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歌不在,其余暗卫都不能入正屋。
轩辕祈喊酒的时候,春暖刚好伺机而动。
烈酒上桌,又是一坛接着一坛的喝。
轩辕祈的酒量,轩辕灵珠并不知道。因而,为了保险起见,自是加了料进去。
春暖算准时间,恭谨的站在门外伺候,而里面的轩辕祈却开始喝的神情恍惚起来。
辛苦一个月,轩辕祈为她扫平前路,她却说放她走!
喝酒误事。
轩辕祈此刻是深有体会。
那晚当水般喝的女儿红,令他一度被麻痹着神经。而她又是那么不合时宜的过去求情,自是惹怒他了。
狠话,重话,伤人话都被他说了一遍,可这些都比不的她说要和离来的彻寒。
现在又要逃走!
轩辕祈耐性被她就这么磨着,磨着磨着就磨的快要完了。
此刻,边喝酒边想心事,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喝的晕乎起来。
可他依然喊了一句:“拿酒来。”
春暖趁机冲着躲在暗处的郡主使了眼色,身着粉色薄衫的轩辕灵珠便扭着蛇腰进去了。
酒就是这样醉人,喝了这么多,轩辕祈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已到夏中,天气热,加上烈酒催性,轩辕祈便自然的脱了外衫。
轩辕灵珠压根就记不得自己早就是个破败身子了,还当着自己黄花大闺女,惺惺作态的走到了轩辕祈跟前,扭扭捏捏的倒了酒,说:“太子少喝点,这身子要紧。”可她心里却在不断呐喊多喝点多喝点,最好连她端进来的两坛都立马喝完才好。
轩辕祈只看了轩辕灵珠一眼,整个人就感觉沸腾了。
他非清心寡淡的男子。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透过那薄衫他几乎可以看到轩辕灵珠的肌肤,那本该水嫩如羊脂般的肌肤,除了外面的薄衫之外,居然里面不着一物。
轩辕祈好看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身上不断传来的热浪提醒着他。
此刻,他浑身都不对劲。
这种感觉,他在第一次参加太后宴会被花连霞下药的时候,便有了,那时,是她替他解了围。第二次,却是她中了蛇毒食了青果而造成她在洞中几乎对他生吞活吃;第三次,便是现在。
这次,再度换做他中了烟柳之毒。
虽说,他身子大好,不再有蛊毒纠缠,依然对这种烟柳之毒无法抵抗。
因而,看到轩辕灵珠的样子,他也只是本能使然,事实上,自那一眼后,他就再也没正眼瞧过她。
他在用内力逼迫自己,而这时候,轩辕灵珠却不识时务的贴身上前,那娇软的身躯,几乎整个人倒贴到轩辕祈的身上。
“太子,我给你倒酒……”
轩辕祈眼皮染红,脸色都开始出现不正常的酡红,可扑鼻而来的浓郁香味,一度令他作呕。
他闻不得这种味道,这世上,只有一人的体香令他流连忘返,情不自禁。
想到这人,轩辕祈撑着桌子猛地站起来,力道之大,几乎将轩辕灵珠弹了出去。
轩辕祈几个跨步走出门口,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等着成事的春暖,眼神阴鹜,只消一眼,吓得春暖再也不敢噤声。
“将里面的女人给我扔出去!”冲着周围喊了一声,便鬼魅般出现一人,春暖一下子瘫软在地。
“扔掉之后,自动受罚。”此话出口,未待寒征出来,空气中便只留余音。
寒征整个人都郁闷了。
他也不想啊,可爷却吩咐不能入正屋,这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位令人生厌的女人进去,看着爷浑身冰冷的出现,可这也不是他乐意的么。带着情绪,进屋将吓得半死的轩辕灵珠提了出去,顺道连门口那个时刻准备作死的丫头一并给解决了。
这才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爷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是去了王妃的院子吗?”
心下一喜,暗自求爷一定不能这样虐待王妃了。
王妃好苦,都怪他自己请王妃求情,结果害得爷和王妃成了这个样子。
唉——
长长的叹息淹没在浓浓的夜色之中,几声慵懒的蝉鸣打破了王府的寂静。
李长卿此刻正在屋子里研究逃生计划。
今儿被他发现,势必加强戒备,而她想要再次爬墙,怕是不成了。如今之计,只能明的不成,来暗的了。
好在先前被他带着在王府里面转悠了一圈,整个王府还是很熟悉的。
李长卿只是寥寥几笔,便画出了王府大概的样子,此时又一笔一笔的画着细节……
突然觉得一股酒味扑鼻而来。
微微蹙眉,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整个人抱进一具温热的躯体里。
滚烫,透过薄衫贴到了肌肤上。
李长卿本能的惊呼,扭头,对上轩辕祈赤红的眸子,极力克制住的欲l望。
李长卿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揉进怀中,紧紧抱着,朝着床榻走去。
走的过程中,低头未等李长卿反应过来,便长驱直入,吮l吸她的舌尖。
太熟悉的体香,太令他心动的味道,轩辕祈只觉得身心都在颤抖。
轩辕祈的气息带着炙热,力度带了霸道。
那狠狠的吮吸,令李长卿连点抵抗都没有,就这样被他得逞了。
此刻,轩辕祈将她放在床l上,犹如摸着最上等的滑腻凝脂,触手无骨,心头的欲l火腾的一下就烧的像上了房似得的连眼皮都变得红似火了。
他脸热,手热,连胸膛都是烫乎乎的,李长卿敏感的觉察到他的脸色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