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振作一点!”某宫女站在一旁,看着那个满面悲悸的女人,有点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她就晕了,醒了又精神恍惚的坐在那里。
“嗯。”病恹恹的应了一声,要是知道她会穿越,她一定会把银行卡里面的钱用光!现在好了,便宜了妖物那个坑货!
“我叫什么名字?”有气无力的开口,身子耷拉在桌子上。
“啊?娘娘,您怎么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您不会是摔坏了脑子吧?要不要奴婢去帮你请御医瞧瞧?”那会儿娘娘问她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还只当是娘娘刚刚醒来,脑子不清晰。
“让你说你就说,那么多废话!”没看见老子心情不好吗?
通体一颤,跪在她的脚边:“娘娘,你的闺名乃是苏锦屏,由于是庶女,所以在相府就受那群小姐们的欺负,现在进了皇宫也被欺负,呜呜……”
嘴角抽了抽,苏锦屏?素精品?谁特么的这么有创意取这么个烂名字!
“我是什么身份?”娘娘的工资应该很高吧?想着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
“回禀娘娘,您是皇上亲封的正五品锦才人!”这样的娘娘真的很奇怪,那会子醒的时候吓了她一跳,现在又变成了这样。
眼角抽了抽,五品?怎么不干脆让她做个七品芝麻官算了?起身,利落的将自己胳膊上的绷带拆开,准备重新包扎,鼻尖却嗅到了丝丝不寻常的气味。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对皇帝没兴趣,对跟一群女人斗来斗去也没兴趣,但是如果有人想找死,她不介意成全!用水清醒了伤口,顺便冲掉了药物中不该有的东西,而后撕开衣摆将伤口包扎好,打开门踏了出去。
“娘娘,您干什么去?”那宫女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完她的行径之后,赶紧跑出去想要跟上。
“赏月!别跟来!”赏个毛的月,她是心情不好,格外悲痛,所以想出来透透气,只要想起她前世那么多的钱,她除了想死就死不想活!一个正五品的才人,能有多少钱?要不要在古代开个杀手馆,重操旧业呢?
那宫女立在门口,不敢再动。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皇宫的夜景倒是不错,雕栏玉砌,灯火通明,时有丝竹之声传来。阵阵的海棠花香扑鼻,悲痛的心情也得到了丝丝缓解。
来来往往的侍卫在巡查,有些烦心,干脆便挑了阴暗的地方走。钱呐钱,你为什么不跟着我一起穿越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噗——”苏锦屏的面色僵住了,貌似她需要,可是太过悲痛了,居然没有控制住,导致——放了一个屁!耻辱!耻辱!
“噗……哈哈哈……”树上传来一阵大笑。
面色一禀,树上有人自己居然没有感觉到,看来这个身体还需要训练!抬起头,夜色中,一个红衣男子坐在树上,由于背着光,看不清容貌,邪肆的声音带着些许轻佻,还夹杂着明显的笑意:“没想到皇兄这次挑女人长进了,还挑了个会放屁的!哈哈哈……”
冷哼一声,冰凉的声线响起:“你不会放屁?”
“唔……咳咳……”树上的男子明显被呛住了,咳嗽了半天。
说完后无视他,往前走,她现在需要茅房,没时间跟他废话!
皇甫夜见她说完这话竟然直接走了,摇了摇手上的扇子,心下暗叹还是个有趣的女人,忽的玩心大起,高声道:“你想上茅房对吧?往前面走三百步,左转,然后再走一百步就到了!”
“多谢。”两个字传来,道上的女子已经不见踪影。
皇甫夜眼中的轻佻隐下,换成些许探究,丞相府的千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苏锦屏虽是知道那个家伙多半是不安好心,但是皇宫这么大,让她自己找茅厕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忽略了自己没带草纸的事情,就对着他指示的地方飞奔而去。
到了目的地,拧了拧眉,这个地方没什么特别的啊。一座巍峨的宫殿对面有一间小小的屋子,屋子外面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拧了拧眉,做杀手的时候她研究过很多东西,唯独没有研究过古文,那两个字明显是繁体字,不认识。
管它呢,应该是茅房,上了再说!
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一道凌厉的掌风从身后袭来,轻轻一侧,躲了过去。谁特么的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偷袭她,没见她内急么?
转过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一袭紫衣,高贵典雅,头上戴着紫金冠,墨发散在肩头,剑眉入鬓,英挺的面容上带着傲视天下的霸气,刀削般的容颜无半分瑕疵,这张脸,堪称是上天的杰作!可是,她真的快憋不住了!
见她居然能躲过,暗紫色的眼眸闪过些许深色。方才她背对着他,他本来以为是刺客,便出了手,没想到是今日选妃宴上的女人,冷声开口:“锦才人,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老子要上厕所!憋不住了!”什么该来不该来,她只知道她再在门口多站一会,极有可能拉到裤子里!
剑眉拧起,这个女人今日在大殿上见过,他就不信她不认识他!怕不过是后宫女人争宠,想要引起他注意的手段罢了。想通了,便懒得再看她一眼,掠过她对着茅房而去……
苏锦屏大怒,抓住他的胳膊:“你有没有绅士风度,居然和女士抢厕所!”
用内力一震,苏锦屏的手被弹开,男子高喝一声:“放肆!你竟敢这样对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