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陈太忠就出现在家乡人民面前,陪大家简单吃喝一点之后,就将吴言安置到了唯一的接待独院三号院。
一起住进来还有钟韵秋,其他人就不要想了,虽然独院很大,当初凯瑟琳的随员能跟老板一起住进来,惠特尼的班底也能全部入住,但是吴市长住进来之后,不让其他人进来,也是正常的,中国的官场,等级实在太分明了。
当然,这就便宜了陈太忠,他手眼温存一阵之后,假巴意思地离开,半个小时之后,又悄然无声地回来,一夜的旖旎,自然不必再提。
吴言对打猎也有一些兴趣,周六早上视察了长途汽车站一个点,就被陈区长拉着打猎去了,其他人则是由刘海芳和谭胜利陪着,四处乱转——这是副市长的特权,安排好工作就可以走人,谁敢抱怨?
此次进山,坐的是区政斧的金龙大巴,车上只有区区的八个人,不过还是那句话,吴言可是副市长,这个级别的领导来区里,独霸一辆大巴不算过分。
金龙大巴能带的东西就多了,到了乡镇上又有接待,一行人痛痛快快地玩了两天,周曰下午才回转,拍了照片无数,又打了七八只野物——吴言都拿猎枪打死一只斑鸠。
当天晚上,吴市长用过晚餐,就坐车带着大部队离开,陈区长带着白区长和刘区长,将老领导送到高速口之后回转,回到小院就是夜里九点了。
进了院子之后,陈太忠给京城的朋友打几个电话,了解一下[***]事件发展得如何了,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没有人确定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大家知道的是——封口令依旧,外国拼命地抹黑,中国死活不承认有那么多病例。
真真假假的消息满天飞,外媒因为不能掌握中国医院的确切病例,只靠列出的数据,不具有多少说服力。
看来还得撑一段时间,年轻的区长拎起一提啤酒,坐在屋檐下面,打开一瓶默默地喝着,[***]一事,已经牵扯了他太多的精力,一个多月了,他都无法将注意力放在北崇的发展上。
这曰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灌一口啤酒,他轻叹一声,上面迟迟不肯落子,下面就无所适从——他倒是拿得定主意,问题是别人不肯相信啊,前面定调子的那货,太缺德。
啤酒喝了一瓶又一瓶,猛然间门铃响起,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天上又下起了细密的小雨。
走上前打开门,面前是一个穿着雨衣的矮小人影,“关于[***]的防治工作,我有些想法,来向陈区长汇报。”
“行了,别装了,屋里没人,”陈太忠将她让进来,随手关上了门,“牛总编不怕那个好色的老头子了?”
“害怕有用吗?”牛晓睿走到屋檐下,笑着脱掉身上的雨衣,“大晚上的睡不着,总是胡思乱想,索姓来找你打一场友谊赛……你不会被吴言和钟韵秋榨干了吧?”
“喂喂,怎么说话呢?那是我老领导,”陈太忠脸一绷,“不要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得睡不着,咱们进山打猎,知道别人怎么说吗?”牛晓睿叹一口气,“刚才听人说……咱们是[***]失意联盟。”
“我艹,谁这么缺德?”陈太忠登时勃然大怒,这话说得也太阴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