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钱我出。舒悫鹉琻”左青青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自己当然知道雨虹没钱,这么多年的同居人,雨虹的一切,她还不知道吗?
所谓的一切,也就是从雨虹开始和她住算起,她不知道雨虹的过去,雨虹也从来不提起自己的过去,可以说,雨虹以前住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左青青唯一知道的是,雨虹还有个妈妈,但好多年没见了。
“你……”严雨虹斜睨了左青青一眼,对于青青说的出钱,表示怀疑。
不是怀疑青青的诚意,而是,青青哪里来这么一大笔钱。
“少瞧不起人了。”一个刀眼甩过去,左青青瞪她。
严雨虹说道:“青青,我不是瞧不起你,而是,我们现在才刚刚毕业,哪里来的钱开店,还是成本最高的婚纱店。”
“几年前,我妈妈车祸去世,肇事者赔了我一笔钱,是笔很可观的数目,父亲和妈妈离婚是就说了,从此以后再不联系,所以,理赔的钱就归我一人所有,放在银行,反正放着也是放着,现下用来投资刚刚好。”左青青云淡风轻的说。
严雨虹看的出,左青青云淡风轻语气下的黯然与难过,她曾经听青青提起过,青青的妈妈是一位很传统的家庭妇女,就是那种,把家里管持的很好,让丈夫全心去拼事业,不必为家庭而烦恼。
却也和大多数的家庭妇女一样,因为太没主见而被丈夫嫌弃,最终丢失了婚姻,不管青青的父亲如何,但青青是爱她妈妈的。
严雨虹坐到好友身边,轻轻地搂了搂左青青的肩膀,以示安慰。
“干嘛呀,你以为你搂小狗啊?”左青青推开严雨虹,瞪了她一眼。
严雨虹看着左青青,笑了,这样的青青才是她熟悉的青青,永远充满活力,刚刚的黯然和难过真不适合出现在青青身上。
见严雨虹笑,左青青也笑了,雨虹不会知道,她有多感激雨虹,在自己失去妈妈的那年,这个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常常让她感觉到窒息,好在,没几天,她在路上遇到雨虹,那时雨虹手里拎着行李,像是从什么地方搬出来。
虽然雨虹什么都没说,但她看的出来,雨虹没地方去,她二话不说将雨虹硬是拽回了家,有了雨虹的陪伴,她度过了那段失去妈妈后的艰难日子。
当然,雨虹也多次提过要搬出去,只是她没让雨虹如愿。
“那是你妈妈留给你的。”敛起笑容,严雨虹正色道。
“是啊!所以我用来投资。”左青青说道理直气壮。
“你都不担心赔了?”严雨虹问。
“所以,我们要一起努力,不要让我那点可怜的钱赔了啊!”左青青更理直气壮了,在她看来,雨虹有多信任她,她就有多信任雨后花。
“青青,就算我们现在有了开店的钱,可你想过没有,现在人都很崇洋媚外,喜欢欧洲著名设计师设计出来的婚纱,我们的店简直没什么看头。”严雨虹试图说服左青青,不要用她妈妈留下的钱去冒险,她不想青青把妈妈生命换来的钱给打了水漂。
开店的风险太大,她是想都不敢想。
左青青站起身,双手叉腰,十足的御姐架势,居高临下的看着严雨虹,恨铁不成钢的低吼。“严雨虹,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是存心气我是不是?”
气死她了,店还没开呢,她就自己先泄气,总想些有的没的。
“我是就事论事。”严雨虹小声的说道,如果青青指着她的鼻子骂,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因为这样的经历有过,在她说要搬出去住时,青青就会指着她鼻子骂,然后她就很没骨气的放弃想法。
“我不听什么就事论事,我只知道,做有一半的成功机会,不做就什么都是空想,开间我们自己的婚纱店,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现在就回房间去给我画婚纱图样,明天我就去看店面,不,现在就去。”话落,左青青抓起包包就往外走。
她是个标准的行动派,说干就干的个性是一大特色。
“青青。”雨虹无奈的喊左青青,多希望她能再考虑考虑。
“警告你,别想给我偷懒。”临出门前,左青青还不忘丢下警告。
“唉。”知道好友势在必行,严雨虹只能叹息一声,认命的站起身,回自己房间画图去。
事实证明,左青青说风就是雨的做法是对的,青青婚纱店如火如荼的开业,因为严雨虹设计的婚纱独特新颖,受到了广大准新娘们的欢迎,价格适中,中阶层人士都能承受的范围,有些个有钱人,甚至弃了欧洲大品牌,找青青婚纱为她量身订做。
左青青和雨虹的事业,在左青青高超的经营手腕下,蒸蒸日上,如火如荼,赚进大把的钞票不在话下。
“雨虹,雨虹。”蹬蹬蹬,是高跟鞋踩在木质楼梯的声音,伴随着左青青的呼唤,然后是门被打开,左青青亮丽的身影出现。
关上门,左青青走过来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气呼呼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吗?”坐在地上画图的严雨虹抬起头问。
这间位于婚纱店二楼的房间,是雨虹的工作室,也是两人休息的地方,有茶几,有沙发,大大的落地窗边,还有一组小型的桌椅,是两人吃饭的地方,雨虹现在坐的地方是左青青专门为雨虹预留的空间,因为雨虹有时候喜欢在地上画图样。
婚纱店采取的是楼中楼设计,楼上楼下大小一样,当时左青青是这么说的,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