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得不要不要的。
陆惟真和陈弦松回到车边,她习惯性走到副驾,刚拉开车门,就看到里头坐了个人,她愣了一下。
原本陈弦松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谁坐前谁坐后,男人根本不会去想。但因为刚和陆惟真说要离开,她又撒了那么一阵子娇,他心里总是歉疚和心疼的,于是下意识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见她走到副驾,一副愣住的表情,再看一眼在副驾端坐如钟毫不知趣的徒弟,陈弦松心口隐隐一痛,尽量以平稳不迁怒的语气说:“静边,你坐后面……一路照顾一下陶医生。”
陆惟真本来还想坐后面去,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就没动。
林静边“哦”了一声,换到后排,神色沉稳无波,只是耳根不动声色地红了,也不看陶清扉。
陶清扉看着他那一点点红起来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
非要死撑着当电灯泡,结果被号称最疼你的师父毫不犹豫地赶走。我一定忍住不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