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雁影很兴奋。
上官华出手,陈冬必死无疑!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的。
余雁影说:“上官叔叔,这毕竟是卫城,不是咱们省城,你又孤军奋战,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吧余公子,我会偷袭他的,不会和他正面作战。”
“嗯,他总部肯定有不少人,最好避开那些人再取陈冬的狗头……”
余雁影想了想,又说:“上官叔叔,我一会儿把天南集团总部的位置发给您。”
“不用了,我看不懂手机上的位置。”
上官华毕竟年纪大了,手机上的东西不是太会操作。
余雁影忧心忡忡地问:“那怎么办?”
“天南集团在当地这么有名,随便问问不就知道了?”
“也行。”
余雁影挂了电话,心中仍然十分兴奋。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收到陈冬去世的消息。
嘿嘿,卫城又怎么样,要你的命还是易如反掌!
……
夜幕降临。
今天晚上,陈冬确实回到了公司总部。
因为他收到消息,父亲越狱了。
没人知道父亲好端端发什么疯,突然就踹开号门带着一身铁镣冲了出去。
工作人员没有拦住,他安排的人也没有拦住。
陈冬倒不担心父亲的安全,反而担心无辜路人的安全。
父亲一向就是这样,看谁不爽就打,没钱花了就抢。
这次出来,不知道要惹多少事!
陈冬已经撒出人去找了。
父亲带着一身铁镣,外貌特征十分明显,应该不难找的,耐心等消息吧。
……
陈大宏确实到了卫城。
他想起来,儿子上高中了,但具体是几中,他又忘了。
他又没带手机,没法打电话。
陈大宏在市区溜达一天,也没想起来儿子在哪上学。
他恍惚记得,自己曾经来卫城找过儿子,还和天南集团的人打了一架。
如果有人找儿子的麻烦,肯定就是天南集团!
所以,直接找天南集团就行。
干掉天南集团,儿子就安全了。
想到这里,陈大宏不再废话,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天南集团。
一开始没有出租车肯停。
肯定不敢停啊,陈大宏身穿囚服,又带着一身的铁镣,怎么看都是个怪人,谁敢拉这么一个主儿?
最终,陈大宏找到一辆停在路边休息的出租车。
陈大宏拉开车门就坐上去,“咣当”“咣当”一阵声响,大大咧咧地说:“去天南集团!”
出租车司机都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下班了……”
“你不能下班。”陈大宏说:“你得赚钱养家,不然你老婆就跑了。”
这是陈大宏的经验之谈。
“我没老婆……”
“没老婆,更要赚钱,才能娶到老婆!”
“我……”
“少他妈废话,你到底去不去?!”
陈大宏终于恼了,伸手去掐出租车司机的喉咙。
铁镣“咣当”“咣当”作响。
“去,去!”
出租车司机差点就哭出来,一踩油门窜了出去。
二十多分钟后。
“到了!”
出租车司机说道。
陈大宏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醒来:“到哪了?”
“到天南集团了!”
“到天南集团干什么?”
出租车司机差点又哭出来:“我哪知道,是你让我来的!”
“哦……”
陈大宏下了车。
“车钱还没给呐!”
“欠着,先欠着……”
陈大宏摇摇晃晃地关了车门,身上的铁镣再次“咣当”“咣当”作响。
出租车司机有苦说不出,知道自己拉了个神经病,只能迅速开着车子离开……
“我来天南集团干嘛来着……”
陈大宏喃喃说着。
“对了,干掉天南集团!”
陈大宏终于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这位朋友,你要干掉天南集团?”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陈大宏回头一看,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是啊,怎么?”陈大宏叉着腰说,一身铁镣再次“咣当”作响。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朋友,咱俩的目标差不多,我准备干掉天南集团的董事余家的武师上官华。
上官华初来卫城,确实不知道天南集团在哪。
好在天南集团确实有名,随便打一辆出租车就找到了。
不过上官华很快就发现,天南集团固若金汤,里里外外有不少人,想潜进去杀陈冬不是那么容易。
正在为难,突然有人说要干掉天南集团,当然引起了上官华的注意。
就这样,陈大宏和上官华碰面了。
虽然陈大宏一身铁镣,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但对上官华来说无所谓。
只要陈大宏引开天南集团的人,上官华就能直取陈冬的命!
上官华试着散发了下杀气,陈大宏却一点反应都没,看来只是个普通人,不由得微微有些失望。
但陈大宏一身铁镣至少上百斤重,却还行动自如,起码说明力气还行,应该可以完成任务。
……
陈大宏听上官华说要干掉天南集团的董事长,也很开心地说:“那好啊,咱俩是同道中人!”
上官华微微一笑:“这位老兄,为什么想干掉天南集团?”
陈大宏一挺胸膛:“他们欺负我儿子!”
天南集团在本地人多势众,欺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