁也不放在眼里,偏偏对你这位姐姐宝贝得很。”
孟晓尘笑道:“是啊,所以说,姐姐也是幸福的,找到这样一个男人,本领高强,谁都不放在眼里,偏偏她被捧在手心里。”
“你也可以啊,我现在眼里可是只有某人哦。”陈景天笑道。
孟晓尘嗔道:“走啦!没看迎亲的队伍走了那么远!”
八名内监抬起那彩轿,灯笼十六、火炬二十前导,女官随从。前列仪仗,内务府总管、护军参领分别率属官与护军前后导护。
队伍里还有一只皇家乐队,弹奏着喜庆的乐声,让整个皇宫都沉浸在欢乐和祥和之中,就连坐在轿子内的柳风瑾也感受到了,昨晚失眠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幸福和感动。
呼延逸骑在马上,时不时回头望一下身后的彩轿,嘴角的笑意无法掩饰,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般开心,想起以前对婚姻的看法,他认为那不过是一种政治手段,女人也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如今,这种想法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全然被颠覆。
到了呼延逸所在的洞宫外,仪仗停止、撤去,众人下马步入,接着就是踢轿子,跨火盆,柳风瑾看不清,听着礼官的呼叫,又有喜娘在左右搀扶帮忙,倒也不用害怕,只管按着程序走。
出轿子的时候,手里接了呼延逸递过来的红绸,在双手触碰的那一刻,柳风瑾微微有些紧张,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牵手,但是这一次却让她特别激动。
呼延逸在前,柳风瑾随后,中间用红绸连着,二人缓缓步入殿堂。
这一刻,是那么的神圣,这里就是他们许下诺言的地方——柳风瑾一路上垂眸想着,反正大家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就算走神也不会被发现。
接着就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