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路边享受着第二个热狗时,费舍尔口袋里的手机咕咕唧唧的响了起来。/p
“喂,你这臭小子怎么还不回来?我要的酒呢?”/p
“呃,你,我……”费舍尔一脸懵逼,这应该怎么接?/p
“你什么我什么,你小子连我的话都忘了,快去把酒买了然后给我滚回来,再从街角便利店带上一盒酸黄瓜!”/p
“我迷路了!”费舍尔索性就编了个理由,“路上撞到电线杆了,记忆有点迷糊!”/p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再严厉,带上了几分担心。/p
“你在哪,我来接你!”/p
“呃,老汤姆面包店前面的广场,我在这里看鸽子!”费舍尔抬起头,然后找到了最显眼的标志物,那是一个大叔一手举着香肠一手抓着一个孩子把香肠往他嘴里塞的巨大广告牌。/p
“等我!”随即电话就冒出来一阵盲音。/p
看起来这是我的什么亲戚来着?费舍尔若有所思的将剩下的热狗塞进嘴里,然后继续翻看起了报纸,希望找到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新闻。/p
翻来覆去发现报纸上除了美军基地遇袭以外再就是一些绯闻啊,领导人出国访问之类的消息没什么标志性的事件后,费舍尔合上报纸揉了揉鼻梁骨,没头绪啊!/p
“哔哔!”/p
在费舍尔忍不住要学鸽子咕咕咕的时候,一辆黑色的雪佛兰suv开了过来。/p
“愣着干嘛,上车!”一个有些嘶哑但依旧中期十足的声音大喊道。/p
“哦!”费舍尔丢掉装着热狗的油纸,然后拿着报纸上了车。/p
“你撞哪里了?我跟一个老朋友约了,先过去给你检查一下!”/p
“不用,不用,就是脑子有点乱!”费舍尔仔细打量了一下开车的男人,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是面容硬朗,精神矍铄,两条胳膊孔武有力,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猛汉一个,右脸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方方正正的脸庞让费舍尔觉得有些眼熟,很像唐老大他弟弟约翰塞纳(听说素鸡9要去太空飙车了,谁能想到唐老大一开始只是个修车的黑帮)/p
“还是忘不掉阿富汗的那些事?”/p
“呃,忘不掉吧!”费舍尔故作淡定的轻点头。/p
“也是,你们那一批回来的也就没几个不得ptsd的!”/p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费舍尔也就搞清了自己和开车大叔的身份,开车的大叔是他舅舅,杰克伯恩斯,据他所说自己是一个普通的马上要退休的政府公务员,而费舍尔嘛,就是一个下了战场无依无靠来投奔舅舅的一个得了ptsd的退役士兵,之前还在街上流浪了一段时间。/p
这么说我还占了华夏穿越者日本高中生美国流浪汉三个最不能惹的身份中的两个喽!沾沾自喜的费舍尔又仔细看了看伯恩斯老舅的伤疤,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久远的记忆,再结合报纸上的美军基地遇袭,无人生还这样的报告,突然想到了一个世界。/p
好像汽车人撤退那个世界里,有个约翰塞纳来着,还和大黄蜂并肩作战过,该不会是这个吧?/p
“咳咳,伯恩斯,你听说了吗,卡塔尔的美军基地被什么人给偷袭了!没有找到任何知情者与生还者!”/p
“嗯嗯,新闻上说了,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该操心自己,回来都半年了,动不动出去鬼混,不说工作,也没找个正经结婚的女人!”伯恩斯一边开车一边数落。/p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枪的速度!”费舍尔表示自己都成美利坚流浪汉了,考虑什么女人,到时候自然就会有倒贴的那种,赶都赶不走!/p
“就你还拔枪?希望酒精没有麻痹的神经吧!”/p
“那是谁让我给他带瓶苏格兰威士忌呢?”/p
“你这家伙!”伯恩斯刚准备拿出老年人的权威让费舍尔承认酒他喝的,烟是他抽的,就连桌子下面那几本花花公子,呃,那是他自己的的时候,突然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p
“我是伯恩斯!”/p
“长官,这里需要你来一趟!”/p
“我知道了!”伯恩斯看了坐在副驾驶上把报纸摊在脸上装死的费舍尔,有心把他放下,让他自己回去,但是担心对方万一真忘了家的位置,只能先把费舍尔带去自己的工作地点,让他在车里等着就行!/p
“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下!”/p
“嗯!”/p
“其实我在亚利桑那州的中情局分部上班!不是什么二流政府部门!”/p
“我知道!”/p
“我不是要瞒……你知道?”/p
“后备箱的黑箱子里有把45,副驾驶这里有把点44的马格南左轮和一把战术刀,不是执法机构就是恐怖分子,但我觉得恐怖分子没胆子开着suv在街上转,而执法机构的话,fbi那些人会穿着光鲜亮丽的西装,皮鞋都擦的干干净净的,而不是像你这样穿一身灰夹克衫!墨镜都是几十年的老货!”/p
“你懂什么,那叫情怀!”/p
伯恩斯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一转方向盘,suv在路上嚣张的转了一个弯引起无数司机痛骂。/p
“这或许就是执法机构的特权吧!”费舍尔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怪话顺势把手伸出去比了一个中指。/p
“不,这是我的特权!”伯恩斯摇上车窗,然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p
“说起来,费舍尔,你对于外星人怎么看?”伯恩斯看了一眼报纸上有关美军基地遭袭的标题,大量的记忆碎片被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