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南初这样说,希贝尔立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一定是珀西的头痛开始发作,而她们根本没有办法解决。
想到这里,希贝尔开始笑出声音。
“希贝尔,别给脸不要脸,要是不想承受什么痛苦,就实话实说。”
姜南初不客气的呵斥。
“哈,哈哈,没有不能说的。”
“但是解药的事,只想和战盼夏说。”
“姜南初,请你出去!”
希贝尔笑着,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南初有些担心的看向战盼夏。
“嫂嫂没事的,这里是在监狱,而且希贝尔的双手双脚都让手铐拷住,出去吧。”
战盼夏迫切的想要知道怎么可以解救珀西,所以直接答应希贝尔的要求。
南初见战盼夏自己都已经答应,那自己只能退出审讯室,只是没有走远,南初就在审讯室的门口。
要是有什么意外情况,方便南初直接进去帮助盼夏。
姜南初离开以后,审讯室开始安静起来。
“现在只有我们,想说什么就直说。”
战盼夏率先开口。
“那就先说说以前的事。”
“战盼夏,其实远远比你想的更早认识到你。”
“什么意思?”
战盼夏迷惑的问。
“早在四年前,就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甚至模仿着你的一举一动。”
“因为当初将姐夫救上来,姐夫昏迷两天两夜,嘴中念得就是你的名字。”
“所以,那个时候就想,是不是学的像你,姐夫就能爱我多点。”
“可是并没有,姐夫的心中可能只能容纳一个战盼夏,在姐夫的眼中,一直拼命向他靠近的希贝尔,或许只是空气而已。”
希贝尔幽幽的说。
那些记忆过于遥远,可是希贝尔一点一滴都记得。
长久的得不到回应,这让希贝尔的心中产生出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开始日日夜夜腐蚀她的内心。
“既然这样在意傅自横,那你应该同样不想看到傅自横这样痛苦。”
“将解药交出来吧,就凭这点,我就念着你的好处。”
战盼夏恳求着说。
“幻霖。”
“什么?
好端端的提幻霖做什么?”
战盼夏有些茫然。
等到渐渐反应过来以后,战盼夏震惊起身。
“希贝尔,究竟什么意思?
这一切关幻霖什么事情?”
战盼夏问道。
战盼夏中过幻霖,自然知道幻霖是什么东西。
那是毒品!那是足以摧毁人意志的毒品!“明明什么都已经知道,干嘛要怀疑。”
“是你让我说出解药的,幻霖就是解药。”
“幻霖可以缓解珀西的头痛,可是同样的上瘾,需要每天吃幻霖。”
“想要戒掉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忍住不去碰解药,就可以。”
“只是戒掉幻霖,意味着珀西的记忆将要恢复,将从珀西变成傅自横。”
“珀西或许会喜欢上你,因为没有家国情仇,可是傅自横无法做到。”
“一旦恢复记忆,傅自横依旧要躲你,躲得远远的。”
“战盼夏,好好思考思考,究竟是要一个有毒瘾却爱你的珀西,还是一个没有毒瘾,却不爱你的傅自横。”
“啪!”
战盼夏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希贝尔脸颊。
这一巴掌用十足十的力气,脸颊都让战盼夏扇的偏在一边。
希贝尔用舌头顶顶牙龈,很快感觉到血腥味。
“希贝尔,怎么能有像你这样自私的贱货!”
“凭什么这样对待傅自横!”
“因为爱呐!”
“其实作为珀西远远比做傅自横要快乐!”
直到此刻,希贝尔依旧没有认错,依旧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审讯室内的动静,最后还是吵到南初,南初发觉她们吵架,连忙走进去查看情况。
好在受伤的是希贝尔,不是盼夏。
“究竟怎么回事?
盼夏,有没有问到解药是什么?”
“已经问到,我们走。”
战盼夏不想让南初知道这件事情,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战盼夏,记住那些话,想不想要拥有姐夫的权利,现在就在你的手中!”
希贝尔望着战盼夏的背影喊道。
说完以后,希贝尔用力的笑出声音,战盼夏喜欢傅自横整整十年,希贝尔不信这样一个机会摆在她的面前,她能不心动。
一切正如希贝尔所意料的那样,战盼夏的确有些心动。
尤其是在战盼夏得知珀西醒来以后,发现找不到自己,非常失落这件事情。
从前傅自横的世界非常宽宏,而战盼夏是渺茫的。
现在傅自横变成珀西,战盼夏就成为珀西的整个世界。
这是战盼夏一直都所希望的。
于是战盼夏陷入痛苦的纠结当中。
当然这一切,珀西通通看在眼里。
这天傍晚,用过晚餐,战盼夏在后花园散步,珀西就走到她的身边。
“最近笑得时候都比从前少,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是不是那天希贝尔和你聊得不愉快,听南初说你打她?”
珀西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你都说是我打她,怎么可能不开心的是我。”
“珀西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那天的头疼是珀西硬生生忍受下来的,忍受下来以后,珀西感觉身体精神很多,而且没有像以前那样容易发病。
而且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