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应那边没有说话,一直保持沉默。
任有德叫那黑人美女爬过来把自己下体舔干净,对着电话道:“好啦,我也不跟你吵了,刘家人我也向来看不起。这两个我替你做掉也就是了。还按老方法办。挂了吧。”
说罢先挂了电话。
任有德叉着腰喘着粗气,抬头看着天花板,想了半天,走到一边的柜子边,背着那黑人美女弄了几下。打开了柜门。
柜门打开后里面露出一个小小的保险柜,任有德又打开保险柜,似乎在里面翻了翻,冷笑两声,又把门关上了。
信号接收器的位置不好,看不到保险柜里有什么,但肯定不是钱。李易猜想是跟贡应有关的一些资料,极有可能是任有德平时故意留下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任有德拍着柜门又想了一阵,随手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转身出了办公室。
李易知道他可能是去处理金恒的事了,忙把手机收好,看四周无人,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这几层楼,轻轻一纵跳了上去,手脚并用,像猿猴一样轻松便到了顶楼。
这时起了夜风,风吹着李易的衣服,猎猎作响。
李易横着纵跃,按着容兰所说的位置攀到了关押金恒的房间窗外,手扒窗台,探身上来,从窗帘缝隙中向里偷看。
这房间很小,屋当中吊着两个人,脚尖只勉强点到地上,看背影正是金恒和林海。
李易看向金恒的右手,果然中间三根手指向手背弯了过来,角度极大,显然是断了。
李易心里喃喃咒骂,见一个人正举着鞭子抽打林海,林海不住的呻吟,显得痛苦已极。
打人这人李易认识,就是白天的那个警察宋义,这小子打了几鞭,见林海只是叫唤,却不说话,呸了一声,道:“嘴硬是吧,装英雄是吧,行,我给你尝个鲜。”
说着从另一人嘴里抢过一支烟,想也不想就按在了林海的胸口。
林海一声惨叫,身子一软,似乎是晕死过去了。
一支烟烫人当然不会把人烫晕,林海是被折磨的太久了,这才晕过去的。
李易知道任有德很快就会上来,不如这个时候迅速出手,把两人救了,自己抱着两个人往外跑,估计没有人拦的住。
想到这李易便要打破玻璃闯进去,忽然灯灭了,而且是全楼的灯都灭了,因为楼里很多人都喊了起来,“怎么停电了?谁把电闸拉了?”
李易也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管他是停电还是有人切电闸,这个机会可不能放过。
李易左手勾住窗台,右掌贴在玻璃上,微一用力,整块玻璃就被李易震碎了。
李易左手一扳,身子一缩,涌身从窗户里钻了进去,凭着记忆闪到宋义和另几人附近,双手左点右截,本打算将这几人点住穴道,但心思一转,立刻变指为拳,打在这几人身上,登时将他们打的骨断筋折,身子栽倒。
李易怕他们喊出来,下手的时候用了重手法,这几人骨头一断,也同时闭气晕了过去。
在海州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李易会点穴,莫不如用普通手法把人打晕,也省得别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李易来到金恒和林海身边,他这时面对着窗口,外面的灯光映进来,金恒和林海两人的影子看的清清楚楚。
李易双手冥蝶抖出,嚓嚓两下将两人的手铐削断,这两人的身子一软垂了下来,李易忙伸手接住。
金恒还有意识,道:“你是谁?”
李易嘘了一声,道:“金大哥,是我李易,别出声,我带你出去。”
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李易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掌,不过门外进来那人却小声道:“我是容兰。”
李易忙把掌力偏到一边,哗的一声,打翻了一个茶杯。
李易把林海交给容兰,向宋义一指,道:“你变成这个叫宋义的警察的样子,在这里拖延一阵,有人问起,你就说有人闯进来把金恒救走了,还把你打伤了。
我先带着金恒从窗户出去,然后回来接林海,你再易容出去,那就容易多了。”
李易说罢把宋义的衣服脱了下来扔给容兰,随即反手一抛,把宋义抛出了窗口,宋义向下坠去,登时摔了个粉身碎骨。
李易提着金恒一个倒纵从窗口跃了出去,立刻左手一窗框,止住身子外越之势,随即松手下落,等到了下一层楼,再次用手勾住窗台。
如此一层一层的下到了一楼,李易看宋义摔的挺惨,脑浆子流了一地,心道:“人渣都是这种下场。”
李易提着金恒回到保时捷车边,把金恒塞到了车里,道:“阿锐,我再回去一趟,容兰没力气,拖着一个人不方便走,我去接应一下。”
李易回身又上了顶楼,刚要跳进屋里,却听屋里已经进来了人,正在说话,一听就是任有德的声音。
只听任有德大声道:“你们慌什么,快去修电闸,一群废物!都出去!”
李易忙侧身躲起来偷听。
只听任有德道:“怎么搞的?点子呢?”
这时易容成宋义的容兰道:“刚才,刚才有人闯进来,把人给抢走了,幸好我又抢回一个来。”
任有德一拍大腿,道:“我干,我就知道他是在给我找麻烦。”
容兰这时不便多说,只得继续装受伤。
任有德骂了几句,把门外几个心腹叫了起来,在他们耳边嘀咕了几句,这几个人立刻把林海提起来,又翻出一个大布袋,把林海的嘴一堵,硬给塞到了袋子里。
任有德十分阴沉的冷笑两声,道:“叫你到水晶宫里去做报道吧。你们几个,抬着他跟我走,手脚干净些,少说话,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