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云本来这几天因为女儿被慕容兰当众羞辱的事情,同僚就背地里对端木云指指点点,再加上有些墙头草已经暗地里和左相慕容轩搭上了线了,自己的地位要想保住,除了死抱住太子这根大树外,就只有靠儿子联姻这一条路了!
知道今日纳兰豪爽约了,但是太子的亲信下午却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端木云本来想等他回来好好合计一下,结果端木风让他等了一晚上,好不容易人回来了,就要直接去睡觉?
于是,某相的火儿一下子就上来了,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对着“端木风”叱喝道:“睡觉?睡什么睡!太子今天下午派人过来了,给了新的指示,说明他还没放弃咱们,如果这次再把事情搞砸,爹反正是没几年就要退下来了,但是你还年轻,你少将军之位是怎么来的,不用爹提醒你吧?想要坐稳这个位置,你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苏苏。”
“端木风”一听,低垂的眼帘内闪过一抹暗芒,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和“平时”无异的对着端木云说:“爹,你放心吧,苏苏非我不嫁,这一点我能肯定,明天我们还约了出去玩儿呢,所以您再不让儿子赶紧去睡觉的话,恐怕我就要挂着一对儿黑眼圈去见她了,到时候人家嫌弃我可别怪儿子不争气。”
端木云一听,这儿子对苏苏那丫头还是如此上心,这就好,否则以后的路恐怕真的是举步维艰了。
心绪平复了一些,便对“端木风”说:“风儿,为父也是为你好啊,只要你知道目前什么是最重要的就好。”端木云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他也心神疲惫,于是摆摆袖子道:“为父也累了,你也早点睡去吧。”
“端木风”恭敬的开口:“是,孩儿退下了。”转身,恭敬的退了下去,只是他眼底的一抹嘲讽和嘴角的阴笑,端木云没有看到。
来到“自己的”院子,“端木风”一进屋便将烛台调暗,暗到屋外看不真切屋内的人影,才开始到处寻找有用的东西,翻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从一个暗格中找到了那样东西,确认无误之后,顺口的吹灭了蜡烛,动作干净利落的闪出了房间。
瑾王府。
一座景色优美的人工湖被一圈玉兰花围绕,湖面碧波荡漾,千金难求的白金鲤嬉戏成群,湖面上,零零星星外诱人,岸边,用上好玉石堆砌而成的玉质阶梯,长约十五米,宽两米,一直延伸到接近湖中央的位置,在阶梯的尽头竟是一座悬空的亭子,玉珠上雕刻着兰花图腾,悬挂着的白色云纱,悠扬的漫舞在空中,上面用金线缝制的暗纹,在月光下发出点点金光,给人的感觉好不真实,惊艳于设计者的巧妙构思,更惊赞于这难以想象的铸造水平。
这正是紫幽泽最得意的作品——空中亭,幻海大陆上,只有瑾王府内独一个。
亭子中,红衣女子和黑衣男子静静的依偎在一起,女子柔弱无骨的坐在男子腿上,小脚调皮的来回晃悠着,好似一副唯美的水墨画……
前提是,一定要忽略某女的爪子,正伸进纳兰瑾里衣揩油……
慕容兰吞下一颗被纳兰瑾剥好皮的葡萄,问了一个她突然想到的问题:“相公,你觉得人家猥琐不?”
某王爷眼底闪过一抹玩味,装十三的问:“给为夫解释一下,何为猥琐?”
坐在腿上继续揩油的某女答:“猥琐,就是本夫人高兴了逗逗你的鸟,不高兴了欺负一下你的弟弟……”
某王爷顿时淡定道:“这好办,明天本王让管家去买几十只鸟供你逗,但是嫂子欺负小叔子总是不太好的,夫人还是欺负本尊主吧……”开玩笑,那臭小子每次都对他家夫人笑得一脸灿烂,自己脑袋被门框夹了才会让慕容兰去“欺负”他!
正在揩油的某女听完,顿时风中凌乱了……
果然,都说相差三岁是一个坎儿,六岁是一个沟,那相差千年甚至不在一个界面儿上,那隔的就是深渊了……
一阵微风轻轻掀起空中亭的云纱,扬起好看优美的弧度回应晚风,让亭中的人儿显得更加如梦似幻。
“东西拿到了。”纳兰瑾一边继续给自家娘子卖苦力,兢兢业业的进行剥葡萄皮大业,一边头也不回,对身后无声无息到来的人说话。
不是疑问,是肯定,他对自己的手下,谁适合完成什么工作,完成的概率又是多少,从未谋算失误过。
“端木风”恭敬的站在亭子外答:“幸不辱命!”语气中是属于他的骄傲。
某女小耳朵一立,睁着大眼睛问纳兰瑾:“找什么去了?鬼鬼祟祟的,连我都没告诉。”她的计划中,可没有让人假扮端木风回右相府。
慕容兰满脑子疑惑,丝毫没注意拦着自己的男人眼底有什么发生了变化,许是吃的太急,嘴角还挂着一滴葡萄汁,月光下闪动着请君品尝的光泽。
下一刻,纳兰瑾也真的这么做了。
慕容兰眼巴巴等着某王爷回话,却被突然覆上自己唇瓣的男性气息弄得措手不及,只感觉到这霸道的男人,在用火舌舔自己的嘴角,还……嘬了一下……
某女嘴角一抽,突然想到前世在书中看到的一段话:男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行动永远比大脑逻辑思维要快!
柔软湿润的火舌依依不舍的离开慕容兰的朱唇,意犹未尽的用舌尖从左边嘴角滑到右边嘴角,性感到极致的动作,配上纳兰瑾祸国殃民的俊颜,还有那细长却潋滟妖异的眸子……某女只感觉,自己也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