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做父亲的,陆司寒自然可以感同身受。
“再有下次,谁求情都是没用的。”
说完这话,陆司寒沉脸朝里走去。
陆致远依旧跪在地上,有些糊里糊涂的,不懂陆司寒那话什么意思。
只有姜南初清楚陆司寒,所以反应最快,一把就将陆致远从地上扶起。
“司寒是刀子嘴豆腐心,刚刚已经原谅。”
“可是这是最后一次,要是下次再敢把六婶挂在这么高的地方,那你一定完蛋。”
南初说完,上楼去和陆司寒一起收拾行李。
这场闹剧就此揭过,只是陆家闹剧刚刚开始。
潘安雁愿意帮陆致远求情,愿意为陆致远跪下,可这并不代表原谅陆致远和自己离婚的事。
离婚容易,陆致远想要复婚可就困难重重,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一个下午的飞行时间,一家三口终于抵达熟悉的锦都。
回到家中,刚刚坐下,南初就问陆司寒打听盼夏的事。
陆司寒同样非常关心,可是当祝林汇报目前进展的时候,他们的眉均紧紧皱起。
已经过去一个礼拜,可是盼夏居然依旧还在警局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这点事情都解释不清?”
“你们办事效率难道就是这样?”
陆司寒问责起来,祝林相当为难。
“先生,不是我们不救,而是希贝尔不肯松口。”
“休息室没有监控,希贝尔就是咬定战盼夏想要杀她。”
“而且她们那边同样有非常优秀的律师,所以场面一直都在僵持。”
“这个希贝尔真是幼稚,这是打算和盼夏不死不休吗?”
“让我去找她,让我和她说说。”
南初坐在旁边说道。
“这件事情,从目前来看,的确最好就是私了。”
祝林点头同意南初做法。
于是刚到锦都,南初就开始忙碌起来,直接前往锦都酒店,寻找希贝尔。
希贝尔在房间里面,看到南初并不觉得惊讶。
的亏南初去趟帝都,不然只怕早就找上门来。
毕竟南初与战盼夏认识的时间更久,还有陆司寒那层关系在,想必感情更加深厚。
南初来到希贝尔房间,没有客气寒暄,直接就将这次过来的目的说出来。
“希贝尔,盼夏已经受到惩罚,整整关在警局一个礼拜,是不是可以放手?”
“凭什么放手,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要是就此失手,岂不是非常可惜吗?”
希贝尔理所当然的反问。
“希贝尔,盼夏和你无冤无仇的,就当是看在我的份上——”“怎么无冤无仇,我们间的仇恨,早就已经结下!”
“可是上回是你先送狐狸,盼夏那才动手的,不是应该两清吗?”
“哪来的两清,南初是你让战盼夏欺骗,这个战盼夏手段高明的很!”
“我们刚来锦都第一天,这个战盼夏就去喝酒,喝酒以后还要找姐夫,送她到酒店。”
“酒店房间里面可没监控,谁知道他们孤男寡女在房间里面做过什么。”
“这个可以放心,只要哥哥身上有婚约,盼夏绝对不会和哥哥做出什么不顾道德的事。”
“可是你的保证能值几个钱,难道非要等到姐夫让战盼夏那个狐狸精勾走,我们才后悔吗?”
“现在战盼夏关在牢房里面,就是最好的结果,战盼夏再也没有办法勾引姐姐,而我这样做都是为姐姐未来考虑,是对的!”
希贝尔坚定的说。
希贝尔将一切话都说死,南初根本没有办法,要想解决这件事情,看来还是需要找到奥利芙,让奥利芙去劝希贝尔。
就在姜南初准备先回去,等到第二天去趟医院找奥利芙说说的时候。
傅自横已经比姜南初更加着急,就在这天晚上,傅自横推开奥利芙的病房门。
奥利芙看到傅自横自然非常高兴,立刻邀请傅自横坐在病床边。
“自横,这一整天就我自己待在这里,真是无聊。”
“要是无聊,怎么不找希贝尔,怎么不让护士陪你出去走走。”
“可是不想让她们陪着,只想让你陪着。”
奥利芙挽住傅自横的手臂,笑着说道。
“真是喜欢撒娇。”
“奥利芙,这么晚过来,其实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烦。”
“我们怎么用得着麻烦两字,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
奥利芙亮晶晶的眸注视着傅自横说。
傅自横瞬间感觉喉咙有些干痒。
傅自横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要让奥利芙不开心,可是这件事情不能继续拖下去。
“就是想要请你劝劝希贝尔,让希贝尔松口,放过战盼夏。”
“战盼夏当时的确是有对希贝尔动手,可是绝对是无意的。”
“可是就算这是无意的,但伤害已经造成,难道不管做错什么,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吗?”
奥利芙说着,将病服卷起,露出手背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疤给傅自横看,接着说道:“那我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背负这些?”
“每个女孩都曾幻想过穿着漂亮的婚纱,纯洁的嫁给心中最爱,而我,而我的手臂变成现在这样,还怎么穿漂亮婚纱!”
“未来每个夏天,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折磨,这个伤疤将要伴随一生一世!”
奥利芙一向都是温柔的,突然这样的疾言厉色让傅自横措手不及。
“那究竟要怎么样可以放过战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