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田风秋不住的冷笑,道:“北野。你在说笑,现在很多人都怀疑你是凶手,早就有风声透露了出来,你还在装什么?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说是别人干的?”
北野光二嘴角挑了起来,忽然双手一拍。道:“把他们带出来!”
有人答应一声,跑向外面,李易奇怪,北野光二找了谁当替罪羊?
过不多时,只见三个麻袋被拖了上来,里面有人在动。却不知是什么人。
这三个麻袋被带到了前厅里,往地上一摔,麻田风秋退后一步,道:“这是什么?”
北野光二不答,又一拍手,立刻有人用大剪刀把袋口剪掉。把袋子向下一扒,从里面露出几个人来。
李易一看,其中一个竟是松原板岛。
青田彩一见到叛徒,眼中立刻流露出仇恨和厌恶的目光。
李易心中却道:“果然是这招,松原板岛这白痴被利用之后,就成了替罪羊,看来这北野光二可并不是个弱手啊。心里满有一套的。”
松原板岛被人像拖死狗一样的拽出来,往地上又一摔,松原板岛手脚被捆着,嘴上没堵,可是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再看他的两只手,手指已经全被削掉,只剩两只光秃秃的手掌。
松原板岛在组里的地位不算太低,很多人都认识他,不由得哗的一声。
麻田风秋道:“北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松原板岛带上来有什么用意?难道是他做的吗?”
松原板岛不住的扭动着。不知想说些什么,北野光二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把武士刀,忽然向松原板岛的头上一砸,只砸的松原板岛啊的一声张开了嘴。
所有人却都吓了一跳,李易也有些意外。原来松原板岛的嘴里只有半截舌头,前半截舌头显然是被松原板岛削掉了。
松原板岛张大了嘴,里面又只露出半截舌头,这场面叫人突然见了,是有些恐怖。他舌头断了,手指断了,可以说就是个废人了,北野光二显然是不想叫他乱说乱写。手段够绝。
北野光二道:“杀害青田组长的就是松原板岛,是他亲自下的手。而指使他的,就是东田三郎和青田彩!”
人们惊呼一声,纷纷议论,李易忙按住青田彩的身子,示意她别冲动。
待人们安静了一些,麻田风秋吼道:“你在胡扯!阿彩小姐怎么会害他的亲生父亲?东田是组中的元老,他怎么会害死青田组长?一定是你在造谣!反正松原已经不能再说话,你当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北野光二并不急,围着另几只布袋转了几圈,道:“松原板岛的舌头是在打斗中弄伤的,我的人去抓他,他带人反抗,结果被我的人一刀刺进嘴里,削掉了舌头。
可是没有关系,他不能说话,还有别人能说话,把袋子打开,叫证人露个面,也说说话,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几名手下把另两只袋子也打了开,从里面露出两个人头来,青田彩道:“这是松原板岛的手下,公野光和武田小志。”
只见北野光二来到公野光的面前,蹲下身来,指着松原板岛道:“公野光,你说,青田组长是不是他杀的?你们是不是也跟着他一起下的手?”
公野光先是没有说话,足足隔了一分钟,这才道:“我,我承认,青田组长就是松原板岛带着我和武田一起烧死的!”
一句话说完,下面立刻乱了,很多人不明真相,又心系青田正山,这就要冲上来把松原板岛杀了。
北野光二双手一拍,叫大家先别冲动,转身对麻田风秋道:“你也听到了。”
麻田风秋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个混蛋在胡说,他一定是受了你的收买!武田小志,你来说!”
武田小志显得很机灵,立刻道:“青田组长就是东田三郎和青田彩小姐下的令,叫松原板岛下的手。当时松原板岛说事情重大,带着别人不放心,所以才带着我们两个把青田组长活活烧死了。”
人们登时又是一片大哗。
麻田风秋冲过来,把武田小志从口袋里拽出来,扬手就是两个巴掌,打的武田小志掉了五六颗牙,脸登时便肿了。
麻田风秋叫道:“你在胡说,胡说!说,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收买!青田小姐怎么会杀她的父亲?东田对青田组长如此忠心,又怎么会下这样的毒手?”
北野光二大声道:“麻田前辈,事情如果说穿了,可能一点也不奇怪,那正是因为……”
说到这停,走到了厅中央,双腿分开,对着众人道:“那正是因为,青田彩其实根本不是青田组长的亲生女儿!她是东田三郎和组长夫人私通所生的野种!”
这一下厅里连带院里先是一静,随即人们轰的一声叫了起来,人们都不知道自己叫的是什么,只是表达了一种惊讶和不相信。
青田彩再也忍不住了,叫道:“你在胡扯,你是个骗子,杀人凶手,你不能这样污蔑我的父亲和母亲大人!”
李易忙把青田彩的嘴捂住,所幸这时群情激动,不少人都在喝问,都在叫嚷,并没有人留意青田彩所说的话。
李易见无人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种时候最忌冲动。
人们过了好几分钟才安静下来,北野光二就那么站着,连动都没动。
等人们渐渐静了,北野光二这才道:“我想很多人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我有最直接的证据。柳生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