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马路上,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这时那辆白色的大巴也摇摇晃晃的开了过来,其实路很平坦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司机开的好像很吃力,车子东摇西晃的好像很轻,只要一阵风就能吹散件似的。

很快车子开到了我面前,我赶紧拦了下来。车子刚好停在我面前,刚停下车门就开了。售票员是个男的,看上去长得很帅就是有点黑。

我立马爬山车子向售票员问道“您好,请问您有没有看见一个女孩,个子差不多有一米七的样子?对了这是什么地方,请问往武汉大学怎么走,离这又多远?”

“没看见,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回去吧”售票员头也没抬木讷的说道。

“那好吧,您告诉我该到武汉大学怎么走吧”我失望的问道。突然我发现车子上坐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可一个个看上去眼神死气沉沉的,也不说话也不动非常安静,安静的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的的心跳声,而且这个售票员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表情,就跟死人似的,说话的声音好像能摄入人的灵魂一般。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吧”说着,售票员也不管我问什么好像没听见一样,动作僵硬的把我请下了车。一句话也没说便把大巴的门关上了,摇摇晃晃的往前驶去。

“哎,大哥我迷路了你就告诉我怎么回去吧,哎大哥别走啊,我坐车行吗我给钱”我在下面追着大巴叫道,可大巴司机好像没听见一样只看着前面的路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毕竟汽车比人跑的快,很快就把累的气喘嘘嘘的我抛在了后面,就在大巴开过去的那一刹那我竟然发现车上竟然有个人看上去好像很熟悉。我脑子飞快的转着,突然间我眼睛瞳孔大睁,顿时浑身一激灵就像有人从头上浇了一盆凉水一般,没错我是看见了熟人,但也是个不该看见的熟人,这个人叫王飞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一个班,王飞这个人还不错,跟大家都很合得来。

记得那是在快要毕业的那一年,家人为了让孩子缓解压力,不要对考学承受太大的心理负担便安排他去西藏旅游,后来却不知怎么的离奇死亡了,到最后警方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来。当时在学校引起不小的轰动,校方为了避嫌就以高原反应为由向外公布,这件事除了我们班几个关系好的同学知道以外有很少人知道。

想到这我浑身止不住的打颤,望着远去的大巴更加的恐惧,我发现后面的乘客都回过头来望着我,那一双双慑人心魄哀怨阴冷的眼神看的人心里直发毛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大巴已经远去了,可我心里那份恐惧却不断的攀升,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辆大巴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刚才肯定没看错,那肯定就是王飞。不,我要赶紧找到女孩离开这,这地方太奇怪了,我心里想到。恐惧正在冲刺着他的大脑。

我怀着惊恐的心情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因为我不知道女孩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天灰蒙蒙的一条宽阔的马路上一个人影孤零零的往前走着,显得那么的凄凉。

就这样我有气无力的往前走着,长时间的奔走和精神紧张下的我身体的消耗已经到了极点,出现的头晕眼花的情况,就在我倒下的前一分钟他发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小镇,这座小镇是那么的熟悉,慢慢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眼前一黑我就倒在了马路上。

顿时天上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前面那座小镇在乌云的笼罩下显得那么诡异阴冷。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家里,母亲在旁边照料着,因为多年来的劳累已经把这个不到五十岁的女人折磨的面容憔悴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妈,你怎么在这?我怎么会在家里”我慢慢的撑起来靠在床上问到。

母亲看见我醒了赶紧过来扶着我关切的问到“峰儿,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大学没考上咱们就来年再考你可千万别这样,你要是这样你爸也不会安心的”说着女人用那粗糙的手擦着脸上的眼泪。

“妈,你说什么?我考上大学了呀?对了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在马路上啊,怎么回家了”我被这一切彻底搞乱了,满脸疑惑的问道。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不一直在家里吗?你都昏过去好几天了,中间醒过几次,不过老说胡话,肯定又做什么噩梦了吧”母亲端了杯水给我,一脸慈爱的问道。

“难道真的是梦,难道我真的没考上大学?,可这要是梦也太真实了吧?”我接过水杯呆呆的想着,可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儿子,没考上大学,咋们明年再考,别想了身体要紧”说罢母亲疼爱的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母亲从小就喜欢这样摸我脑袋,也许这就是无以言表的母爱吧,每个孩子的母亲都一样,总想着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子女,每当母亲这样摸着我脑袋的时候我都觉得很温馨,心里的什么烦恼都没了,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当母亲粗糙的小手摸到我头上时,总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脑袋直往下窜,仿佛穿透灵魂一般,冻得我浑身直打颤。

奇怪,这么会这样,以前母亲摸自己脑袋的时候感觉很温暖啊,今天怎么摸的人浑身阴冷直起鸡皮疙瘩呢?我很疑惑。

第二天我精神抖擞的在镇口溜着弯,当经过镇子的时候发现镇子上的人都用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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