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天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慕容逸瞪了他一眼,一把拉住柳风瑾道:“你不要回去,跟我回南郡吧,我们会幸福的。”
柳风瑾冷笑,道:“我可不想和那些妻妾啊,美姬啊,争风吃醋。”说完仍旧要走。
慕容逸皱眉,但仍旧拉住她不放,道:“你为什么这么倔强,你设定的事情就不能有一点变动?难道你比男人都强势?”
柳风瑾帅气地甩了甩刘海,霸气地道:“对,我就是这么倔强,就是这么强势,你不喜欢可以不理会啊!”
“你!哼!”慕容逸生气地冷哼一声,但仍旧没有放手,然后轻声道:“让我看看你到底中了什么毒,能不能解?”
柳风瑾看了他一眼,道:“你若是能解,谢轶剑也不会那么笃定我会跟他走了。”
陈景天在一旁道:“还是看看,真的解不了,也没什么损失。不管是什么毒,应该都能解的,只是时间快慢而已。”
“慢到什么程度?死了才找到解药?你们别逗了。”柳风瑾故作轻松地说道,但是心里的苦涩铺天盖地地涌过来,差点把她淹没。
下毒很好玩吗?
她是实验题吗?还是说把她当药人呢?别动不动就下毒好么?换个新花样行么?
慕容逸的手搭在柳风瑾的手腕上,他的热度透过指头传递过来,柳风瑾没来由感到一阵心动,他眸子一暗,道:“的确是中毒了,但是什么毒我去看不出来。我现在就去将谢轶剑擒过来,让他交出解药!”
陈景天没拦住,就见慕容逸快马如飞地上前,用尽全力地向谢轶剑刺过来。谢轶剑一边与他周旋对打,一边命人射箭。
“世子爷若是想让大家死在这里,就不妨试试。洒家若是能与各位贵人同归于尽,也算是够本!”谢轶剑一边说,一边猛发功。
成千上万的羽箭纷飞过来,陈景天与慕容逸一边联手对付谢轶剑,一边将那些飞箭挡开。
“你在这里干什么?对付这样一个奴才我还是有能力的,你快去保护那个笨女人!”慕容逸急道。
陈景天是担心他的伤势,为了冲出皇宫及京城,出来找寻柳风瑾。慕容逸已经在京城搅得天翻地覆,自己多年隐藏的暗中力量被迫现身,慕容崇瑞也多方派人追杀。甚至不惜动用京城的御林军。
慕容逸在对攻中受了重伤,至今未复原。
“你的身体……”陈景天欲言又止,但是仍旧驱马回来,护在柳风瑾的身边,柳风瑾道:“我自己应付得过来。你还是去帮慕容逸吧。”
她也是学过武功的人,那日也听了陈景天所说的话,加上看慕容逸与谢轶剑对打,见他内力不如从前,很容易猜想到他是受了伤。
弓箭忽然停止了,后面飞奔过来数十匹马。包抄过来,柳风瑾见状心知不好,道:“谢轶剑。你命你的人住手,我跟你回宫!”
谢轶剑笑了,道:“还是柳小姐识时务!都停下!”他略有得意地挥挥手。
柳风瑾趁其不备,一枚暗器射过去,用尽她所有的气力。那飞镖不偏不倚地从谢轶剑的脖颈处射进他的身体,然后贯穿他整个脖子。
谢轶剑不敢相信地看着柳风瑾。临死之时竟然发出一抹很诡异的笑容——他从马上摔下来,那匹马因受惊,四处践踏,竟然踩在了谢轶剑的身体上,如果说柳风瑾的那飞镖还不足以让他马上死亡的话,这一马蹄子则加速了他的死亡。
慕容逸冲柳风瑾竖着拇指,笑道:“好样的!”
陈景天看着柳风瑾,那细腻的脸蛋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就好像是盛开的牡丹花上挂着一层清澈的露珠,在阳光下显得那么晶莹剔透和美好动人,不由得有些失神。
那些人见谢轶剑已死,顿时乱做了一团,尚有一些人蠢蠢欲动,但是慕容逸等人也不是吃素的,来这里的也并非只有他们二人,一大帮的死士仿佛是从天而降,与南宸国的军队对打起来。
慕容逸一把拉过柳风瑾,将她带到自己的马上,扔给陈景天一句话,道:“这里的善后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一步。”
柳风瑾坐在慕容逸的怀中,身后的打杀声已经渐渐远去,她觉得那个怀抱很温暖,很安心,有那么一瞬间,柳风瑾的全身心都在幸福之中,无论这条路有多长,她都愿意走下去,只要慕容逸在她身边。
到了一个僻静处,慕容逸勒住马,然后将柳风瑾抱下来,道:“算你赢了。”
柳风瑾有些茫然,道:“我赢了?什么算我赢了?”
慕容逸一字一顿道:“我喜欢你,所以接受你那古怪、气人、天下男人都不愿意接受的条件:一双人一辈子。”
柳风瑾有些吃惊,待反应过来,捂着嘴笑了半天,慕容逸瞪着她,道:“有什么好笑的,我做这个决定不容易!”
柳风瑾这才停住笑声,上前拉住慕容逸道:“那你说说看,到底什么动机让你下了这么个决心,我想听,而且是特别想听!”
慕容逸拍掉柳风瑾的小手,道:“都还没成亲呢,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柳风瑾再次吃惊了,道:“拉拉扯扯?哼,某人还亲过我了呢!”
慕容逸的脸,竟然红了。
他竟然会脸红?
柳风瑾笑道:“你有什么害羞的,难道对自己接吻的技术不自信?”——艾玛,这完全是女痞/子的口吻,但是难得遇见慕容逸这般窘态,不好好“调戏”一番,柳风瑾总觉得那是暴殄天物,所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