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闭上眼,将刚才的画面从脑海中过了一遍,似有灵光闪现,可又有些不确定……,或许,皇后吗?
盯着她惨白的小脸低语。
“侧妃脑中似有淤青,许是之前受过什么刺激,今儿许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或者不想看的,再度受刺,引发病情。老臣开点药尽快服下,过会儿就醒了。”
宁天赐心里一冷,“能不能诊断出这个刺激有多久了?”
老太医摸了摸胡子,搭脉再度确定了一下,“怕是有个三年左右了。”
三年?
三年前不是他像她提亲的那年吗?
她受了什么刺激会让她如此害怕?
宁天赐不由心中凌厉。
太子府发生了这事,本是可以不需拜堂便如洞房的,可宁天赐坚决不肯,一定要推迟到侧夫人醒来再行拜堂之礼。
而寰王府,轩辕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毓德王,来,本王敬你一杯。”说着从旁边拿起酒盅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