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叫做老五老六的水贼,功夫确实了得,他们一招之内把李伏虎打成重伤,岂能把这些黄纱女子看在眼里,相试之下,这些黄纱女子的功力比李伏虎还要低得多。
“大哥,这些小娘们我们哥俩全包了,你们就等着上来收拾东西,”那个被叫做老五的人对小船上的苍髯汉子说道,“你们两个龟儿子到哪里都改不了见到女人就眼直的毛病”,那个苍髯汉子大声说道。
周阳蜷缩在甲板的一角,看着老五老六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和众黄纱女子相斗,周阳心里话:“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待会剑阵已成,你们两个想哭都来不及”,众黄纱女子急速旋转,手里的长剑寒光闪闪,眼见剑阵已成,那两个水贼此时方知剑阵厉害,脸色凝重,再也不敢大意,他们拼全力展开自家功夫,但众黄纱女子剑阵已成岂能容他们再有喘息之机,刚才他们大施轻薄,众黄纱女子早已怒不可遏,心里憋了一股劲,眼见长剑翻飞,把老五老六困在核心。
“老三,老四,你们看这几个小娘们好像很邪门,老五老六被他们困住了,脱不了身,你们赶紧上前助他们一臂之力”,那个苍髯汉子看出同伙处境凶险,急忙又对另几个同伙喊道。
“是”,有两个水贼同声答应着,“大哥,老五老六这两个家伙就是不长进,看着小娘们就挪不动步,这回让这几个小娘们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道,两人一纵身,跳上大船,这两人手里拿着兵刃,一个用利斧,另一个用的是铁拐,两人轻功不错,但用的兵刃全是刚猛的路子,两人轮开兵刃向剑阵砸去,剑阵向里一缩,剑圈继续游走,把这两个人又包围在剑圈之中。只见剑阵的速度越转越快,大船上黄河帮的弟子和水手们大声叫好,众黄纱女子催动剑阵,剑圈里的四个水贼被长剑围在核心,兵器再也无法展开,八名黄纱女子剑势如风,那四个人虽是武功高强,但他们觉得身体四周都是剑尖,每个剑尖都指向自己的身体要穴,周阳看到,那四个水贼浑身上下不知道挨了多少剑,虽然是苦苦支撑但剑阵确实厉害,他们虽是左冲右突,但是剑阵犹如黏胶一样紧紧粘住他们。
“兄弟们,快点炸船,我看老三老四老五老六他们的境况不妙啊”,苍髯汉子对其他的水贼说道,他话音未落,只听到船上的四名水贼齐声惨呼,细看之下,只见每人的胸口都有一个血窟窿在汩汩冒血,这一剑,刺中了他们的要害之处,四个人犹如草个子一样,倒在甲板之上。
“炸船,赶紧炸船,这船东西我们不要了,炸死这些小娘们”,苍髯汉子狂呼道,只见两个水贼抱着两个酒坛,周阳看他们抱着酒坛,想起当日在宁远城做的火药包之事,心想他们是不是也把火药放在这坛子之中,用来炸船呢,他知道当时做的火药包威力不小,而这个酒坛子要是装满了火药威力更是惊人。
果然,那两个水贼把酒坛放到水里,看了看和大船相距的距离,点着了埋在酒坛上的引信,两只酒坛顺着水流的方向,一左一右飘向大船,而小船上的水贼急速退后,大船上黄河帮的水手们想驱动大船躲开这两只酒坛,但这些水贼在放酒坛时,早已算好了方位,两只酒坛兹兹冒着火光飘到了大船两侧船舷,酒坛靠着船舷,不在移动,周阳大叫一声:“大家小心了,他们这是用火药炸船。”他的话音未落,只见轰轰两声,那两只酒坛腾起两团火光,周阳只觉得被震的天旋地转,差点晕了过去。
这两只酒坛威力巨大,把大船两侧各炸了一个大洞,那些水贼见炸毁了船,可能是忌惮众黄纱女子的武功吧,纷纷驾着小船急窜而去,大船被炸毁以后,河水一下子拥进船舱,一些水手被震晕过去,还没有清醒过来,香茗对其他黄纱女子喊道:“大家切莫惊慌,我们落水之后,如果能生还,我们到黯影宫面见宫主,再来找这些水贼报仇”,众人齐声答道:“就按香茗姐姐说的算”说话之间,大船已经倾斜,即将沉没,众黄纱女子,纷纷跳入黄河之中。
香茗拽起周阳,一纵身跳入黄河之中,周阳无法挣扎,连喝几大口水,众黄纱女子跳入黄河之中,黄河水流甚急,一眨眼的功夫,不知都冲向了哪里,周阳觉得香茗在紧紧地拽着他,在激流中随波起伏,黄河水冰冷刺骨,他差点晕了过去,好在当年在黄河里飘过数日,身体里已经习惯。但他心里一直不明白,为何在这生死关头,自己逃命尚且来不及,而香茗为何要紧紧地拖住他这个累赘不放手,自己手脚被制住,一点都不能够活动,香茗在激流中沉浮,一只手用力拽着他,还要躲避从激流中飘来的乱木,真是辛苦至极。
黄河激流滚滚,想要游近岸边,的确非常困难,周阳想不到香茗的水性竟然如此好,几番沉浮之后,终于靠近岸边,香茗拽着他爬上岸来。她已精疲力竭,坐到黄河岸边,再也不想起来。
歇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这才站起身来,周阳见她浑身湿透,一袭黄纱紧紧的贴在身上,现得身材玲珑有致,散发这一种青春的气息,但脸上的黄纱还是没有被大水冲掉,香茗看到周阳这样看着自己,冷酷的眼睛里竟然掠过一丝羞涩,这点变化,周阳也看在眼里,忽然想起灵儿姐,灵儿姐的身形应该和她差不多。
“你也不能走路,我也背不动你,看来得想法找人抬着你走”,香茗说道,“香茗姐姐,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