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月小小声地问:“阿宁,这个有刚刚那张好吗?”
这张自然没有第一眼看中的那张好。不过弹琴仅是爱好,并不需用最好的。玩物丧志就有违初衷了。
“那张吗?”路小心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这人倒是会挑,也不知是真懂还是假懂。正准备报个价,木制的楼梯突然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路小心眨了眨眼睛,放下鸡毛掸子,快速摸出个小镜子,左右照了一眼,垂手恭恭敬敬道:“七爷。”
七爷是个什么价啊姑娘?谢清欢摇了摇头,转过身,目光突然一凝。
仿佛世间所有的荣光都笼于头上,仿佛世间最极致的风华都聚于一身。
光彩耀目。
然,沉凝若渊。
七爷,自然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