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她便被他一把推到墙上,而后粗重暴怒的一吻狠狠的袭来,咬上了她的舌尖,带着狂野的热度,唇齿相依之处,时有丝丝银丝牵出,在灯光的照射下闪出晶茫。缠绵悱恻,怒意蒸腾,半晌之后,一股作罢,他的瞳孔锁住她的眼,一字一顿的开口:“对不起,我吃醋了!”这一声“对不起”可没有让人感受出半点歉意来,反而听出了不少宣誓的味道。
不仅仅是因为她要和墨画成亲,他吃醋了,也是因为今日一整天,她都和慕千千扮着夫妻。而自己却成了一个局外人,最后还答应了慕容千秋单独请饭,件件事情,都让他心中不爽。
南宫锦见他憋了这么半晌,就吐出了一句吃醋来,心中顿感哭笑不得。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耐着性子上起了课:“小鸿鸿,动不动就吃醋,不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我不要风度,我只要你。”清冷孤傲的声音,仿若云中挽歌一般飘渺空灵,却又动听至极。
风度是什么?他只要她而已。
南宫锦一怔,顿时无言以对。谁说百里惊鸿不会说情话?他是不会说,不会说那些华丽的辞藻,动人的言语,但是最是朴实而任性的言语,却最人打动人。这不是最美好的情话,却是最动听的情话。
叹了一口气之后,南宫锦只得笑着开口:“好,你不想要风度,那便不要!”
“婚礼,可以找人代替。”缓缓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一个墨画他还不看在眼里,但锦儿要跟旁人拜堂,不论是男是女,只要他活着,这样的事情便绝对不能发生。
“可是……”他以为旁人都是瞎子吗?
“风。”一字呼出,风便出现在屋内,当南宫锦的眼扫到他的脸上,直直的吓了一大跳!这家伙,怎么长得跟她一模一样?
风也好似看出了她的疑惑,缓缓的将自己脸上那张薄如蝉翼的皮取了下来,笑着开口:“皇后娘娘,这是易容术!一般人决计看不出来!”
易容术?只在听过,倒不曾想世上真有,虽说风比自己高一些,但若不是有心人,也看不太出来。看着某人那无比坚持,而又傲娇的模样,南宫锦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百里惊鸿寡薄的唇畔微勾,好似心情很是愉悦。
可是风就很不高兴了,哭丧着脸开口:“陛下,一定要属下来做这件事情吗?属下不想和墨画成亲啊!”
“哪里是要你成亲,不过是拜个堂罢了!”南宫锦不以为然的说着,但是说完之后自己也被噎了一下,这拜堂不就是成亲吗?
“这个,咳咳……其实墨画是个好女子,跟她拜堂你也不亏,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把洞房的机会也留给你们!”
这话一说完,南宫锦自己的心中先大汗了一把,好缺德啊好缺德!
这话把风下了一大跳,后退一步,双手抱胸开口道:“属下可是重视贞洁的好男子,绝对不能碰墨画那样的人!”开玩笑!那墨画公主一看就是个悍妇,他以后还想游戏花丛呢!
这话一出,直直的让百里惊鸿也困顿了片刻,沉吟着开口:“你和修的婚事,倒是朕延误了。”
“皇上,属下和修不需要任何婚事,这件事情您就不必挂心了!不过就是和墨画拜堂,这么一点小事情属下还是愿意效劳的属下告退!”风飞快的说着,说到后面连标点符号都省略了,讲完了身型一闪,便消失在屋内。
“哈哈哈……”他一走,南宫锦便忍不住爆出一阵大笑,她发现了,冷子寒的手下都是些脑残,百里惊鸿的手下全是活宝,偶尔捉弄一下,确实很能够调节心情!说起冷子寒的手下,她倒是想起了一事:“话说最近冷子寒手下的那个破,一直就缠着我们以陌,看样子,那小子是动心了,以陌这丫头却还是讨厌他的紧,你说这事有可能成吗?”
南宫锦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将之整理的有条不紊。
百里惊鸿闻言,无所谓的开口:“你决定。”她之所以问自己,也不过是因着自己和冷子寒之间的矛盾,怕自己会干涉,但是看她的态度,想必是已经动了撮合的心思。
“嗯,那我便定下了!倒是你手下的那个毁是怎么回事?被人家冰心吃了就不认账了,冰心每每找他,便躲的影子都没有,一个交代都不肯给一个!都是些什么男人啊!你到底是怎么管教自己的手下的,占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是不用负责的?”南宫锦说着倒是上了火气,有几句话叫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毁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告诉南宫锦,百里惊鸿这个做主子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面部肌肉禁不住抽搐了几下,毁和冰心的事情,分明是那个女人强迫,怎么能算作毁不愿负责任?但是锦儿这般说,他也不敢反驳。心中是满腹的委屈,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认错的态度来:“我明日便训他。”他知道锦儿的脾气,是极为护短的,冰心是她的人,她自然就站在冰心的那一边,没有道理可讲,就是维护自己的人,所以自己要是不教训毁,便会被她教训。
不远处的毁,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头皮有些发麻!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可是为何这么冷?难道是衣服穿少了吗?
“这还差不多!我们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