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然而这婆娘又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如果你这个小保镖态度能稍微端正一点,就更加满意了!能背上我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你这个小保镖心里就偷着乐吧!”
紧跟着又丢出一句话,“而且你要是把本秀伺候好了,说不定本秀一高兴,还能赏你一个香‘吻’!”
拒如此,却还是迫不及待就直接扑在他的后背上,双手死死地环在他的脖子上,将脑袋紧紧地埋在他肩膀上。只不过这时,再也忍不住了,脸上早‘荡’漾着一片甜美到极致的笑容,带着几分娇羞,活脱脱一个在热恋中的情人面前撒娇的小‘女’人。
叶峥嵘又是一阵哭笑不得,拒如此倒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双手托在她那‘挺’翘弹‘性’十足的‘臀’部上,任凭她‘胸’前那一对高耸‘挺’拔的山峰毫无间隙地压在自己后背上,传来阵阵温润与弹‘性’,背着她便要朝前方走去。
可是接下来的情形,就更让他有些‘欲’哭无泪了。
刚走两步,便只看见这个一旦撒起娇来尾巴都快要翘上天的小妞,突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一只小手紧跟着就在他鼻子上捏了一把,“等一等,要不你现在又去公园里面,给我摘一束‘花’?我想要你再送我一束‘花’!”
“不去!”叶峥嵘气结,这小妞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还问?”叶峥嵘老脸发黑得厉害,“那个龟儿子公园管理员,大半夜的肯定又没睡觉,到时候又放狗咬老子!”
“你怕被狗咬,难道就不怕被我咬?”舒浅黛气呼呼一声骂,紧跟着又是狠狠一口就咬在他脖子上。可随即似乎又感觉到什么不对,嘟囔着嘴脸蛋瞬间娇羞一边,“王八蛋,你才是狗,而且还是条‘色’狼狗……”
拒如此,却并没有丝毫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眼珠子咕噜一转说不出的‘奸’诈狡黠,喷洒着香气的檀口几乎都快要咬在他耳朵上了,脸上早绽放出两朵璀璨的狗尾巴‘花’,“‘色’狼,要是你现在送我一束‘花’,说不定把本秀哄高兴了,本秀还会考虑考虑,让你今晚上留在本秀房间哦!你不是一直说你那狗窝冷冰冰臭烘烘的吗,你知道的,本秀的闺房可是香喷喷的……”
“嗷……”于是乎,叶峥嵘就彻底忍不住了。瞬间停着步,小心肝扑腾扑腾跳得厉害,扭过头一脸戒备地望着她,将信将疑,“你说话算数?”
舒浅黛顿时就笑得更加灿烂了,眼泪都快要笑出来。可拒如此,却一声冷哼,“爱信不信!”
“行!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可此时,叶峥嵘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狠狠一咬牙一跺脚,背着她转身便一路小跑屁颠屁颠朝公园最内侧绿化带冲过去。
于是乎,不一会儿公园内死一般的寂静就彻底被打破了。
“王八羔子的,大半夜的不睡觉,又跑来来采‘花’哦,杀千刀的,有没有点公德心哦……”一阵杀气腾腾的中年男人的怒吼声,伴随着阵阵剧烈的狗叫声。
“他大爷的j儿子的,硬是放狗咬老子……”一阵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伴随着落荒而逃时急促的喘息声,“老子发誓,总有一天非得把这条破狗打死吃‘肉’!”
“咯咯……”还有阵阵‘女’人幸灾乐祸,猖獗无比的娇笑声,“旺财,咬他,咬他……”
回家的路上,叶峥嵘开着车,可是从始至终老脸都发黑得厉害,嘟囔着嘴眉头都快要皱成两只大麻‘花’。那叫一个憋屈,那叫一个无奈,活脱脱一个刚进了‘洞’房就被牛高马大的新郎扒光衣服上演了一场一夜七次郎的‘精’彩好戏的黄‘花’大闺‘女’。
反倒是舒浅黛,活脱脱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脸上点缀着朵朵醉人的红晕,从始至终就一个劲地笑。笑得前仆后仰,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要滚出来,没心没肺尾巴都快要翘上天。
看着面前两朵才刚刚摘下来的,凌‘乱’不堪的狗尾巴‘花’,一想起身旁这个狗犊子,刚才被那条凶残的土狗狂追时候,连滚带爬落荒而逃的狼狈德行,她就只感觉浑身每个‘毛’孔无比舒坦,连周围的空气都无比清新自然。
只要一看见身边这个为非作歹的狗犊子吃瘪的狼狈德行,她就酣畅淋漓心‘花’怒放,这一快乐定律再一次得到周密论证,她彻底深信不疑!
所以一看见这小妞那完全幸灾乐祸,脸都快要笑烂的德行,叶峥嵘就气得够呛。转过身朝她丢过来一记杀气腾腾的眼神,却也根本无可奈何。
回到家中都已经是凌晨两点,等到叶峥嵘再一次妥协,将这个小妞从别墅‘门’口背回她那香喷喷的房间,舒浅黛就直接钻进了浴室中q天这一天,终究太累了,更何况晚上淋了雨,如果不洗个热水澡还真容易感冒。
可是等到她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套薄如蝉翼的淡粉‘色’睡衣走出浴室的时候,顷刻间就心‘花’怒放酣畅淋漓不起来了。
只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活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王八蛋,居然早已经全身上下衣服都tuō_guāng了,只穿着一条三角底‘裤’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床’上,此时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目光死死锁定在自己‘胸’前那一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似乎压根就在等待着自己洗完澡出来。
眼里丝毫掩饰不住那极具侵略‘性’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