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陶六一招呼韩金虎他们道。
小伙子们扛着木头,背篓里装着打到的猎物。踩着夕阳高高兴兴的朝山寨走去。
陶七妮拔着山林中不知名野花,随手编着,忽然想起来看向身旁的姚先生道,“对了,姚先生有个事问你。”
“什么事?”姚先生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野花道。
“你家学渊源,这有没有缓解酸痛的药材。”陶七妮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说道,“这如果加大训练量,第二天就跟散了架似的,浑身都疼。敷敷药膏,或者自己按摩一下。”
“你说这个啊!我是用过,甚至还泡过药汤,这药方还这记得。”姚长生闻言看着她笑道。
“记得药方?那太好了。”陶七妮眼底漾起明媚的笑容道。
“那药方扫一遍就记住了。”姚长生灿若星辰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这么厉害,过目不忘。”陶七妮挑眉看着他说道。
“没办法脑子好使。”姚长生挺直脊背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陶七妮看着他傲娇的样子笑了笑道,“什么时候能做好。”
“呃……”姚长生抿了抿唇道,“这个需要时间,光是采药材,就够麻烦的。”
“你不会打算自己进山采药吧!”陶七妮闻言黑眸闪了闪看着他说道,“对了,你知道草药的原始形态吧!”
以他的身份只要动动嘴,自然有人将药做好了,双手奉上。
“这个知道,因为随军,不可能药材都是炮制过的,补给跟不上的话,有时候必须外出采药。”姚长生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那简单,把草药画在木板板上,让我哥和金虎他们一起找。”陶七妮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进山打猎,或者训练时多留意些,顺手就摘了。”竖起食指眉眼含笑地又道,“人多力量大。”
“好!”姚长生笑着应道,犹豫不决地看着她,“那个……”
“有什么就说?”陶七妮将编好的花环戴在头上。
“你好像更关心岳姐姐。”姚长生吭哧了半天才道。
“同为女人嘛!不希望她因为别人的错,而惩罚自己。”陶七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多管闲事。”琉璃似的晶莹的双眸看着他说道,“等一下,什么叫更关心?你不会以为我关心他吧!这那跟儿哪儿?”
姚长生紧张兮兮地看着她道,“你看人家的那眼神都不带眨的。”
“那我看你的时候,眨眼了吗?”陶七妮凝视着他说道。
被她这么直视着,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身影倒影在她黑色的瞳仁中,姚长生喉结微动,回避着她的视线,飞快地说道,“没眨!”耳朵微红感觉热乎乎的。
陶七妮看着他红红的耳朵,呀!没想到还挺纯情的。
“老实说,我关心他干什么?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他是你的朋友。”陶七妮清澈的双眸看着他说道,“不过他长的确实好看,所以就多看两眼。”
“嘎?”姚长生着急地辩解道,“他长的也没什么吗?挺普通的。”抱着醋坛子猛灌。
“是挺普通的。”陶七妮闻言老实地说道,与基因改造的那些俊男美女相比,是不够看的。
不过与她来到这里第一次看见长的好看的。
陶七妮继续朝前走,回头看着呆愣愣地他,“快走吧!”
姚长生扔掉手里的野花,摸摸自己的脸,风吹日晒的是糙的不少,“哦!来了。”快步追上了他们。
ap
“哗哗……”
“姚先生你对着木盆在看什么?”陈鹤鸣直起身子抬起湿漉漉的脸,双手摸去脸上的水,垂眸就看见身旁的姚长生低头看着木盆好奇地问道,这盆里啥也没有啊!除了清水。
从山里回来,脏兮兮的,他们拿着木盆打好水,一字排开,洗脸洗手,最后在冲冲脚。
姚长生看着水中自己的相貌,真是大受打击,这脸依然干瘪的,食指戳戳,没有一丝弹性,看着晒的跟黑木炭似的。
跟好看可一点儿都搭不上边儿。
陈鹤鸣见状看着他说道,“姚先生养养就好了。”
“已经比以前好多了,这脸上有肉了。”李家驹捏着自己的脸颊道,“刚出来时,这脸上瘦的只剩一层皮了。”
姚长生哭笑不得的,这是在安慰自己,真是傻小子,“我没事!”双手掬着水泼到脸上,痛快的洗洗脸,冲冲脚。
在吃饭前在练一会儿,陶七妮则将扛回来的木头一分为二,明儿开始扛着木头跑山。
ap
夜凉如水,热闹一天的山寨安静了下来,偶尔的虫鸣声不甘寂寞的昭示这自己的存在。
姚长生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拿着尺八长的杆子支起窗户,他披上了狼皮,看着窗外的圆月陷入了沉思。
尊重?好像有点儿懂她的意思了,女人是什么?就是男人身上的配饰而已,如货物一般,想要活的有尊严,那是看娘家的势力。
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还要看在娘家是否受宠,才会有人替你出头。
在姚长生看来尊重二字难啊!上千年男尊女卑了,想要众生平等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管哪个地方,这人都分三六九等,那要饭的本地的乞丐还鄙视外来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局方面只围着后宅那巴掌大的地方,确实高不到哪儿去。
想要得到尊重得靠实力,不是嘴巴上说说。
“阿嚏……”姚长生裹了裹身上的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