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不能解决,是不是嫌弃我麻烦?”
“既然这样,我现在立刻就走。”
“怎么没有看到祝林,立刻让他订机票。”
姜南初将脸颊瞥到一边,对于陆司寒动不动就家暴她屁屁的事情很不满。
如果以后他们变老,等到七十岁,八十岁的时候,陆司寒是不是也要这样教育她?
是不是也要将她当做小朋友对待?
“我闹着玩的,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半点嫌弃你烦。”
“只是以后她这种角色,用不着夫人亲自动手。”
“一切交给我解决,可以吗?”
陆司寒用背后环住姜南初,轻声的说道。
冯青青一副蠢样,但是阴险的手段不少。
姜南初到底缺乏社会经验,陆司寒担心她被阴,受到伤害。
“好吧,好吧,看在你关心我的份上,我暂时不回锦都。”
“死鸭子嘴硬,说一句,因为喜欢我,舍不得我,很困难吗?”
粗重的呼吸一点一点打在姜南初的脖颈处,激起阵阵颤栗。
“怎么分开几天,你变得肉麻不少?”
“我要睡觉,我很困。”
知道妻子的脸皮多薄,陆司寒不再勉强,两人的手却是紧紧缠绕,一同回到房间。
抵达陆司寒的房间,又要面临一大难题。
这里的环境太过艰苦,木板床姜南初完全睡不惯。
安静的房间内,传来细微的翻来覆去的声音,姜南初已经非常小心,希望不要打扰的陆司寒的睡眠。
“爬上来。”
“我打扰到你睡觉对不对?
我该爬到哪里?”
姜南初懵懵懂懂的问。
她这么烦,陆司寒一生气,会不会直接踹她下床?
“爬到我身上睡。”
“不行,你的腰上面有枪伤!”
“喂喂喂,你又不顾我意愿!”
尽管姜南初已经非常抗议,但细胳膊细腿怎么可能是陆司寒的对手,很快她被有力的手臂往前一带,趴在陆司寒的胸膛上面,与温热的身体紧密相连。
“这样睡,你舒服一点。”
“可是这样你怎么办?
你真的能够睡好吗?”
这样奇怪的睡觉姿势,姜南初第一次看到。
“女儿是爸爸的贴心棉袄,我现在盖着棉袄睡。”
“啪!”
姜南初一掌拍在陆司寒的手臂上面,这混蛋,又占他便宜!很快房间内再次恢复到安静的状态。
就在姜南初迷迷糊糊,感觉困意来袭,要睡过去的时候,陆司寒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南初,为什么今天不问避//孕药的真相。”
“无语,这件事情,是我想问,你会告诉我的吗?”
姜南初理所当然的开口,她早就已经失望,总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彻底不和陆司寒过下去。
“只给你一次的机会,今天你问,我说。”
“真的假的?
你居然这样好说话?”
姜南初打起精神,坐在陆司寒的腿上询问。
“父亲做的。”
“秋菊每天送过来的热牛奶中,都会添加一种避//孕的药粉,所以导致你的身体开始畏寒,虚弱。”
“为什么,我做的难道还是不够好?
或者我哪里做错惹他不满?”
姜南初摇着头不解的询问。
果然她早就应该想到的,能够让陆司寒放弃报复,彻底掩盖一切,隐瞒真相的幕后黑手,只有议长阁下能够做到。
“不是的,我喜欢,我疼爱整整两年,放在心底整整二十年的宝贝,怎么可能不好。”
“南初,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忍不住跑到议长府与父亲吵架。”
“我们现在的情况不能和他硬碰硬,就当看在我的面子,忍一忍,好不好?”
陆司寒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加上他腰间还有枪伤,姜南初怎么可能拒绝他的请求。
陆司寒真的将她的心理抓的特别准。
姜南初最最生气的时候,陆司寒选择沉默,选择不告诉她,等到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他再说出真相。
姜南初能够选择的只有接受。
“还有第三条路吗?”
“我只是有些失望,我以为我已经彻底进入战家,想不到一直在门外徘徊。”
姜南初深深叹出一口气,战铮桦居然厌恶她,厌恶到即使她嫁入战家,他仍然想下手毒害。
“可是你已经彻底进入我心里,再也逃不出去。”
“南初,你的身体,我一直都有派医生关注,我们会有宝宝的,不要着急。”
陆司寒将她楼抱在怀中轻声说,他正在一点一点往上爬,云城的事情顺利解决,他在政界的地位更加稳固一点。
“南初,你知道吗?”
“中弹的一瞬间,我真的很怕我回不去锦都,我见不到你。”
“不要胡说,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姜南初听着陆司寒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声,安心的说。
她一直坚信,他们能够一起慢慢的变老,幸福的走完一生,“但是中弹的时刻,我真的发觉我好需要你,好舍不得你。”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第一个让我体会到后悔这种感觉的就是你。”
“什么意思?
后悔和我结婚吗?”
姜南初抬头,粉嫩的嘴唇开始嘟起来。
“后悔离开锦都的时候,没有将一切和你说明白。”
“后悔以后没有解释的机会。”
“后悔你因此记恨我一辈子。”
陆司寒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