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赵灿不知道现在武雉和永清是什么状态,是入那副画一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着自己。
还是后来因为发生了事情,两人想办法找自己?
不知。
赵灿去夹梅花糕,武空空拦住。
“不能再吃了。”
赵灿放下筷子,“噢,空空,你怕我吃了会变胖吗?”
“呵呵,才不是,我爷爷最喜欢吃这家的梅花糕,得给他带点回去尝尝。”
“真孝顺,武空空你这样的女人,我赵灿娶了你一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是我父母还在的话,你一定是个好媳妇,婆媳关系贼好那种。”
“呵呵,小嘴真甜,好吧再奖励你一个梅花糕,可不能再次了,知道吗?”
“ok!”
秀色可餐,赵灿胃口很好,说实话,今天也算是他来苏州这么久一来,吃的最放心的一天,用武亥的话就是之前差点消化不良。
没办法,情侣之间吵架,总是提心吊胆的。
但愿到此为止吧,真遭不住女孩子闹别扭,毕竟还有好几个呢,赵灿可折腾不起,铁定疯。
……
武家大院。
武亥已经感受到自己大限将至。
没有告诉任何人,至少现在他还能撑到自己最心疼的孙女回来。
再次窗边的书桌前,阿福撵墨,武亥沾了沾墨汁,苍劲有力的狼毫在宣纸上书写着什么。
阿福看到写上的内容皱眉。
写好书信,塞入信封,递给阿福。
“老爷,非得这样吗?”
“有些事如果来了,大概就这样办吧,收好,记住我叮嘱的,至于巧巧……唉,她也不容易。”
“我明白了。”
咳咳咳
武亥咳嗽几声。
“爷爷,我回来啦……”
这时候,院子外,传来武空空的声音。
武亥让阿福收好信封,起身走到门口,看到武空空提着裙摆从长廊那头跑过来。
赵灿在身后缓步走去。
百善以孝为先,武空空最吸引赵灿一点的就是孝字。
武亥:“空空,带你小师叔玩得咋样啊?”
武空空:“还行吧,带小师叔去爬了山,射了箭,呵呵,爷爷我给你说,我第一次射击,竟然三箭齐发全中,厉不厉害,嘻嘻嘻……”
武亥:“哈哈哈,我们空空最厉害了,以后少玩那些,免得伤着自己,知道吗?”
武空空:“嗯。哦对了爷爷,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梅花糕,本来还有好几块的,都怪小师叔,一路上嘴馋,偷吃了好几个。”
“嘿,你还敢说我偷吃,错没错?”赵灿搂着武空空,就伸手捏扯她的俏脸,疼的武空空直跺脚,“爷爷,小师叔又欺负我。”
“哈哈哈……你们两的事,我可管不来,我吃我的梅花糕,哈哈哈,嗯,很不错。”
武亥笑的很开心。
这时候,武母和武旦听到那边打嬉戏声,也走了过来。
一家人聚在一起,武亥让阿福把梅花糕切成小块,让大家都尝尝。
武母:“呵呵,爸,我们很久没有吃过这家梅花糕了,空空去定一桌,明天我们一家人去外面下馆子。”
赵灿:“巧巧,一家人包括我吗?”
武母:“……能别捣乱吗?”
赵灿:“呵呵,开个玩笑。”
武母:“一点都不好笑,空空我给你说,赵灿现在油嘴滑舌的,你得防着点。”
武空空:“嗯,我一直防着勒。”
赵灿:……
武亥笑了笑,看着手里的梅花糕,“以前年轻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奶奶做的这玩意,相当初……你奶奶做的梅花糕是苏州城远近闻名的,我也是慕名前去,由此才认识了你奶奶。”
赵灿:“噢,武师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吃白食,所以把空空的奶奶娶回去,天天给你做梅花糕。”
武亥开玩笑道:“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看出来了,哈哈哈。”
武亥年轻的时候,也是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年少轻狂,家底有钱,不必赵灿现在差,当年也是万花丛中过,沾了一身花。
只不过,最后,偏偏爱上了一个自认为最不可能爱上的灰姑娘武空空的奶奶鸦隐。
很奇怪的姓氏鸦姓,但是加了隐字上去,组合成鸦隐,很有意境,乌鸦回巢,一片寂静的森林。
武亥述说起亡妻鸦隐的往事。
以前也回忆,但今天颇多,“应该很快就要去见鸦隐了。”
“爷爷你不会的,奶奶会在天上保佑你,你走了,我就没爷爷了。”
“是啊,我走了空空就没爷爷了。”武亥抚摸着武空空的脑袋,看着手中的梅花糕,感慨颇多。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武亥吟诗一首,感慨万千,起身,“趁着今晚心情好,我给大家唱一段如何。”
“好呀,爷爷我陪你一起唱。”
“我奏乐。”武旦说。
“我给你们化妆。”武母。
“我当观众?”赵灿尴尬的说,“毕竟我能做的就只有观众了吧。”
武空空:“小师叔记住,要学昆曲,要不然我们没共同话题的。”
赵灿:“ok!遵命。”
武亥搀扶精神抖擞的武亥,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化妆镜去换装,阿福和其他下人忙活着在画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