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看见李长江有所意动,接着又说道:“其实,这次抢金铺只是试试手,卓老大有场大行动”

“抢解款车你知道吧?就是江氏兄弟做失败的那趟活。”

“大佬说我们作为的旗兵之王,一定要把这趟大活做成!”

江氏兄弟的行动虽然失败,但却给大圈帮们的“旗兵”们打开一个新思路。

一辆劫款车动辄几百万,上千万,事情干成一人分个几百万钞票不是美滋滋?而且劫款车里的是现金,和金铺抢来的珠宝不同。不需要找中间商变卖,直接拿回内地就能花。

目前银行警队尚未有记录钞票编号的流程,也没有需要洗白赃款的过程。省港旗兵们拿钱就花,没毛病。

李长江则在听见“抢劫解款车”后,心头一跳,陷入良久的沉默。

最后,他伸手抢过良哥手里的《巴拿马旅游杂志》,塞进夹克内,脸色忿恨的讲道:“好!我就再干这一次!”

“呵呵呵。”良哥拍拍他的肩膀,走出渔屋,一个人默默暗道:“这次行动干完,你要是还不死,我就把你封进水泥桶沉海。”

一直以来,何卓与良哥两人就没把“李长江”,乃至“鸡心”放在眼里。他们基本上把“李长江”当成替死鬼,把“鸡心”当成一个扑街仔。

整个抢劫团队只有何卓、良哥两人是核心。两个人里“何卓”是大佬,良哥是”师爷”,一个恶毒,一个狡诈,两个人互相配合,大发其财。

可是跟着他们的兄弟,从来没有一个发财,甚至平均下来没人活过两年。

要不是“良哥”暗中做着偷渡生意,经常在偷渡时物色“兄弟”,恐怕都没人敢跟他们!

不过,这种“不把兄弟当人”的用人方式,或许也是“何卓”为什么能嚣张多年的原因!

深夜,鸡心与李长江两人偷偷遛出渔排,来到将军澳一处搭建在临海峭壁上的夜市食宵夜。

昨天抢劫金铺的行动当中,鸡心遭遇意外,差点要被锁在金铺保险库里。

当时“何卓”毫无留恋的果断放弃他,是李长江拼死把他救出来。要是李长江再慢一步,两人救会赶不上车,留在金铺里两个被捕的傻子。

从那一刻起,李长江就是鸡心的生死兄弟!这让鸡心看见李长江遭遇欺辱时,心里也很不好受。

奈何形势比人强,他们只能委曲求全,暂时跟着“何老大”继续做事。不过,鸡心考虑到兄弟心情不好,便决定两人遛出来喝酒。

酒到畅快时,鸡心举起酒瓶,出声道谢:“长江,昨天多谢你救我。”

“大家都是兄弟,别讲这么多。”李长江举起啤酒瓶,两人瓶口轻轻一碰,各自对口吹掉。

“没半年前绑架一个肉票,何老大拿到两百万赎金,听说只给你两万块钱喝茶?”放下啤酒瓶后,李长江意有所指的出声问道。

鸡心点点头:“没错。”

“昨晚抢劫金铺的钱,说是要把货卖掉再给我们分帐,可到底能分多少还不知道。”

李长江心里知道想要从“何卓”手上拿到钱,拿到人,难度恐怕很大。只见他语气惆怅的讲道:“何卓拿女人要挟我!三番五次拖我下水!不是什么好人!干完这票他恐怕还不会放过我”

“可我只是想跟喜欢的人过安稳日子而已啊”

海风吹来,吹动李长江的斜刘海。

鸡心一身白色西装,样貌帅气,李长江夹克工裤,长相英俊。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喝着闷酒,相对无言。

有时候道理都懂,可没有反抗的力量,就只能被命运裹挟着前进。

李长江真搞不懂为什么他的命会这么惨!先被判死刑,又被拉下水,现在还去抢劫解款车

这时夜市旁一个摊位的古惑仔眼睛一动,转身离开,走进前方一家便利店里打起电话。

滋滋滋,庄探长在旺角的出租屋里,正播放着鬼佬最喜欢的默剧录像。除了电视上时不时发出的信号声外,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都无。

“叮叮叮。”突然,一串电话铃打破房间里的安静,庄世楷踩着拖鞋走到电话前,抓起电话问道:“喂喂喂,边个呀!”

“庄仔,是我阿琪。”蔡元琪在电话里的语气匆忙,自我介绍后马上讲道:“那群大圈帮有线索了!”

今晚阿美回乡下爸妈在吃饭,并没有在出租屋,给楼下蜘蛛留出回家的机会。

要知道,阿美虽然在外面也有租房子,但可不是孤儿女,纯粹是爸妈家离市区太远,只能租房在市区工作。隔三差五有空,也会回乡下看望爸妈一回。

当然,至今为止,庄世楷还没见过阿美父母,只是偶尔有让阿美捎些鲍鱼、海参下去给阿姨、叔叔。

“找到何卓藏身的地点了?”这时庄世楷眉梢一喜问道:“找到何卓藏身的地点了?”

蔡元琪摇摇头,通过电话答复道:“没有,不过有情报传来两个疑犯在西贡夜市食宵夜,其中一个是鸡心,另一个是何卓新收的小弟李长江。”

“我带着兄弟赶到现场,确认无误,确实他们两人。”

蔡元琪正在夜市旁边的电话亭,低头打电话,丝毫没注意李长江的目光,已经极为隐晦的扫过这里。

等到打完电话后,蔡元琪便带着几个便衣探员走进夜市,隔着两桌在鸡心两人附近坐下点菜。

“这是“警民”合作发挥效果了!”庄世楷知道岛本地的社团也在帮忙刮人,像西贡夜市这么偏僻的地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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