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往椅子上一靠,指了指掩着的房门,“张副会长,你要是来找我叙旧的话,今天我就撇出几杯茶的时间,咱们聊聊。可要是问案情咱刚进来的门,你知道在哪。慢走,不送。”
“实不相瞒。”张封也是往椅子上一靠,“咱们直白人说痛快话,我还真是来问案情的。”
“你看你”秦捕头揉了揉额头,“念在咱们一块吃过饭,我再给你说一遍,亲自说一遍。
张副会长年在外,有所不知啊。将军与城主已经下达命令,事关案情一事,不管大案小案,未破之前,不得有任何外漏。”
“我知道。”张封摸向口袋,拿出十枚大洋,递给了秦捕头,“老会长的事,是自家的事,着急心切,想知道一些,帮捕头分担一些。
这不过分吧?
还是秦捕头以为我会向恶人通风报信?”
“这可说不准”秦捕头望着银白的大洋,没接,“张副会长!我看在老会长的份上,我不多说什么。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先回去吧。这钱你也拿好,千万别掉在我这里一子儿。要是掉一子,我说你一回事。到时候你别怪我不客气。”
“捕头是一句话都不说?”张封坐着没动,“老会长生前可是和捕头关系要好。捕头也知道老会长对我有知遇之恩,难道就不能通融通融?”
‘有关系也是我和老会长有关系,和你没关系啊’秦捕头撮着嘴里的香烟,‘啧’的一声,但话语开口,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张副—会长,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商会的事就够忙了,剩下的事,是巡捕房的事!张副会长就别掺和了!”
“巡捕房管鬼的事?”张封反问一句。
“我是不管鬼的事!”秦捕头不耐烦站起身子,向着门外走,“但老会长是人!”
“也对。”张封点头,忽然手掌一探捕头的腰侧,一把手枪就出现在了掌心里,拦着了要走的捕头,“但我张封也是人,那还礼报恩没错吧?”
秦捕头望着张封手中的手枪,手掌下意识往腰间一摸,摸了一个空后,右手食指动了动,
“张副会长几年不见,变得爱开玩笑了
报恩当然是大事,是正事!”
他说着,换成了讨好笑脸,“张会长用小的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