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南城主虽然是将雨泽城主打下了擂台,可是他用的方法那客拉城的人根本没办法接受。眼见自己的城主还被鳌南城主用阴招在背后狠狠地攻击了一掌,还将雨泽城主打得喷出了鲜血来,那客拉城的人见此早已经愤怒了。不过多亏雨泽功力还算是深厚的,虽然受了那狠命的一击,但是雨泽还是很快便恢复过来了。可是那客拉城的人还是没有办法原谅鳌南城主的所作所为。
这时候见吃人山城的人竟然还在为他们城主的所做所为喝彩不止,好像觉得他们城主的所作所为是理所当然的,这个认知令那客拉城的人更加的气愤了。那客拉城的人想,在吃人山城中的人们的想法里,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永远都是以阴险、残暴来待人。吃人山城的城主如此,吃人山城中的人更是如此。
他们竟然在围观自己的同类在擂台上互相残杀的时候,每一个人竟然都不为所动,全部都兴奋得像看一出戏剧一样。
要是雨泽城主与这样的一个群族来联盟,他们也是不愿意的。
不过所幸的是,现在雨泽城主也已经没有了和他们联盟的念头了。
雨泽城主暗暗示意手下们将绑在高台上的那位女子救下,还说一救出那女子,大家便要撤退回去那客拉城。因为现在他们身处吃人山城中,敌众我寡,所以还是不要恋战为好。
雨泽的手下们得令,于是迅速开始了动作。
鳌南似乎已经有预感,雨泽已经没有和吃人山城联盟的意思了。于是在他看到雨泽的手下们快速地往高台上冲过去的时候,他顿时大怒起来:“雨泽,你我刚刚歃血为盟,现在你竟然要毁了我们之间的盟约吗?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暗地里对我使阴招。”雨泽笑了笑,“我们互相扯平了。现在,我定是要带这个女子走,省得你又害了一条性命。”他忽然为自己答应和鳌南城主歃血为盟而后悔了,他怎么会想不到,像鳌南这样的一个人物,多年来一直嗜血吃人肉为生,就算他们族和吃人山城联盟了,也难保有一日鳌南会反悔露出他的本性来,无视歃血为盟的条约继续危害他的族人们。
今日以他所见,鳌南对待自己族中的人尚且如此残忍,更不可能善待他那客拉城中的人了。于是雨泽对鳌南已经没有了丁点的期望。
所以,那歃血为盟的盟约,不要也罢。
书雪没想到,这两个城主竟然内诓上了。而那个雨泽城主,竟然会派自己的手下人来解救她。雨泽手下的身手竟然很是了得,见站在书雪身边的两个猎手抬刀过来阻止他们上高台,雨泽的手下们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三两下便将那两名猎手给解决掉了。
书雪在他们的帮助下,已经从那个捆绑住她的血红色的藤蔓中解脱出来了。不知道这吃人山城中的人用的什么法术,竟然在她用遍了所有符咒之后也没有办法解开那些藤蔓,没想到,雨泽的手下一下便帮她解开了。看来,这捆绑术在他们的虚空也是相通的,所以对于她这个外门人来说,自然是陌生得很。
周围吃人山城的人见书雪马上便要被雨泽的手下们带走了,他们顿时心慌了,大家都愤怒起来,吃人山城的人顿时都朝高台上蜂拥而来。
吃人山城顿时乱套了。
雨泽的手下们见围攻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顿时开始攻击,将那吃人山城的人潮一bō_bō地攻击下去。可是吃人山城的人何其之多,而雨泽带来的人,竟然只有十来个,怎么能抵挡住这吃人山城的大军们?没过多久,雨泽这一方便已经处于下风了。
鳌南见到对面高台的交战情况,顿时忍不住张狂大笑起来,“小的们,将他们都抓住,今天给大家开荤了,就拿这些人来下酒菜!”
“你疯了。”雨泽听到鳌南的话,竟然是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他看到对面的交战情况,自己的手下在拼命地保护那个女子不让在中间的她受到伤害,可是,雨泽知道,时间越久,那么情况便越来越对他这一方不妙。眼下,还是先撤退为上。
于是他身影一动,他没有上去攻击鳌南,而是挪身到了高台上,站在那绝色女子的身边,抓住她的手,对自己的手下大声说道:“我们先走!不要恋战!”
“且慢。”出乎他的意料,书雪突然挣开他的手,对他笑了笑,“我看,还是先将他们解决掉我们再走吧。这吃人山城的人太可恶了。把他们留在这里,最后还是会害人的。”
“可是,我们根本打不过他们,现在敌众我寡。”话说着,雨泽便看到自己的手下们已经有三名被吃人山城的打死了,还有几个人身上也挂了彩。雨泽越来越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们是一个人也走不了。
但是身边的这个女子竟然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她甚至低下头去,抽出了挂在她腰间的一个袋子,只见她打开了那个袋子,朝虚空念念有词。
便见这吃人山城顿时狂风大作,而那阵风,竟然是卷向了吃人山城的众人。吃人山城的众人见此境况,顿时吓得慌乱逃窜,可是那阵风竟然跟催命一般,任凭他们怎么闹,怎么逃,还是无处遁形,那阵风紧紧地追踪着他们的踪迹。少倾,那股狂风便将吃人山城的人收纳进了袋子中。继而,书雪才将那个袋子重新扎好挂在自己的腰间。
现下,只剩站在擂台上的鳌南和抱在柱子上的裂远,是狂风中的漏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