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细胳膊,细腿的,我都怀疑能拉开弓吗?”
“怕什么?出了问题,就说误会,她们不是偷马贼。”
豹哥这一动手,其他五个也跟着出手。
这围观的百姓被裹挟着纷纷出手相助。
犳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动手,乔二妞她们面对手无寸铁的围攻自己的百姓,根本就不敢拔刀,亦不敢下重手。
“你们可恶,分不清是非,随意几句话就被鼓动。”乔二妞踢翻一个后,面对着抄着扁担蜂拥而来的人群。
束手束脚的乔二妞她们显然更加的吃亏。
这身上挨了不少的闷棍,疼的她们龇牙咧嘴的。
她们揉揉自己的胳膊,下手真是狠,都被打木了。
她们几个相视一眼,果断的翻身,跃上了马背,站在马背上,抽出刀来,闪着寒光的刀锋指着他们。
穗禾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们道,“别在过来,否则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哟呵!还威胁上咱们了。”犳哥指着马背上的乔二妞道,“看看嚣张的,如此的张狂,简直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可恶!”乔二妞刀锋指着冲向她们的人群扯开嗓门道,“我们不是偷马贼!统统给我住手!”
这洪亮的嗓门,一下子震住了喊打喊杀的人群。
“我们不是偷马贼。”乔二妞凌厉地眸光看着他们说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啦!”犳哥挥舞着手臂叫嚣着道。
“你们真是……”乔二妞满脸通红地看着他们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
“我们如果是的话,能这么稳稳的站在马背上,而不被掀翻了。”豆花气急败坏地看着他们说道,“有脑子吗?用脑子好好想想。”
“你们这么喊打喊杀的,马都没有受惊为什么?”麦香冲着他们喊道,“因为我们在,马儿才这么安静的。”
这话一出,人群窃窃私语,“好像也有道理。”
“这弄错了?”
“不应该啊!”
“他们可是穿的义军的衣服。”
“这还能有假?”
……
街道虽宽敞,可架不住人多,在加上六匹马,将路给围的水泄不通的。
自然引起了不少的目光,维持治安的巡防营直接跑来了。
“哪里来的,敢在这里撒野呢?”陶六一手里拿着水火棍看着围的水泄不通的街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拔刀相向!”抬眼看着马背上站着有些狼狈的姑娘们吼道。
“师兄!”乔二妞激动看着人群中特别显眼的陶六一道,“师兄俺是二妞,乔二妞。”
“二妞!”陶六一眨眨认出乔二妞,“你怎么在这儿。”
“师兄。”穗禾她们闻声看过去,委屈巴巴地喊道。
“你们怎么也来了?”陶六一看着眼前的人群,“让让,我们是巡防营的。”
哗啦一下,人群自动的让开了一跳道,陶六一从容的走了进去。
乔二妞她们收起大刀,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师兄。”六人围住了陶六一,红着眼眶喊道。
“别哭,别哭,发生了什么?”陶六一看着她们忙问道,声音都不自觉的放轻了,“他们围着你们干什么?”
“师兄,他们诬陷我们是偷马贼。”乔二妞食指指向了正在偷偷溜走的犳哥他们。
陶六一顺着乔二妞的食指望了过去,“徐三犳!”
徐文栋的本家兄弟,二妞怎么跟他们对上的。
徐将军人品、能力都不差,只是这本家兄弟,陶六一微微摇头。
“陶千长!”徐三犳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真是巧啊?今儿你巡守啊!”
“这是怎么回事?”陶六一板着脸看着他说道。
“误会,误会。”徐三犳朝围观的人群挥手道,“散了,都散了吧!误会了,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这围观的百姓见状,闹了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热闹没得看了,自然就散了。
“豹哥,这是怎么回事?”陶六一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问道。
“陶千长误会,误会,是小的眼拙,有眼不识金镶玉。”徐三犳诚惶诚恐地解释道,“她们这看着面生,又如此的装扮,骑着高头大马,让咱误以为是偷马贼。”
“误会?”乔二妞不客气地说道,“我们同意上衙门解释清楚了,你为何还不依不饶,你说误会,鬼才相信呢!”
“分明心里有鬼。”穗禾双眸喷火看着他说道,“看我们外地来的,怎么想把这马给昧下来。”
“小姑娘别血口喷人啊!无凭无据的这样说,坏人名声。”徐三犳食指点着她笑嘻嘻地说道,语气一副晚辈胡闹,长辈不跟你计较的大度样儿。
“哟!现在是无凭无据了,刚才怎么不说呢?凭什么诬陷我们是偷马贼。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豆花轻蔑地看着他说道。
“真是进可攻、退可守啊!”麦香冷哼一声道。
“这小算盘真是打的响啊!”粟粒儿不依不饶地说道。
徐三犳被堵的哑口无言的,可算是见识了这几个女的嘴皮子真是利索,一点儿都不笨嘴拙舌的。
伶牙俐齿,直至中心。
人也泼辣,不懂害羞为何物。
陶六一听完后,在心里嗤笑一声,目光落在自家黄骠马的身上,双眸炯炯有神,皮毛更是油光水滑,如缎子似的,招人稀罕。
徐三犳顺着陶六一的目光看过去,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往这上面联想吧!
赶紧说道,“陶千长,你们故人重逢肯定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