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来问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吧,”铃木园子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两人,“你们刚才突然不说话了,脸色变得很奇怪,很快又开始脸红,盯着桌子一直在走神,两个人都这样,场面真的很诡异耶,像是突然被诅咒了一样!”
“没、没什么啦。”毛利兰笑着摆手。
“是、是啊,”越水七槻心虚地笑了笑,“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案子,想得比较入迷而已。”
铃木园子没被忽悠过去,依旧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两人,“小兰,伱也在想案子吗?”
“不是,”毛利兰试图转移话题,“我是在想下次的国文考试啦。”
话题转移失败,铃木园子还是疑惑,“那你们脸红什么啊?”
越水七槻看了看四周,“可能是室内温度比较高,我有点热吧。”
毛利兰连忙点头,“我、我也是!”
铃木园子:“……”
屋里热吗?她怎么没感觉到?
真奇怪,是因为体质不同吗?
想想也是,小兰和七槻姐都有格斗基础,就她没有。
柯南收回视线啃西瓜,心里盘算着晚上一定要打电话给毛利兰探探底。
铃木园子不确定自己身体是不是对热度不敏感,转头问池非迟,“非迟哥,你觉得热吗?”
“有一点,”池非迟反应平静地把果盘往三个女孩子面前推,“大概是因为最近外面天气还有点冷,室内外温度大,进屋待几分钟就会感觉热,吃点水果会好一些。”
‘爱’是一个很复杂的课题,他只想做到‘很喜欢’就好,只有‘很喜欢’,才能保留住理智。
如果越水七槻的反应是——沉思、凝重、心事重重,那他就得考虑改变一下对策,看看怎么重新建立起吸引力和好感度了。
不过既然有脸红的反应,也没有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那就说明越水喜欢的不是自我幻想,这是最好的答案。
铃木园子听一个两个三个都这么说,点了点头,“应该是我的感觉比较迟钝吧,也可能是我衣服不是很厚,我感觉还好啊,也不是很热……”
越水七槻见池非迟这么认真地分析她们觉得‘热’的原因,心里默念一遍‘我是女流氓’,拿起一块西瓜,假装若无其事地看着池非迟问道,“对了,池先生刚才说到救赎者与被救赎者的困境,你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者说,你会陷入这样的困境吗?”
确认一下,池先生会不会是喜欢照顾弱小、只感觉她需要被救赎和帮助。
“既然知道这是困境,我当然会避免自己陷入其中,”池非迟一脸平静地回道,“而且我不认为除了我自己之外,别的什么人可以拯救我,同样也不认为自己非得去拯救谁。”
越水七槻一时不知道该说池非迟想法极端,还是该庆幸池非迟是不太可能陷入那种困境,“这样啊。”
毛利兰觉得池非迟的思想有问题,试图交流想法,“非迟哥说的‘困境’,是指一个人认为对方一直可以拯救自己、或者认为自己一定要拯救对方,对吗?我觉得那更像是过度依赖,如果只是一次两次拯救,也没必要排斥啦,不管是恋人还是朋友,能够得到对方救赎一样的帮助,或者能够让对方获得救赎,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
池非迟没有否认,“这么说也没错。”
“好!”铃木园子伸手拍向桌子,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笑着喊道,“为了庆祝让大家感到幸福的所有事情,我们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顿!”
随后,日式料理被端上桌,铃木园子还真的埋头大吃起来,小短手的泽田弘树和柯南也被其他人照顾着,一会儿有人帮忙拿酱油,一会儿有人帮忙递筷子、勺子。
一顿饭吃下来,白天事件带来的低迷气氛也消散了七七八八,一群人结账出店,沿路往街口走去。
“吃饱了!”铃木园子摸了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笑眯眯提醒道,“找车子来接我们太麻烦了,我们回去的时候也搭电车吧!”
池非迟自出店后,就不时拿出手机跟人发消息,闻言停下了脚步,“我没问题,不过小树家里人会来接他,车子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