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指着楼顶笑道:“金刚是不是曾经爬到过上面去?”
李易道:“如果我是那只金刚,我就带着你们两个绝世美女上去,从至高点俯视全纽约的美景。”
这两个女人听后心中甜蜜不能自已。
黄昏的时候从哥伦比亚大学门口路过,苏绿站在大学门口停步不前,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李易知道苏绿以前在南大旁听,明白她心里所想的,不过这种正经大学,光是花钱应该是进不来的。
李易柔声道:“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苏绿却苦笑着摇摇头。
李易道:“如果你有这个心思的话,我以后帮你想想办法。”
苏绿道:“我学习不好,现在年纪大了,已经过了学习的黄金阶段了,我只是……”
说罢叹了口气。
李易道:“你只要有这个意愿。我可以想想办法,哪怕是旁听,我也要你来这里读上几年书,咱们可以不要学历和证书,只要这个过程。”
苏绿自打跟了李易之后,虽然跟蒋锐她们相处的很和睦,可是蒋锐看的出来。这姑娘心里的结不是轻易能打开的。
蒋锐虽然有本事在几分钟之内就让苏绿转变心思,但是这种方法不能用在亲人身上,得靠苏绿自行转变,要靠自然的过程。
蒋锐也跟李易背地里提起过这事。蒋锐说最核心的办法就是让苏绿的内心有一个等价补充。
童年的不愉快经历有些时候是无法进行原位偿还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价补充。
所以可以让苏绿有一次高质量的社会经历,以冲淡其内心深深的自卑和阴暗,而重见阳光。
这种高质量的社会经历,莫过于在高等学府学习了。
只是李易一直很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无暇顾及此事,这时候见苏绿触景生情,李易心里一阵热血翻涌,便说出了上面一番话。
以李易目前的经济实力,花钱办事根本不叫事,可是最难得的是这种真情。
苏绿向来隐忍内敛,此时心神激荡,又听李易说的如此动情,不由得触动心弦,扑到李易怀里失声痛哭。
林美心柔质博爱,平时跟苏绿关系一向很好,这时见苏绿痛哭失声,也不免眼睛湿润,和苏绿、李易两人抱在了一起。
三人又是激动,又是伤感,更多的却是欣喜和宽慰,哭罢多时,三人同时松开对方,相视一笑。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易又带着二女参观了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去百老汇看了歌剧,随后又乘船去游览了斯塔腾区和皇后区。
林美心颇具艺术家的气质,对艺术和各国文化又都有相当的研究,参观艺术博物馆的时候就已经身心俱爽了,再到了这两个区,就更是欢喜无限。
这两个区一处是文化风光区,另一处是文化杂处区,虽然没有逛全,但是这几天逛下来,已经把林美心喜欢的面红神醉,不住的喃喃自语了。
在这期间,李易也想去看看梅原海的那个女儿,可是却不知道这小女孩在哪,有心联系一下梅原海的情人周素影,却又不得其便,最后只好作罢。
李易又想到了乔托和马西莫,很想去见见老朋友,可是乔托他们并不在纽约,大老远的,李易也实在是懒的跟他们联系。
如此下来,这一天终于逛遍了所有的名胜,三人乘船顺流而下,从斯塔腾岛回往曼哈顿区,沿途三人拥在一起,指点着船外的自由女神像和纽约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布莱德却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李易,李易心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你不找我,我就带着两个女孩再多玩几天。
船程并不长,不到半个小时,到了陆地,坐地铁到了岛东,三人步行走过皇后区大桥回往皇后区。
李易下机的时候,所住的宾馆就在皇后区的北面,这时步行过桥正显闲适自在。
天色渐黑,李易看苏绿和林美心已显倦意,眼见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打车回去,当下招手叫了出租车,三人上车,司机缓缓开动。
桥并不算太长,车子很快便过了桥,可是李易却发现司机开的方向不对,当下道:“对不起,我们住的地方在北边。你怎么向南开了?”
司机是个华裔,不过好像不会说汉语,跟李易呜里呜噜一阵,也不知说些什么,还是继续向南开。
李易把手机的翻译功能打开,用英语跟司机又重复了一遍,司机这次连听都没听,而是猛踩油门。
林美心也用英语说明了一遍,没想到那司机开的更快了,嘴里说着谁也听不明白的话。
先前上车的时候,这司机说的可是英语,虽然有汹音,但是不至于无法交流。
李易多年历练,心里立刻明白了,冷笑两声,道:“朋友,是套白狼(单干)的还是搭肩膀(有组织)的?”
司机不答,继续猛开,这时车子已经开入了一条比较僻静的路上。
李易三人上车前,都坐的后排,这种出租车的结构是,司机跟乘客之间有透明隔断,这时李易见情况不妙,立刻举掌在隔断上一震,啪的一声,隔断被震的裂了一道口子。
也不知这隔断是什么做的,或许是塑胶板,李易一掌击破隔断,再震的时候,却不大方便使力。
李易冷哼一声,甩出冥蝶,嚓的一下把隔断削断,伸手过去在司机颈上一按,道:“朋友,你再不停车,信不信我一指点死你?”
司机这时却说了汉语,道:“李易,现在车速这么快,你要是杀了我,你的女人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