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家前天喝了顿酒,正满怀期待几日后的庭推,准备走个过程之后,便担任梁国议政,为梁王效忠,可不想第二天就风向突变,直接被人揭老底,骂得一文不值。
方逢年还没搞清状况,钱谦益却已经知道,有人要搞他了。
于是,两人连忙上书自辩,都是事实。
几日后,大臣会推,高欢遂即以钱谦益、方逢年争议过大为由,将两人的名字刷下,选择姜曰广和高宏图两人入议政院。
南京城,钱府。
本来已经准备,去议政院报道的钱谦益和方逢年,哀声叹气的喝酒。
现在两人空欢喜一场,方逢年道:“木斋公,这次定然是豫党,为了阻止你我入阁,所以让人攻击你我!”
钱谦益却阴沉着脸,摇了摇头,“方阁老,这次你错了!豫党固然不希望你我入阁,但是真正对你我下手的,却不是豫党啊!”
方逢年闻语一愣,不禁恨声道:“那是谁?”
钱谦益道:“就是入选的那两人!”
方逢年满脸震惊,“怎么会呢?”
钱谦益冷声道:“怎么不会,只有把你我搞臭,他们两人才能上位,这你还看不明白吗?”
方逢年也是当过阁老的人,仔细一想,最后入阁的两人,确实嫌疑最大。
这时,钱谦益又道:“实话告诉你!你我的名字,其实是梁王要求加上去的,并非是姜曰广推荐。他们见梁王加了你我之名,知道藩府其实只选两人,而以你我资历,如果在名单上,他们便没了机会,所以才唆使属下上书弹劾你我!”
方逢年闻语,明白过来,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社党有社党的规矩,姜曰广、高宏图这样对老前辈出手,无疑是犯了大忌。
这时,下人忽然来报,姜曰广和高宏图来见。
方逢年勃然大怒,“他两还有脸来?”
钱谦益却摆了摆手,冷声道:“我倒要看他两人怎么说?”
不多时,姜曰广和高宏图来到院子,给两人行礼道:“木斋公、方阁老,豫党忌惮两位威望,发动官员攻击两位。这点我们也没想到,不过两位放心,我们进了议政院,下次庭推,一定设法让两位入阁!”
钱谦益听两人之言,居然还想欺骗自己,顿时一声怒喝,“给我滚出去!当我不知你们做的好事?还想来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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